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章 祭司上場
終於,一隻來自北美賽區的戰隊抽中了這根長簽。
正當秦奮準備開局比賽的時候,背後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等一下,我來。”
秦奮回過頭就看到祭司將口中的口香糖吐到紙巾裏麵,包起來隨手一扔,準準的進入到垃圾桶中。
熟悉的高跟鞋聲音一下一下的敲在秦奮的欣賞,讓他莫名的感到不安。
祭司的實力很強,才知道所謂的北美槍神當然不容小覷。
但是他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明明這幾天他壓根就沒有出現在訓練賽上。
金色的頭發在室內的白熾燈下,泛著冷光。
他出現的那一刻,秦奮不自覺的愣神兒,知道他的時候,在自己的麵前晃了又慌,這才反應過來。
“愣著幹什麽,不是說好要比賽的嗎?”
“嗯,比。”
祭司落座,和自己的隊員一起,坐在他們對麵。
慕甜甜雖然知道秦奮和祭司並沒有什麽,可是考慮到當時祭司還幫了秦奮,說不定現在秦奮的心中會對他有些不一樣的感情。
依舊是忍不住的看了秦奮一眼,眼神當中除了吃醋就隻剩下埋怨。
不過慕甜甜不是那種因為個人的情緒就會影響到比賽的人。
現在的他,快速的進入到了比賽狀態。
隨機地圖的刷新下,秦奮刷新到了他最擅長的烈日沙漠。
沙漠地圖,烈日之下晃眼得很,如果不是視力極好的人,很有可能會因為晃眼的光效而錯失了機會。
“這個航線不太好。”
慕甜甜剛剛開口,秦奮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沙漠地圖和海島地圖一樣大小。
但是這次的航線卻幾乎可以說是憑著在地圖的最上端,他們就算是斜飛能夠飛到的地點也有限。
現在秦奮已經在腦海當中經過了簡單的計算,發現能夠供給他們的選擇隻有兩種。
第一種落在獅城,幹脆直接鋼槍?
反正沙漠地圖也沒有太多的掩體,落地鋼槍這種事情,無論在高端局還是低端局,都是最好的選擇。
第二種,找一個比較肥的打野點慢慢發育。
這種雖然在一開始的時候避免的風險,但是你也很有可能在過程當中著了別人的道,換句話說,風險也不小。
思前想後,秦奮最終在慕甜甜的一句問話當中選擇了第一種。
“秦哥,怎麽辦啊。”
“沒有辦法,隻能硬剛。”
於是在有人看到秦奮將定點,定在了獅城的時候,全部都發出了驚呼。
“不會吧,直接把地點定在市場,他這是真的準備鋼槍剛到底呀。”
“我聽說了江南一枝春的打法,就一個字兒,莽。要真說,在一個字兒,那就是剛。”
“但是他們有沒有考慮過這一次他們遇見的可是北美強隊,前期不好好發育的話,萬一一開始就落地成盒了,多尷尬。”
“誰知道呢,反正人家怎麽打咱們就怎麽看,到時候就看看鹿死誰手。”
秦奮現在也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一刻也不想鬆懈。
這不光關乎著江南一枝春的榮譽,更是整個賽區的榮譽。
這次的訓練賽,看似隻是江南一枝春和北美強隊吉爾隊。可是實際上,是兩個賽區之間不同打法的碰撞。
想到這裏,秦奮的心中猛然沉了下去。
他不能拿戰隊和賽區冒險。
所以飛到半路,秦奮突然一個轉身就落在了獅城比較邊緣,還算是比較肥的幾座房子附近。
“瘋了吧,這個時候突然改變航線,還不如直接去鋼槍呢。”
“誰知道他怎麽想的,難不成真以為自己在這種比賽裏麵還有好運氣啊?”
這人話音剛剛落下,就看到秦奮搜了一身三級套,手裏邊兒扛著近乎滿配隻差一個八倍鏡,但是卻已經有一個四倍鏡的98k。
一瞬間,場中所有人十分沉默,甚至想要揪著負責人的腦袋問一問他們,這到底算不算是開掛?
有毒吧?搜了一身裝備出來,沒和別人起衝突,還能夠這麽肥,他這錦鯉體質夠徹底的。
秦奮一下進到第二個房子才搜了一層,就已經把自己身上的裝備都湊齊了。
現在他就像是一個標點狂魔一樣,每標記一個地點就立刻有隊員跟著上去撿。
他們算是明白,秦奮為什麽有這種勇氣敢跳在邊緣處了。
現在甚至懷疑秦奮之所以不選擇打野,就是為了掩蓋一下自己的錦鯉體質,免得讓別人以為他是真的開掛了。
秦奮堅持不懈地繼續搜索,慕甜甜也在這個時候看到了信號圈的刷新情況。
“秦哥,好像是天命圈。”
秦奮趁著搜物資的空,瞥了一眼,就知道慕甜甜說的沒錯。
“但是不能隻在這裏,這裏的物資被搜的差不多了,等著待會兒去城中打一架。”
秦奮的話音落下,其他的人就是跟著應和。
對於現在對麵的祭司,即使在慎重的選擇了落地點的時候,卻在開局就遭遇到了圍堵。
如果不是因為祭司的槍法夠準,手裏麵即使隻有散彈槍,也依舊能夠取別人的性命,恐怕現在他們的隊伍就已經損失了一員大將。
“祭司,沒事吧?”
“死不了,去搜物資,然後去別的地方。”
不知道為什麽,他不想在這麽早的時候就和秦奮遇見。
他倒是更希望等到決賽圈的時候,兩個人身上的裝備齊全,而且在距離極近的情況下,
看看到底是誰,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先殺掉對方。
他知道秦奮的視力很好,所以他不打算讓秦奮發揮他的長項。
甚至在想幹脆和秦奮對槍好了。
或者到最後大家都已經在毒圈兒裏邊兒隻用來拚藥,這種好像也是一種很不錯的嬴法。
想到這裏,祭司竟然緩緩的勾起了自己的唇角,看起來心情頗好。
“這樣才對。”
隊友們聽著祭司的低聲細語,紛紛的朝向祭司看去,還以為自己剛才是聽錯了。
什麽叫做這樣才對?
難不成祭司和對麵的那個男人還有什麽私下裏的交集?
這不應該呀。
以他們對祭司的了解,她就像是她的名字一樣,高高在上,不可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