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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鬼切?我還差把佩刀

  大江山,如今應該稱作青丘。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這裏漫山遍野全是大大小小的狐狸。


  有人說,這是因為天狐大人占據這裏的結果。以至於扶桑上上下下的狐狸都跑過來了。


  也有人說,這些狐狸都是天狐大人的子孫。


  但因為這裏是青丘國的治所,那些來這裏拜訪領主大人的大名和大妖怪們,沒有一個敢對這漫山遍野狐狸有任何不敬的。


  漸漸的,這些狐狸也開始不畏生人起來。


  漸漸的,關於狐狸的傳說也在青丘附近漸漸盛行開來。


  總之,附近的人都說,這裏是狐狸的樂園。


  這一日,青丘山下出現了一個青年人。他背著一把長長的野太刀,仿佛是一個浪人。渾身的衣著打扮,卻更像是一位富家公子。


  青丘山的狐狸們好奇地抬起頭,卻似乎從他身上感受到了無盡的殺氣,不少膽小的狐狸紛紛尖叫著逃開了。


  而那些膽大的狐狸,則一個個虎視眈眈地盯著來人。


  這人不吭不哼,繼續向前前行。仿佛山中大大小小的狐狸在他眼中如同無物一般。


  但他身後的源山流卻不同了,他似乎有些膽小,十分畏懼地看著山上的狐狸。仿佛有幾千隻眼睛在看著他一樣。


  他也是冒險來這裏的。


  自從自家大人被天狐隔空傷到以後,大人對天狐一直念念不忘。他心中有一種貪欲,起初是對桔梗。可後來桔梗死掉了。原本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找到這種貪欲了,可自從窺探到了天狐以後,這種貪欲卻又開始死灰複燃起來。


  大人覺得,自己又有些蠢蠢欲動了。這高高在上的女子,當真是自己的好伴侶。


  雖然這種想法,讓人感覺很奇怪。


  但是,大人按扭曲的貪婪,的確是會有這樣的邏輯。


  所以,他出生了。


  所以,他來這裏了。


  源山流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挺悲哀的,自己的出生,是為了完成主人幾乎不可能完成的目的。這種出生是讓誰都無法承受的命運。


  可惜的是,他無力反抗。


  源山流在路上走著,越來越對青丘產生某種畏懼。他甚至有一種錯覺,那位大人也在盯著他。


  當真是這樣。


  此刻的天狐小白正躺在天師城城主府的某一個房間裏吃著師關關親手挑選的葡萄。當鬼切和源山流踏入青丘的那一刻時,她便已經感應到了兩個人的到來。在小白的眼裏,鬼切是一把絕世凶兵,渾身上下纏滿了戾氣。倘若讓他上山,怕是真個青丘都會遭受到戾氣的侵蝕。


  而之後的源山流,卻是一個隱藏的傀儡,某些熟悉的鬼祟的家夥正潛伏在他的身上。顯然,似乎有別的目的。


  她嘴角微翹,覺得是時候該給莫問找一點事做了。於是,她招招手。師關關俯身,接著就聽到小白那慵懶地腔調:“去告訴莫問,說青丘山有客人了。”


  師關關點了點頭,接著乖巧地走了出去。


  小白看著這個人形傀儡,搖了搖頭,頓時覺得無趣。雖然,有人伺候著是十分的好,可是,若是這麽一個沒有靈魂的人在身旁伺候自己,那卻是大大的無趣。


  看來,有時候也應該找幾個活人來服侍自己了。


  找誰呢?

  小白腦子裏開始浮想聯翩。


  莫問卻有些頭疼。


  他記起全部的記憶之後,就有些想閉關了。畢竟,距離脫凡入仙隻差了一丁點的火候。可是,這事情卻一點接著一點地纏著自己。


  似乎,這也算是一種磨難。


  原本莫問還有些不滿,但後來想一想,若是憑借此時的心態去閉關,怕是一定會走火入魔的。想到這裏,莫問便瞬間冷靜了不少。


  隻是,小白姐也太會使喚人了吧。


  這青丘明明是她的事情啊。


  莫問撓了撓頭,覺得有些鬧心。


  小環在一旁捂著嘴笑著說:“小問哥哥,不要這麽苦惱,小白姐懶是懶了點,但好歹也為咱們做了不少事了,這點小事,讓你去就去吧。”


  莫問看著她,無奈地笑著搖頭:“你倒是看得開。”


  他起身伸個懶腰,嘴裏哈欠連天:“既然這樣,我便去活動活動。”


  說完,他便轉身朝傳送通道走去。青丘是小白姐的地盤,怎麽能不安裝傳送通道呢。這一點覺悟,莫問還是有的。


  鬼切繼續上山,隻是走到半山腰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因為一個青年正倚著山石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他的身邊,卻站著酒吞和茨木兩個大妖怪。


