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賤人的挑戰
第一百一十四章 賤人的挑戰
“恭喜xxx累計獲得十積分,獲得第六十三個名額!現在六十四強的名額僅剩一個,還請諸位弟子繼續加油!”
一名長老的聲音回蕩在比武場上,讓所有弟子心中皆是一緊。
今天已經是第一場比拚的第四天,到今天為止,已經陸續有弟子完成了十個積分的任務,拿到了六十四強的名額。
而就在剛剛,第六十三個弟子拿到了名額,這也就意味著能夠進入六十四強的名額就隻剩下了一個。
看台上,單何疲憊不堪的靠在背後的台子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他剛剛完成一場比拚,拿到了自己的第九個積分,但他也幾乎是精疲力盡,想要再獲得積分,那幾乎是難上加難。
寧子平站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緊握的拳頭一言不發。
無論怎麽看,今天單何都不可能再戰鬥,六十四強似乎真的就跟他無緣了。
“抱歉啊,子平,我讓你失望了。”
單何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對著寧子平勉強一笑,眼神中卻有著無法掩飾的落寞。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若不是你那該死的病症,你肯定早就進入六十四強了。”
寧子平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語氣中多多少少也有些無奈。
聽到他的話,單何深深吸了一口氣。
是啊,要不是無法使用消耗較大的法決,他早就可以憑借赤火森寒劍決拿到六十四強的名額。
“下一場,董言挑戰單何,請雙方上擂台!”
就在這時,封邪的聲音忽然傳來,單何跟寧子平都是聽得一愣。
“董言?這家夥又想幹什麽?敗了一次還不甘心麽?”
寧子平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轉頭看向擂台另一邊的董言,此刻這家夥正一臉計謀得逞的笑意,舉著手中的牌子,上麵顯示著一個9字,顯然他也獲得了9個積分。
搖頭歎了一口氣,單何苦笑一聲,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朝著擂台上走去。
“單何!別去!這家夥明顯就是看你現在虛弱,打算趁火打劫,你不能迎戰!”
剛走了沒兩步,寧子平忽然伸手攔住了單何,滿臉凝重的神情看著他。
入宗幾個月來,他跟單何的感情最為深刻,也是眾多弟子中最了解單何的人。
以董言的實力,單何想要贏他必須要使出赤火森寒劍決,但單何的那個怪病卻不允許他這麽做。
而且以單何現在的虛弱程度,如果勉強使用赤火森寒劍決,就算能贏得了董言,他的身體也勢必承受不住那個怪病所帶來的痛苦,可能因此有性命之憂。
所以他必須要阻止單何進行這場戰鬥,哪怕單何會因此失去進入六十四強的機會。
“子平,沒事的,這家夥想戰,那我就跟他戰,不礙事的。”
單何微微笑了笑,推開寧子平的手,繼續向前走去,可寧子平卻再次攔住了他。
“不行,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如果使用赤火森寒劍決,一旦發作,很可能會要了你的命的!”
寧子平麵色嚴肅勸阻到,這一幕完完全全被高台上的謝贏看在了眼中,都快笑開了花。
“不錯不錯,兄弟情深,勇氣可嘉,可惜就是這小腦袋瓜可能有點不太好使,連那殘魂已經不在了都沒察覺到。”
謝贏麵帶笑容,嘴裏嘀咕著,聽得坐在他身上的柳盈盈一愣,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看著柳盈盈懵逼的表情,謝贏強忍著笑意,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柳盈盈。
聽完謝贏的敘述,柳盈盈的臉色也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師兄,沒想到你現在居然這麽壞,居然連自己門下的弟子都整。”
柳盈盈用一種看透了你的語氣說道,聽得謝贏眼睛當即一瞪。
“怎麽跟你師兄說話呢?你師兄我是那樣的人麽?我這是在考驗,考驗懂不懂,我看你是又.嘿嘿嘿。”
說著,謝贏猥瑣的笑了笑,摟在柳盈盈纖腰上的手又不老實的起來。
不過還沒等他做什麽動作,就看到被柳盈盈抱在懷裏的謝必安看了過來,那純淨清澈的雙眸,看的謝贏心中一突,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自覺地把手收了回去。
注意到這些的柳盈盈隻覺得心中一陣好笑,轉頭對著謝贏做了一個鬼臉,隨後得意的一笑,氣的謝贏牙癢癢。
就在謝贏他們胡鬧的時候,單何已經來到了擂台上。
寧子平在擂台下怔怔的看著他,終究還是沒能攔得住他。
剛剛單何對他說的話,讓他陷入了震驚,陷入了沉思,至今還沒回過神來。
“子平,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安危,其實我也很害怕。
但我心中想通了,無論我的身體有沒有這個怪病,這次我都必須要迎戰。
因為這代表著我的信念,我一往無前的信念。難道你忘了麽?當初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入門試煉的第一關,宗門考驗我們的,不正是那一往無前的勇氣與信念麽?”
擂台上,單何站定,看著對麵一臉陰險笑容的董言,默默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等到他重新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雙眸中已經滿是堅定地信念。
無論這場比試是勝利還是失敗,無論他的身體受不受得了,他都已經做好了決定,盡全力一戰。
這不單單是對戰鬥負責,也是對他自己負責,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樣畏畏縮縮,隻有偶爾才會熱血一下,他希望自己可以做出改變。
擂台邊上,封邪看著自己門下的這個弟子,看著他的表情從猶豫變得堅定,臉上也露出了一個笑容。
“單何,我果然沒看錯你,這次門內比拚之後,或許我們就會成為師兄弟了吧?”
想著,封邪朝著看台最高處,也就是謝贏坐的地方撇了一眼,嘴角微微一勾,隨後厲聲說道。
“本場比試,董言挑戰單何,勝者積一分,敗者減一分,現在開始!”
伴隨著封邪的一聲令下,董言臉上陡然露出一絲獰笑,腳下用力一點,整個人如同離膛的炮彈似的朝著單何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