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剛才叫什麽?
到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這個時間自然不可能去找人,司北辰甩了甩膀子,閑閑的開口,“今天就先住下吧,找人的事情明天再說。”說完,他打著嗬欠走了進去。
司機是司北辰的人,自然不會說什麽,而雲輕歌早在無形之中成為了人家的幫凶似乎也沒有了開口的權利,她單跳著腳也跟了進去。
這一路,她算是想明白了。
司北辰將自己帶出來確實是不想要自己的命,他想要的是大帥府某人的命。
想著,雲輕歌覺得有些心寒。
那個是他老子吧,他還真的狠心!
聽到身後沒有動靜,司北辰轉過身看到雲輕歌一臉糾結的站在那兒,他雙手往褲袋一插,痞痞的開口道,“要不要抱你?”
“不用。”
雲輕歌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寧願走慢點,都不想司北辰再碰自己了,這個男人連血都是冷的。
看著雲輕歌那一副如同見了鬼的模樣,司北辰麵上帶著挪愉,“小心點,聽說酒店的冤死鬼挺多的。”
雲輕歌聞言渾身一僵。
這個混蛋,能不提這茬嗎?
好不容易今天一個髒東西都沒有看到,他卻見不得人好。
看著雲輕歌一瘸一拐的進了房間,司北辰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問道,“安城那邊有沒有什麽消息?”
剛到酒店,司機就去打了一通電話。
“風平浪靜。”
司機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司北辰,“但是大帥有些發怒了,少帥,明天我們還拖著嗎?”
“拖,當然得拖,更何況今天又不是我們故意耽擱。”
司機也知道司北辰說的是誰,他瞄了一眼雲輕歌的房間,才小聲的說道,“少帥,這個丫頭有些古裏古怪的。”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中招的,莫名其妙就暈了過去。
“沒有兩把刷子,怎麽敢那麽放肆呢。”
司北辰說著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手心,那裏早已經血肉橫飛。
這全是拜雲輕歌所賜,他隻有這樣才能保持清醒。
因為前一晚根本沒有休息好的原因,這一晚雲輕歌特意將許多符紙貼到床頭,又將玉佩握在手心裏,可是卻沒有想到才睡下去不久就被凍醒了,那是一股發自骨子裏的寒意。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看到無數的髒東西聚集在她的床頭,其中有一個貼的最近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眼睛那個地方隻有兩個黑洞洞了。
一睜眼就看到這麽刺激的場麵,她沒有控製住,直接尖叫了起來。
“你們不要過來。”
雲輕歌手裏拿著玉佩,縮在床腳。
她明明已經貼了那麽多的符紙,為什麽卻一點用都沒有?
而且髒東西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她最近越來越招這些東西呢?
難道是因為快到十八了。
就在她的房間快要擠不下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踢開,然後神奇的事情便發生了,隻見滿屋子的髒東西全都消失的幹幹淨淨。
雲輕歌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怎麽會?
她呆呆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腦子裏忽然有什麽東西炸開了。
是他嗎?
外婆說的那個人就是他嗎?
司北辰一走近,就看到雲輕歌用一種幾乎要將他吃下去的眼神看著他,他眸子裏閃過一抹疑惑,隨即輕佻的笑了起來。
“怎麽?我二弟那裏誘惑完了,又準備轉戰我這邊了?”
雲輕歌不理會司北辰的挪愉,一下子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她這副急切的樣子讓司北辰的眉挑的更高了,他微微的俯下身看著雲輕歌,當看到她睡衣下的好風光的時候,他眸子閃了閃,聲音也變得有些低沉了。
“勾引我?”
“快告訴我你的生辰八字。”
雲輕歌此時沒有閑工夫理會司北辰,她隻想算一算。
司北辰皺眉看了雲輕歌半響,卻還是緩緩的吐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雲輕歌一得到,立馬掐指算了起來。
她完全忘記了還有一個司北辰在一邊虎視眈眈。
看著她那認真的模樣,司北辰的眸色變得柔和了一些。
“怎麽不對?”
雲輕歌算了半天忍不住抬頭看著司北辰,“你沒有騙我吧?”
司北辰的生辰八字和他這個人完全都不相符合。
這個生辰八字上來看沒有一點王霸之氣,可是她看過他的麵相,那是妥妥的王霸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司南風的是這樣,司北辰的竟然還是這樣?
雲輕歌徹底的開始懷疑自己的本事了。
還沒有等她想明白這件事,卻見司北辰竟然脫了外套直接躺到了她的床上。
“你做什麽?”
雲輕歌差點從床上跳了下來。
“你爬我的床做什麽?”
“做你想做的事情啊。”
司北辰眯著眼睛含笑看著雲輕歌,“你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不是就是為了勾引我嗎?現在我來了。”
說著,司北辰還張開了自己的懷抱,示意雲輕歌自己撲過來。
“滾,你這個齷蹉下流卑鄙無恥的混球。”
將自己所知道的髒話通通都罵了出來,這樣都還不解恨,雲輕歌又一把抓起枕頭朝司北辰臉上招呼了過去,可是枕頭卻沒有如願揍上司北辰那張欠揍的臉,就被對方給抓住了手。
看著司北辰那陰沉的眸子,雲輕歌這才想起對方是什麽人。
可惡,他一直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吊兒郎當,不做正事的紈絝子弟,她差點忘記了他的本來麵目。
這個可是連自己爹都能坑的人,他怎麽會對自己手下留情?
想到這裏,雲輕歌連忙調整好自己的心態,露出一個瑟瑟的微笑。
“那您睡這裏?我去隔壁?”
司北辰沒有想到對方變臉竟然變得如此之快,他錯愕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倒真的很是識事務。”
這個女人有千張臉,扮弱裝可憐最是拿手。
他也不逗她了,直接從床上起來,抓起了外套胡亂的套上,然後邁著大長腿朝外麵走著,走了幾步,他忽然又停了下來,“你剛才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