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向南飛的夢想
“還用得著出去吆喝嗎!你告訴她咱們的房間號,直接讓她上來找咱們不就行了嗎!”向南飛大剌剌的說,根本不是一個拘小節的人。
“不行啊!赫連董事長說了,若我不出吆喝一百聲我是趙燦!虞依琳的孿生……是不會出現的!
她已經來到明悅大酒店了,隻是躲起來暫時不想見我們罷了!”趙燦苦笑道。
“她這個人怎麽這麽多事兒呢!”向南飛帶有些小情緒說。
“哎!沒辦法!向先生您就在這裏等好吧!”說著,趙燦便打開門出去了。並順手帶上了門。
他剛走沒兩分鍾。敲門聲便響起了。
“這麽快就回來了?”向南飛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打開門一看。
卻看見一位陌生的但氣質不錯,看著挺有錢的中年人。正是赫連昌軍。
“你是?”
“哦!先生您好!您叫向南飛是吧?”赫連昌軍笑眯眯道,並伸出一隻保養得不錯,卻因過度緊張而導致掌心冒汗的手。
向南飛能察覺到對方的身軀正在微微顫/抖著。
見他這麽有禮貌,便也不怎麽反感,何況向南飛雖然身份特殊,但他的確算得上一個平易近人的人,便也伸出一隻手和對方的手握在了一起,也不介意對方的手心是濕漉漉的。
並笑道:“我就是向南飛!你是誰?找我有什麽事嗎?”
赫連昌軍隻覺得他的手硬的跟鋼鐵似的,上麵好似沒有一丁點兒的韌度,
他從來沒有握過這樣的一隻手,便感到更加的害怕了,說:“我是赫連問東的親二叔!我叫赫連昌軍!希望向先生以後能多多關照赫連氏!”
“原來你是赫連問東的二叔!還是親的!”對於來者的身份,向南飛還是感到比較意外的。
“赫連問東的妻子是虞依琳的姐姐!而你是他二叔。這麽說來,你跟虞依琳還是親戚呢!”向南飛說。
“是啊是啊!”赫連昌軍趕緊說。
他怎麽會聽不懂向南飛的意思呢!他專門說出來虞依琳,說明他是喜歡虞依琳的!
“問東這個死比!如果不讓趙燦將虞依琳打得傷殘了該多好啊!把虞依琳往這兒一放,便什麽事也沒有了!”
他不由得更加惱恨赫連問東了。
“向先生是喜歡虞依琳小姐的嗎?”
“哎!說什麽呢!說不上喜歡!隻是略對她有些好感!”向南飛一擺手,“謙虛”的說。
“嗬嗬!還跟我裝呢!
當你提起她的名字時,眼裏帶的那種笑意,那種光,我就斷定你一定是喜歡她的!而且喜歡得還不輕!”赫連昌軍心道,並麵上笑得像一隻老狐狸。
他早就準備好了怎麽說:“向先生,實在是抱歉!虞依琳小姐今天恐怕是過不來了!”
“你說什麽?!”向南飛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是……是虞依琳小姐今天來不了了!”見對方突然變了臉色,赫連昌軍被嚇得有些結巴地說。
“不是!趙燦不是出去吆喝了嗎!隻要他吆喝夠了一百聲他是趙燦,虞依琳才肯出現!
她已經到這兒了,但躲起來了!”向南飛說。
赫連昌軍眼珠子轉了轉,思維快速運轉著,說:“向先生,您不要生氣!有關虞依琳的事兒咱們稍後再說!
現在,我有一份大禮要送給您!”
“什麽大禮?”向南飛隨口一問。
像他這種人,真的不將什麽大禮放在心上。別企圖用什麽物質大禮博得他的驚喜。
隻因為他這種身份的人,什麽樣的大場麵,什麽樣的貴重東西沒有見過呢!他可是放眼天下,將來收攬江山的人。
現在的他,一門心思的隻想看見虞依琳。
虞依琳,好像正在逐漸成為他的精神毒藥。而真正能將不愁吃喝不愁衣住的富人擊殺的,是精神上。
赫連昌軍笑著說:“保證您見了會喜歡!
