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九樓服務
手術整整進行了三小時,當搶救室燈熄滅的那一刻,我的整個神經緊繃著,醫生走了出來,我急忙上前詢問小雅的病情,我的聲音充滿了顫抖。
緊張,害怕,還有對未知的恐懼。
“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期,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她的腦部有一塊淤血,還在昏迷狀態,能不能醒來就要看她的運氣了,如果三天之內不能清醒的話,很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轟,我腦海一陣轟鳴,身體一顫,抓著醫生的手,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叫她一定要想辦法救小雅。
醫生皺著眉頭,“辦法不是沒有,但是有些風險,而且費用也很高。”
錢不是問題,隻要能夠救小雅,多少錢都沒有問題,此刻,我隻關心小雅能不能救治,其它的根本沒有考慮。
“淤血壓住了她的腦神經,如果三天內淤血能夠自動散去,那是最好,不能的話,隻能做開顱手術,當然,就算做手術也隻有百分之七十的機會。”
百分之七十,做小雅就有機會蘇醒,不做,就成植物人。
小雅被送進了病房,我跟紅姐請了假,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護著,三天後,小雅依舊沒有蘇醒,留給我的隻有一條路,讓小雅做開顱手術。
我找到了小雅的主治醫生,要他為小雅動手術,可是,當我得知手術費居然要一百多萬時,我徹底懵了,而且,醫生還告訴我,最好在一個月之內動手術,時間拖的越久對病人越不利。
一個月,一百多萬,我就算是砸鍋賣鐵也不夠,以我現在的能力,在場子裏工作,一個月頂天了也就賺二三十萬。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回家的,整個人渾渾噩噩,我將自己關在房裏整整待了一天,我知道我不能禿廢下去,小雅還在等我。
錢,我需要錢,無比渴望。
晚上六點,我強大起精神去會所上班,我來到紅姐辦公室,跟她說,我想要做九樓的服務。
“你確定?”紅姐有些驚訝。
我點點頭,九樓是一個賺快錢的地方,一個月賺一百多萬,留給我的,也隻有這一條路。
“行,我知道了。”紅姐沒有多說什麽,畢竟,做不做九樓的服務都是看個人意願,以前我不肯做,她也沒有勉強,現在我願意做,自然更好,還能為場子增加收入。
南哥找到了我,問我是不是缺錢,怎麽想到要去九樓服務。我隱瞞了實情,隻是說,買了新車壓力大,想要多賺一點,還叫南哥幫我透透風,跟來的顧客提一下。
以前,就有很多顧客邀我上九樓,可是都被我拒絕了,現在我願意,總不能碰到一個客戶,就跟對方說,我願意去九樓吧!
所以,這方麵也隻能靠南哥多幫忙,幫我散布消息了。
晚上八點,我迎來了九樓的第一單生意,是南哥幫我接的,他說,這客人原本是在四季春秋包廂指定的我,不過他透了風,說我現在可以上九樓了,對方立馬就改變注意,直接從四季春秋換到了九樓。
我的心有些忐忑,不知道這第一次是給誰,不過,既然是指定的我,那麽大多數是熟客,希望這首次,能夠有一個美好的體驗吧!
時隔多月,我再次來到了九樓,為了小雅,我打破了自己的底線。
往剛乘坐電梯上去,叫看到一個老女人滿麵春分的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的是小濱,對方臨走時,還摸了小濱的臉一把,掏出一把錢往小濱地褲子裏塞進去。
小濱沒有阻止,反而露出笑容,往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目光有些驚訝,眼睛微微瞪大,似乎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我。
我看到他張了張口,似乎想要問我什麽,可能是因為有客戶在地緣故,小濱沒有說出來,在跟我擦身而過的時候,衝我點了點頭。
我路過幾個房間,裏麵不斷傳來女人高昂地聲音,肉體激烈相撞地啪啪聲,不斷刺激著往。
“就是這間了!”我找到了客人所在的房間,深吸一口氣。
扣扣,我敲響了門,很快裏麵就傳來女人的聲音,“進來吧!”聲音清脆,很好聽,還有些熟悉。
推門而入,當我看到裏麵的客人時,神情有些錯愕,林小柔,怎麽是她。
“很意外?”看到我呆滯的神情,林小柔衝我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笑容,看起來很俏皮。
確實挺意外的,真沒想到,我的第一個客人會是她,不過這樣也好,起碼首次待遇還算不錯,不是一些老女人。
九樓裏的房間跟四季春秋,還是有區別地,一個雙人浴缸,房間的櫃子裏擺滿了各種女性用品,床頭櫃上擺放著必備用品,什麽印度神油啊,潤滑油啊,各色各樣地套套。
床也是超大豪華地雙人大床,幾乎占居了半個房間地麵積,足夠人在上麵翻滾,頭頂地燈光黯淡,使得房間裏的氣氛更加曖昧。
“這個,我先幫你更衣。”這裏不是在外麵,即使我跟林小柔熟悉,可我還是遵守往地職業操守,腦子裏回憶著九樓應該做地一些基本過程。
“好。”林小柔俏臉泛起紅暈,我也不是第一次為她服務,上次在賓館時我們差點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不過,即使如此,我發現她還是很容易害羞。
我放好水,散上了玫瑰花瓣,一個公主抱將林小柔抱起,此時的她,還保留這三點一式,全部都是黑色的,雖然上次已經坦誠相見,可現在是在會所,她是我的客戶,沒有要求,我是不能自作主張的。
“你不洗一下嗎?”林小柔邀請我一起進浴缸裏洗澡,我也沒有矯情,直接脫的隻剩下內,褲然後跨進浴缸,兩個人就這樣洗起了鴛鴦浴。
洗好後,我將林小柔抱到了床上,她的身體緊繃著,我微微一笑,“不要緊張,我會做好的。”
林小柔點了點頭,神色放鬆了不少,隨後,開口問我,“我記得,你之前是不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