  鬼切眯著眼,看著酒吞,淡淡地說:“鬼王,想不到還能遇見你。”


  酒吞哈哈笑道:“原來是鬼切啊,我說怎麽會有這麽大的戾氣呢。還好我今天在這裏,不然,就錯過和你相遇了。”


  他在楓葉國有自己的封地,和紅葉兩人住在那裏,過得是沒羞沒臊的生活。雖然,他也感覺到紅葉國裏那些大妖和大名們的不安分,但他卻並不在意這些。


  畢竟,一旦事情有變,自己主人是不會查手不管的。


  更何況,在自己主人麾下,自己的實力也有了突飛猛進地增長。如何會怕這些人呢。


  這不,剛好茨木想要喝酒,便將自己這個多年羈絆的好友給叫來了。他們在山上喝的正歡,突然聽到小狐狸們紛紛稟報說有兩個凶人上山了,於是他們便過來好奇地看一看,到底是誰這麽不要命敢闖上來。


  半道上,他們遇見了從傳送陣裏穿梭過來的莫問。一見麵,兩個人便自覺地變成兩個小跟班。


  於是才有了鬼切剛才看到的那一幕。


  見酒吞這樣說話,鬼切的神情閃爍了一下。他徑自看向莫問,很是認真地問道:“你是酒吞的主人?”


  莫問正盯著源山流看,他總感覺源山流的狀態有些不對,似乎像是某種活死人的感覺。隻是,似乎這家夥有自己的意識,更像是被什麽給控製住了。


  傀儡術嗎?

  莫問有些疑惑。


  這時,他便聽到鬼切在問自己。他目光轉了過來,看著鬼切,淡然說道:“便是的,或者說,這扶桑也是我的。”


  鬼切聞言,默默不語。他反手取下自己身後長長的野太刀,在自己麵前舉起後握緊刀把。他目光中此刻突然閃爍著一種淩厲的光芒,仿佛一把名刀出鞘了一般。


  莫問砸了咂嘴吧,覺得自己像是遇到了一個難纏的對手。


  但也隻是,難纏罷了。


  他眯著眼,突然笑到:“怎麽,你想對我出手?”


  他的目光掃向源山流,後者有些不寒而栗。


  遙遠的山洞裏,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坐在那裏閉著眼睛,這個時候,他突然睜開雙眼,嘴角掛著微笑。


  “原來,還有一個可以吞噬的家夥,這身上的靈氣,足夠自己恢複了。”


  他自言自語,嘴角的笑卻更盛了。


  源山流身子一顫,似乎是聽到了什麽。他不可思議地抬起頭,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青年,內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這家夥,竟然是首要解決的目標?源山流覺得自家主人瘋了。這樣看起來就十分強大的家夥,自己怎麽可能是對手呢?


  怕是一會兒施展陰謀詭計,都有可能會失敗吧。


  該怎麽辦?源山流有些惆悵。


  鬼切卻不知道自己身後的源山流竟然在一瞬間想到了那麽多的事情。他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戰勝眼前這個人。


  他隱隱有一種感覺,這青年的身上,有一把自己見了都十分興奮的寶劍。或許,當自己吞噬了對方以後,就能進化到一個無人可比的地步。


  想到這裏,鬼切的目光更加熾熱。似乎恨不得立刻就要把莫問殺死一般。


  他站在那裏沉聲道:“刀者凶器也,出鞘必傷。所以,既然我拔出這把太刀了,就一定要傷人。”


  他目光炙熱地看著莫問,嘴裏說道:“我看到你了,一定要殺了你。”


  莫問笑了,眯著眼,笑得很平靜。他目光掃過鬼切,又看向源山流。眼睛裏突然多了一些別的意味。源山流渾身都僵硬了,似乎聽到自己耳邊說了一句:“躲了那麽久,是想出來了?既然如此,何不自己出來呢?看來你是不想出來了,那就好好地呆著吧。”


  說完,莫問一揮手,源山流就感覺自己像是暈倒了一般。


  下一刻他什麽也記不得了。


  而那個山洞裏赤身裸體的男子卻突然臉色立刻變了,他吐了一大口鮮血,方才止住自己的頹勢。他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跡,有些詫異:“這些唐國人,難道個個都是身懷絕技?”他立刻變得有些謹慎。自己的複出,似乎因為這些唐國人的緣故,開始變得有些希望渺茫了。


  是不是該找些幫手呢?

  男子苦苦思索著。


  另一側,莫問收回自己的目光,他掃了一眼,看著兀自想要和自己一決雌雄的姑且,他忍不住笑著說:“既然你這麽想和我比試,那就來吧。剛好我還差把佩刀,也許就是你了。”


  他看著鬼切,擺出一副輕鬆愜意的樣子。


  而鬼切,卻仿佛如臨大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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