我們之所以這麽做,一來確實為了博得您的歡心,二來是擔心您父親的生命安危!”
向南飛被說得有些迷糊:“怎麽還扯上我的父親了!你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嗎?”
赫連昌軍繼續笑得像一頭老狐狸,說:“我不知道您的父親是誰!也不用知道!我們隻是針對您的父親,至於您的父親是誰我們就不管了!”
他無疑說得很虛偽。
“到底怎麽個意思?”向南飛說。
赫連昌軍說:“您不是已經發過毒誓了嗎!發的是:如果在三天之內不割掉江悅的舌頭,和將她的嘴巴給縫上一百針,您的爸爸就會在三天之後死亡!”
向南飛說:“那不是我發的毒誓!我是被發毒誓的!是江悅這樣說的!”
赫連昌軍說:“這江悅可真不是一個東西!她這是在詛咒您!更為具體的說,她這是在詛咒您的父親呢!
這該死的長得像一顆巨/大老鼠屎一樣的婦女嘴巴可真夠歹毒的!我恨不得殺了她!”
他的模樣說得十足的憤恨。
向南飛笑了一下,說:“江悅就是虞依琳的母親?”
赫連昌軍點了點頭,說:“對!”
“那我……”
“不能原諒她!這種人是絕對不能原諒的!即便她是虞依琳的母親!可她已經冒犯到您的父親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赫連昌軍及時憤恨的說。
向南飛遲疑著。
他的模樣能讓人家看得出來,他正十分的矛盾,十分的糾結。
赫連昌軍馬上又說:“抬頭三尺有神明!人在發誓的時候,神明在看著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神明在保佑著江悅那貨所發的毒誓會顯靈呢!”
向南飛的一張臉陰沉得要下雨。他太不喜歡這樣的話了。
江悅的毒誓會顯靈的話,那意味著什麽?
當然意味著自己若是真的做不到在在三天之內將江悅的舌頭割掉,和不將她的嘴巴縫上,那麽自己的父親,即皇主風攝宇就會在三天之後死亡。
雖然這種概率很縹緲,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真的抬頭三尺有神明呢!會有神明保佑她的毒誓顯靈怎麽辦!
所以,他不禁來了怒氣,正在隱忍著。身上不由自主的從內而外的散發出了一種較強烈的殺機。
“隻有割掉江悅的舌頭,和縫上她的嘴巴,就算您被江悅那貨所發的毒誓顯靈了,您的父親在三天之後也不會死的!”赫連昌軍看到對方的樣子逐漸變得怒了,並變得現在怒氣勃發著,就趁熱打鐵道。
“可是……我怕我那樣做了!虞依琳是不會原諒我的!畢竟江悅是她的母親!”向南飛終於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嗬嗬!您不用親自動手!我怕那中年惡婦的髒血會汙染了您高貴的手!
您隻需要授權我去做就可以了!您授權了我,那我做的,就等於是您做的!”赫連昌軍說。
“這樣……好嗎?”向南飛還是在糾結不已。
“怎麽不好了?
如果虞依琳問起您來,您就說是我做的!要不,等我見了她,我向她主動承認!”赫連昌軍說。
“那好吧!我授權你!但你不要跟虞依琳說是我授權你的!”向南飛想盡快去掉心上的這塊令他不舒服的疙瘩,便終是這樣說了。
“好!尊敬的向天子,以後我們赫連氏的命運就和您捆/綁在一起了!您興我們興,您衰我們衰!我們整個赫連氏,供您完全驅使!”赫連昌軍嚴肅地說。
“你叫我什麽?叫我向天子?”向南飛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對!天子!”赫連昌軍確定道。
“不可這樣叫我!我不是!”向南飛否認道。
“嗬嗬!早晚是的!現在您是龍太子,早晚您會是天子的!”談話到了這種地步,赫連昌軍幹脆大敞開,十分大膽地說。
“你怎麽知道的?!”
