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是喜還是悲
文哥扶著中年男子走進了圍裙媽媽的家裏。
圍裙媽媽臉色鐵青,拍案而起,“許誌安,你來幹什麽?你這不親自來的毛病是不是得改改了!”
中年男子屹立在她的麵前。臉上依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意,“嫂子,我就是代替我楊哥來看看你!”
“別叫嫂子,我不是你的嫂子,我家的男人也不好讓你來代替他,你還不配!他也不是你的楊哥,你們早已經恩斷義絕,割袍斷義了!”
中年男子臉色僵持了兩秒,又瞬間恢複了笑意,“楊兄當年這麽跟你說的?”
圍裙媽媽瞟了他一眼,沉默來了片刻,“是啊,他把你們之間發生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中年男子高深莫測的盯著圍裙媽媽的眼睛看著。
圍裙媽媽本就不善於說謊,被他這麽一看,心裏有些發慌,眼睛不由自主的躲避著他的眼神。
中年男子太了解她了,他們曾經而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看著她的眼神,他就知道他什麽都沒有告訴他,中年男子加大嘴角的幅度,“嫂子,我們當時隻是意見不合伴了伴嘴,他那說的也是氣話,我們怎麽可能割袍斷義了?”
除了圍裙媽媽,其餘所有的人都看出了他的異樣。
“他在說謊!”,陳力貼在陳濤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陳濤回頭瞪了他一眼,“少說話!”
陳力立即收斂了笑容,嚴肅的看著正前方。
“別來那些虛的,走吧,我家不歡迎你!”圍裙媽媽說道。
中年男子並沒有在意他的話,而是笑著在想前走了幾步,走到了三月的斜對麵,“嫂子怎麽還是老樣子,一遇到不想麵對的事就直接開始攆人,可是我今天來說有正事的,你確定你今天攆走了我,明天發生的事情你能接受?”
“你····”,圍裙心頭一顫,表情有些慌張。
陳濤扶住了她,並讓他坐下,笑著說“圍裙媽媽你先坐,交給我來解決?”
蓉姐也同她一起坐下,拍了拍她的手臂,“你別著急,先坐,等孩子們來解決。”
圍裙媽媽看了看他們,歎了口氣後點了點頭。
陳濤安撫好了圍裙媽媽後,看向中年男子說道“不知道老先生該怎麽稱呼呢?”
中年男子看向他,須彌著眼睛,笑著說“我跟你們圍裙媽媽是同輩,你應該叫我叔叔,在下姓許,你們就叫我許叔吧!”
“許叔,我是陳濤,這家的長子,所謂長子如父,我楊爸已經過世多年,那現在這個家就是我當家,不管你有什麽事直接跟我說吧!”
“跟你說?”中年男子陰陽怪氣的看著圍裙媽媽,“跟他說可以嗎?”
圍裙媽媽更慌了,手都有一點微微顫抖。
剛張開口,又被陳濤攔了回去,“當然,即使是天塌下來了,現在也是該我頂了,如果你想說你就在這說,不說就請回吧!”,陳濤的態度十分堅決。
“確定?”中年男子再次看向圍裙媽媽問道。
陳濤沒有給圍裙媽媽表態的機會,果斷的說道“柔兒、雨兒,你們倆扶圍裙媽媽和蓉姐進去休息。”
雨兒和柔兒聽話的起身,一人扶一個去了後院。
圍裙媽媽有些糾結和忐忑。
“圍裙媽媽別擔心,隻要有哥在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們去後麵先休息一會兒吧!”
“是啊!”,蓉姐挽著她走了出去。
見他們走遠,陳濤坐在了圍裙媽媽的位置上說道“那許叔請坐,坐下後直接說明來意!大家都是聰明人,不必饒彎子!”
中年男子盯著看了他兩秒鍾,加大了臉上的笑容,“能創立陳氏集團,並讓他迅速成長的人,確實不是一般人!”
“許叔,過獎了。向我們這樣的小公司,怎麽能像你們尹歐特集團相畢竟了?”陳濤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後說道。
文哥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但又瞬間恢複平靜,用餘光仔細打量著陳濤。
中年男子卻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尹因特集團可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就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罷了!”
