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 插翅難飛
隊友們好像都對M君有很多疑問,秦奮本想說多點什麽,畢竟在他看來這個家夥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此時的決賽圈已經開始縮毒縮到坎邦這個地方,這個地方的相對於別的地點而言並沒有很多的樹木以及太好的掩體,倒是更是有點像巷戰的意思。
看見毒圈慢慢縮小大家都一股腦的把心思準備到了跑毒當中,畢竟在這個比賽順利吃雞才是關鍵,至於別的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對於大家而言反倒是其次。
秦奮一行人穿過一片並不算茂密的原始森林,又走過來一段並不算坎坷的山路,總算進入了最終的決賽場地,眾人找了一個好卡模型的房子,再一次精妙且靈活的爬上了房頂,架起槍支做好了準備,靜靜等待敵人的到來。
眾人靜靜等待中,秦奮的四倍鏡突然發現一個人的身影,那人的手法很是奇怪,奔跑跳躍的速度看著有些像神仙,但這個人頭頂上的ID眾人並沒有見到過,在秦奮看來這個家夥的出現並不科學!
這個賽場上進入總決賽的選手肯定都是鳳毛麟角之人,但是麵前這個家夥的出現簡直就是神奇啊,不說別的這家夥頭上那奇怪的ID早就讓人心生疑惑了——“一個烏龜”,在秦奮看來一個正常人怎麽會起這樣的名字呢。
而且這家夥身上的槍一點不簡單,除了一把彩色的M24身上的M4A2已經是滿配狀態,特別是那身精致的三級頭三級甲,上麵金色龍紋的圖案更是吸引了不少隊友的目光。
隊友們看著他們的裝備,跟對麵裝備做對比感覺不是一般的寒酸。
“天哪,咱們的裝備怎麽跟對麵的人比,媽的。他們簡直就是如同歐皇一般的存在啊!不僅有三級頭三級甲還有這麽多好的裝備,看來又是一場惡戰了。”
“看著麵前這三位,我們怎麽感覺自己就像個叫花子啊,媽的,對麵這是吃雞的節奏,不過他們好像沒有殺過人啊?”
“對啊,屏幕上並沒有出現過他們殺人的標記,怎麽有人能狗到這種地步簡直刷新了我對這遊戲的三觀理解。”
上官,言海以及薑念對眼前的敵人大肆的討論著,一旁的秦奮並沒有參與進去,因為他似乎注意到了隊友們說過那些副詞,什麽“他們”還有三個“之類”的,在秦奮看來這並不是一個合理的說辭,因為在這些人出現的時候,遊戲中參賽選手的人數已經定格到了6這個數字。
但眼前的敵人卻沒有包括他們已經出現了大於六,很明顯就是不符合設定的,秦奮把這一結果說給了隊友進行分析,大家夥倒是不以為意,共同得出的一個結論就是這幫家夥就是人機。
沒錯也許隻有在這個時候用人機來解釋也許才會解釋的通了,薑念看著了看秦奮問道。
“接下來的打不打?要不要給這幫不知好歹的人機好好上一課。”
“我想先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麽奇葩功能,再做打算。畢竟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秦奮沒說完,一旁的言海倒是沉不住氣了,架槍迅速解決掉一個並沒有防備的人機,對麵雖然裝備好,但架不住言海的牛逼技術,直接被言海放倒了一位。
看著眼前的那個早已落地成盒的屍體,一旁的言海倒是有些意外,看著眼前那幫趕忙打煙架槍,這幫家夥亡羊補牢的陣仗逗笑了他。
隻見他指著那幫忙的像無頭蒼蠅似的人機,驕傲的說:“我還當那幫家夥有什麽能耐呢?原來就是一票子空架子,簡直不夠看的。”
“小心,蹲起來!這幫家夥不是這麽好對付的!”
“是嗎?我怎麽不.……”
就在話音剛落,準備二字還沒說出口,這時敵方似乎已經注意到了這把自己同伴打成盒子的言海,瞬間所有火力全都集中到了言海身上,言海倒下了。
說時遲那時快,秦奮趕忙上煙霧彈迅速幫言海做出了掩蔽,言海心領神會,趕忙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讓隊友拉人,而自己則在一旁架槍給隊友打掩護,在架槍的時候也順帶解決了一個。
言海被隊友拉了起來,雖然藥水已經打滿,但身上的裝備已經近乎給打壞隻剩下百分之40的完好程度,看著自己本來好好的裝備瞬間變成了這個樣子,心中充滿了不甘心與悔恨。
“媽的,老子站起來幹嘛?這幫家夥竟然比老子想象中的強。”
不過這次大家都並沒有責怪言海,畢竟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責怪隊友對勝利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回到秦奮這邊,就在他用手裏那把AKM結果了前麵這位正想乘勝追擊時,卻發現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雖然自己的身上也遭了幾個槍擊,但是這槍擊並沒有給他帶來致命傷,隻是消磨了他的一點血量,他心說壞了,難道這還不止三個人?
趕忙拉著隊友撤離,畢竟位置暴露了,在房頂上這一汪小小的地盤,對麵的隱蔽者一個手雷就能把他們前麵做的事情毀於一旦。
隨即大喊道:“咱們快點撤離,位置暴露了!快撤!”
隊友一聽不敢怠慢,四人做鳥獸散去,果然如秦奮所料,那老陰逼竟然如秦奮所料想的一樣往房頂投擲了一枚雷子,四人穩穩落到地上的時候,隻聽見房頂一聲清澈的轟鳴,轟鳴聲震懾了眾人的內心,也就是這個時候,秦奮抓住機會結果了剛才那位。
而另一位扔雷的陰謀家,也被一旁的薑念幾槍打成重傷,不知跑到哪塊掩體打藥來著,此時那幫家夥就宛如強弩之末,早就沒有了反抗的力量就,就連逃跑都成了問題。
一旁心有不甘的言海,早就心懷憤憤了,他操作著靈活的走位,如同一靈動的兔子一般,迂回包抄到那人機的方,那人機正在艱難的打藥,但言海已經如同死神一般出現,槍口早已對準了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