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阿凱來電
我還沒回答,就已經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殺氣,看到了青年陰冷的目光盯著我,讓我後背直發毛。
可最終,我還是點了點頭,說好,畢竟,倩倩幫了我那麽多次,這一次,就當我還給她就好了。
“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換下衣服,馬上就來。”倩倩去換衣服了,青年沉著臉走了過來,質問我,“小子,你跟倩倩到底是什麽關係。”
我聳了聳肩,給了一個模淩兩可的答案,“就是你看到的關係。”
青年語塞,臉色漲紅,咬著牙警告我,“小子,倩倩不是你這種人能夠配的上的,識相的你最好離她遠遠的,不要給自己找不自在,明白嗎?”
我最討厭的就是青年這種人,自己沒本事追姑娘,還要賴別人把他喜歡的人追走了。
“我配不上,你就配得上了?”我冷笑一聲,這家夥穿了一身警服,就覺得高人一等了。
青年還想說些什麽,可這時候倩倩換完衣服回來了,看到我跟青年站在一起,叫問了一句,“陳逸,你們在說什麽呢?”
不等我回答,青年的臉色像翻書一樣快,剛才還陰雲密布,滿臉猙獰,這會兒對上倩倩,立馬喜笑顏開,還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剛才我跟陳兄弟聊天呢,我看他蠻有眼緣的,想跟他交個朋友,對了,你們不是要去吃飯,那我就先不打擾了,倩倩,有空我們再去海鮮樓去吃龍蝦。”
說完,青年滿臉笑意離去,等他走後,我這才揉了揉肩膀,剛才他拍的力道很大還捏了一下,我估計,肩膀肯定都紅了。
要不是為了麵子,剛才我都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這家夥,明顯是一個練家子,而且,城府極深,明顯是一個不好惹的主。
我們找了一家西餐廳,一邊吃,一邊聊著天,最後,我也問了南哥這件事調查的怎麽樣了。
可倩倩卻告訴我,事情一點線索都沒有,她們將會所附近的監控,都看了一邊,都沒有可疑的人物出現。
打傷南哥的這家夥,做事很謹慎,小心,沒有露出絲毫破綻,讓警方也是一籌莫展。
而警方這邊,最懷疑的人也是我,隻是苦於沒有證據,倩倩也告訴我,之前警方已經暗地裏派人在跟蹤調查過我了,最後沒有找到證據,放棄了而已。
難怪,我之前碰到好多次跟蹤,感情這些人之中,有警察啊!
看來,這個謎團隻有等南哥蘇醒過後,才能夠解開了。
吃完飯後,我跟倩倩就分道揚鑣,隨後,我接到了4S店打來的電話,說是我的車已經修好,可以過去開走了。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就準備去4S店,可在途中,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一看來電顯示,整個人都愣住了。
阿凱,是他打電話來了。
我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端很快叫傳來了阿凱的聲音,“出來見個麵,我想跟你談談。”
“好!”談,我早就想要跟阿凱談談了,隻是他們一直不給我這個機會,現在阿凱主動打電話來要跟我談事情,我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幾乎沒有一點遲疑,我叫答應了他,阿凱也告訴了我地點,我立馬叫出租車司機改道,去體育場。
我來到體育場,看到了阿凱跟小濱他們已經在那了。
同行的還有一夥我不認識的人,每個人都在車頭上抽著煙,有說有笑的,看到我走過來之後,都不在說話,將煙蒂丟在地上,紛紛站了起來。
“凱哥,小濱!”我叫喚了他們一聲,可阿凱卻是一擺手,冷著臉看著我,“別叫的那麽熱乎,今天我找你來,就是想問你一件事。”
“什麽事?”我問道。
“你想要上位,我們都不攔著你,可你為什麽要打傷南哥?你忘記了,當初你進場子的時候,是誰幫你的了?你惹禍了是誰幫你擦屁股,替你善後的了,是南哥……”阿凱瞪著眼睛,紅著眼,訴說著一件一件往事,臉上滿是痛心之色。
“不管你信不信,我從沒做過對不起南哥的事情。”阿凱他們跟南哥的感情很深,我又何嚐不是。
“阿凱,跟這家夥廢什麽話,我看不受點皮肉之苦,這家夥是不會承認的。”
“就是,像這種人小人,何必跟他浪費口水,打一頓再說。”
阿凱身邊這夥人,一個個摩拳擦掌,將我圍在了中間,我的心也是往下一沉,可我沒有後退,隻是視線一直盯著阿凱看,我不相信,阿凱會真的對我動手。
可最後,我失望了,阿凱點了點頭,這夥人立馬對我出手了,其中,一個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的男人,一腳踹在了我身上。
我捂著肚子,疼的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可這還不止,其他人也開始對往出手,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對往咒罵著,
“老子平時最看不起就是你這種人,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跟你這種人當同行,我都覺得是恥辱。”
我知道,阿凱跟小濱都加入了本市的一家會所,聽這些人說的話,應該是阿凱他們新的同事,看樣子,阿凱是將君悅裏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們。
從始至終,阿凱跟小濱都冷漠看著這一切,隨後,他們把我架了起來,阿凱叫他們鬆手,走到我麵前,一拳打在了我臉上,我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還手啊,你特麽倒是還手啊!”阿凱滿臉猙獰,拽著我的衣領,對我怒吼,“你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手軟,說,是不是你打的南哥,是不是你動的手。”
“我沒做過。”我慘笑出聲。
可我的回答,讓阿凱更加惱火,他一拳又一拳打在我身上,“不是你,還有誰,南哥出事,你立馬就坐上了他的位置,你說不是你,這話你自己信嗎?”
“南哥出事那一晚,我問過了,你是最後一個走的,你還說不是你。”
阿凱將一切罪責全部算在了我頭上,不斷對我逼問,可從始至終,我隻說了一句話,“我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