向南飛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誰將這個秘密泄露出去了。但他並沒有盛怒。
他隻是感到很奇怪。
這個秘密就算是故意泄露出去恐怕也難。因為他隻不過是皇主風攝宇的私生子。
沒有人會聯想,皇主會將自己的私生子立為太子,並讓他未來發展成天子。除非皇主風攝宇親口昭告天下。
赫連昌軍早就打算百分之百的向對方坦誠。
隻有百分之百的坦誠,才能讓對方感受到己方完全的誠意,他才會跟自己交心。
能跟龍太子交心,莫不是他的榮幸?
隻有跟他交心,他就不難會為赫連氏的將來護航。
所以,他就沒有打算隱瞞向南飛,就說出了實話:“我認識一個人莫名的厲害,並已經將他籠絡到了我們赫連氏的膝下,讓他忠心耿耿的服務我們!
他就是未來預測官陳天應!不久之前,他就為我們提供了一條很重要的信息,是說有一個名字裏帶‘南’字的人來到了崎原市,他就是龍太子!
您叫向南飛!名字裏帶個南字。而我又見您外表極為不凡!所以我就不難推斷出來:您就是當今的龍太子,未來的天子!”
向南飛忍不住笑了笑,心情著實歡愉,並實在對他嘴裏的那個未來預測官陳天應產生了莫大的興趣,說:“那個誰,什麽未來預測官,他真的預測得那麽準確嗎?”
“他真的很準確!這很長時間以來,陳天應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次錯誤!每一次他提前向我們提供的信息,都在未來準確無誤的發生了!”赫連昌軍說。
“真的?!你不要騙我!”向南飛瞪大了眼睛。
“真的!千真萬確!我絕對沒有騙您!我可不敢騙您!”赫連昌軍用力的說,顯得極為真誠。
“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事,還有這種人!真是太稀罕了!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到底是什麽科學道理呢?”向南飛感到很不可思議的說。
“什麽科學道理呢?這個……這個好像跟科學道理沒有什麽關係!但它就是發生了!”赫連昌軍隻好如此說。
“那我對未來預測官陳天應這個人太感興趣了!真的是他預測出來的:我就是未來的天子嗎?”向南飛又說。
他的臉上洋溢著根本繃不住的笑容。似乎他已經成功了。
有一朝一日,天下在握,收攬江山,他向南飛才是真正的衝天化為真龍!不能不說,這其實那是他的夢想!
隻是,當父皇風攝宇說想要在未來把江山交給他的時候,他不能在風攝宇麵前表現得太過於高興。再說,未來叵測難猜,誰知道將來到底會發生什麽。
可未來預測官陳天應,卻讓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這個……這個……”赫連昌軍卻在這時變得結巴起來。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說實話。不可隱瞞也不可誇大。
“怎麽了?”向南飛板起了臉,情緒有些不爽。
“實不相瞞!那未來預測官陳天應,隻是向我們道出了龍太子潛伏在崎原市!龍太子自然就是您了!
他並沒有跟我們說您是未來的天子!”赫連昌軍緊張得臉上的汗水不斷的冒出。將頭低垂著不敢看他。
“什麽?!”向南飛一下子受到了打擊。
龍太子和天子可不相同!
若有偏差,龍太子便成不了天子!而且這種概率還不小。因為爭權奪位的道路上實在艱險多難。
“那你還喊我什麽向天子!我草擬媽/的!你耍我呢!”向南飛禁不住勃然大怒。
他以前沒這樣過,他的素養可是很高的。可這回他真的沒能控製住自己,破口大罵了。恨不得一腳踢死眼前人。
“我認為您能順利的從龍太子過渡為天子的!”赫連昌軍被嚇得大氣不敢喘的說。
“你認為?你算個老幾!
將那個陳天應給我叫過來,讓他預測一下誰是未來的天子!”向南飛怒不可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