“風燭殘年的老人?”,馮安叼著一根煙走上前來,坐到了了陳濤的旁邊,冷笑著說到“許叔,你可不是什麽風燭殘年的老人,你可是最世間最無敵的人!”
馮安的加入,讓中年男子心裏一顫,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凝眉,“你這話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字麵意思?”馮安大大的吐了個煙圈,“都是聰明人,我想你肯定也調查過我,知道我是誰?我奉勸你一句,你心裏的那點心思要是能憋住最好憋著,要是吐了出來,後果自付!”
“你威脅我?”中年男子瞪著他說道。
馮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也可以這麽說!”
“馮局長,你這可是有知法犯法的嫌疑啊?”一直沒有說話的文哥開口說道。
馮安放下翹著的腿,兩隻手放在腿上,身子向前傾,看著他冷笑著說“那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公事公辦了?”
文哥被這麽一問,下意思的瞟了一眼身旁的中年男子,梗咽了一下,沒有接話。
馮安瞅了一眼他,嘴角的揚起一抹鄙視的笑意,“怎麽,還沒有想好?需要給你點時間嗎?”
“馮安,你也不必如此猖狂,不是隻有你手上有籌碼,真正計較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了?”中年男子冷哼了一聲後說道。
“籌碼?是嗎?”,馮安站了起來,逼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雖然已經年過半百,可是依舊可以看出他年輕時的帥氣,但是馮安往他麵前一站,比他高出般個頭來,馮安的氣勢壓迫著他,讓他顯得格外的滄桑。
“那要我們賭一把,看看到底誰更輸得起?”馮安由上而下盯著他的眼睛,眼底裏沒有一絲怯懦。
看到此時的馮安,身經百戰的他也不不由得梗咽了一下,確實他才二十幾的年華,即使輸了大不了從頭再來,而他自己了,要是輸了又怎麽再來,最重要的是他馮安可不是一般人,在他這個年級坐上他這個位置,可謂是奇跡般的存在。
“賭就不必了,我今天來又不來與你們為難的,我隻不過是來看望故人,順便來看看我最重要的人!”,中年男子說著就把目光移動到了三月的身上。
馮安也跟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他看的方向是三月,瞬間點燃了他的怒火,“看什麽看?少打我姐的主意,我告訴你讓你的人離她遠點,要是今天過後再有跟著他,我一定見一個抓一個!”
而商宇也立即向前一步,擋住了他的目光,“看什麽看,有事你直接跟我說,我們家我做主!”
中年男子看著商宇,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商宇,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難道就是你們商家的禮教?”
“禮教?”,商宇目無表情,眼睛裏充滿了敵意,“你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子,盯著別人家的老婆看,難道這就是你娘教給你的禮教?”
“你…”,中年男子聽著這話,就像大姑娘被羞辱一般,兩眼通紅,麵色鐵青。
看著他的表情,商宇冷笑了兩聲,“你別不高興,好像我十惡不赦一般,你知道你派人調查我和我媳婦兒時是什麽感覺嗎?比你現在還難受十倍!”
“我看她天經地義,你還真的管不著!”中年男子也沒好語氣的說道。
他此話一出,在場的全部都拍案而起,有重想要把他丟出去的架勢。
在商宇背後的三月卻顯得格外的冷靜,她似乎猜到了什麽,她推開了商宇,站了出來,“你憑什麽這麽理直氣壯,你到底和我有什麽關係,你直接說吧?”
中年男子轉身看向她,此時的他褪去了笑意,眼眸裏閃著光,有些滄桑的說道“三月,對不起,這麽多年了才回來接你!你能原諒我嗎?”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相互看了一眼,眼底裏寫滿了驚訝。
“不原諒!”,三月冷笑了一下,“不管你和我有什麽樣的關係,對我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家人,而他們都在我的身邊!”
“三月!”
中年男子還想說點什麽,可是卻被三月打斷了,“情回吧,以後請不要再出現在這個地方,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說完便轉身,不在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