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為什麽生活總在逼著一個人成長?
她想以後就算為了這個笑容,她也會一直在唐滿滿身邊不顧一切的支持她。
唐滿滿在那邊,她就站那邊,就算她與世界為敵,她也會站在世界的另一邊。
她不怕與世界為敵,她怕的是唐滿滿一個人孤軍奮戰,她會一直陪著她一起並肩作戰。
“那還等什麽,我們走吧。”
“再等等,出去玩之前,言曉你先打個電話給前台,讓她們送一瓶紅花油或者雲南白藥上來,對了,還有冰袋,一定要他們送冰袋上來,滿滿的臉和手到現在還紅的紅,腫的腫,現在要想辦法讓滿滿的臉消腫才行。現在滿滿已經是一個藝人的身份了,對於這種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言曉看著唐滿滿又紅又腫的臉,她那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
她突然覺得唐滿滿打張美若那一巴掌都是輕的,打十巴掌都是輕的,她忍不住心疼的掉了掉眼淚。
尤萄對著正在默默流眼淚的言曉說道。“你先去打電話,這件事我不可能輕易地就這麽就算了的。
張美若以為這一巴掌很重,我會讓她知道,這一巴掌是輕的,僅僅隻是開始而已,好玩的在後麵呢。”
尤萄和言曉說完這些之後,她又想到了什麽沒說,又轉過頭對言曉叮囑道。
“打完電話記得用手機給滿滿的臉拍一張照片,記得一定要是高清大圖,把那些紅的腫的都拍的清清楚楚的,留一個底片,免得到時候被人惡人先告狀,咱們先留一個證據,打的她措手不及。
說完就轉頭走出了酒店的房間,她也沒和唐滿滿她們說她要去哪,不過唐滿滿她們也沒多問,
誰還沒有一點隱私呢!人與人之間還是要多留一點空間的。
言曉是真的很佩服尤萄,這人是魔鬼嗎?尤萄的心思真的很細膩,她不說她和滿滿還真的是想不到拍照這一點,這防患於未然這招是真的高。
言曉拿著最新的蘋果手機,不停的對著唐滿滿像豬頭一樣的臉一頓狂拍,嘴上還不停地對唐滿滿嘟囔。
“滿滿,滿滿,頭偏一點,頭偏一點,這樣才拍的清楚。對對對,就是這樣,咱們拍的清楚一點,好留有證據。”
唐滿滿聽著言曉的碎碎念,雖然對此很無奈,不過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她還是聽從了言曉的吩咐。
言曉拍完之後,仔細的觀察了圖片,不停的放大,好確認有沒有遺漏的地方,直到最後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隻見她拿著手機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唐滿滿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忙什麽,看言曉那表情好像在做什麽壞事一樣,她也沒管,就由著她去了。
沒過一會兒,酒店的服務員就敲了門,送來她們剛才打電話要的藥膏和冰袋。
言曉拿著冰袋小心翼翼的敷著唐滿滿腫的半邊臉,盡管她的動作已經很輕了,唐滿滿還是疼的呲了齜牙。
唐滿滿看著言曉心疼自己的眼神,安慰道,“沒事,我沒事,你盡管敷。”
唐滿滿不這樣說還好,她越這樣說顯得她越懂事,這讓言曉心中對張美若的恨意又增添了不少。
她暗暗發誓以後她非讓她哥和她爸她們給滿滿投資,然後整死張美若不可,不整死張美若她就不姓言,等一會就去找她哥投資。
這邊沒過一會兒,尤萄也從外麵回來了,唐滿滿臉上和手上也都上了藥。
手上也沒什麽大礙,臉上的紅腫也消了不少,隻是隱隱約約還是可以看出來手掌印,一看就知道被人打了。
在酒店裏也都沒什麽事了,三人準備出去了。
就這樣三人在穆曉晨還沒回來之前,一直在外麵吃喝玩樂,難得肆無忌憚地放縱自己。
她們現在正在一個比較咖啡館,她們在一個包廂裏訴說著彼此的心事。
尤萄也第一次向她們敞開了心扉,說著她從來沒有和她們說過的話。
“滿滿和言曉你們知道嗎?我特別羨慕你們倆,因為你們,有人會保護你們,有人護著你的周全,而我沒有。我隻有自己假裝自己很堅強,這樣別人才不會覺得我好惹,才不會欺負我。我沒有朋友,不是不想有,隻是不敢與她們交心,我怕她們會背叛我。我隻有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才能保護我想保護的人。”
唐滿滿看著沒有了棱角的尤萄,此刻的她沒有了往日的鋒芒,沒有像一個刺蝟。現在她露出了她從來沒有在別人麵前有過的柔軟。
唐滿滿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羨慕她們倆。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人會羨慕她,也許過去的自己忽略了很多她沒發現的美好。
她的內心也生出了一種心疼的感覺,她也隻是個小女孩呀。
隻是一個渴望被愛的小女孩,為什麽生活總是在逼著一個人成長?做著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呢?她不明白。
“小萄子,以後不要再偽裝了,不用假裝自己很強大,做你自己吧。有我和留留來保護你,不要把自己活的那麽累,我們隻要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你開心比什麽都重要。我們倆做你的後盾,誰敢欺負你?我和留留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從來沒有人和尤萄說過“”我來保護你”,“你開心比什麽都重要”。人們除了對她說,你要努力工作,你要報答父母,你要保護她們。
從來沒有人問她你過的開不開心啊,也沒有人告訴她你要做自己。
就在尤萄準備說點什麽準備表達自己的內心想法的時候,包間裏突然進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來人正是滕譽來,對於他的到來,唐滿滿感到很驚訝,能在這裏見到他是出入意料的。
畢竟她的這次行程也算是比較私密的,就連穆曉晨她都沒說。
其他兩個人對他的到來是在預料之中,不來就不是他滕譽來,好歹兩人也通風報信了。
“你怎麽來了?”
言曉和尤萄對於唐滿滿問的問題是有一點不自在的,雖然她是對著滕譽來問的,但是兩人的心裏都是有那麽一些小心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