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玻璃管迷陣
沈清來到之前就是第二場比賽,他帶了一名選手過來的會議室。裏麵並沒有那個選手的身影。
保安大哥倒是沒有失蹤,他正坐在椅子上睡覺。鼾聲如雷,睡得極為香甜。
他的同事都看不下去了,上前一巴掌直接呼在了他的背上,給他拍醒。
“沈先生叫你看的人呢?你怎麽自己睡起覺來了。”
那保安剛睡醒,看著沈清一眾人楞楞的。整個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麽狀況。
“問你話呢,平常也沒見你這麽愛睡覺啊。”另一個保安大哥又上前,給那兄弟來了一巴掌。
兩個巴掌總算是把那個兄弟打清醒了。
“問你話呢,還不趕快回答。”
“我,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睡著的。”那夥計講起話來迷迷糊糊的,“你們走了我就一直看著那個人,後來……再後來我就不記得了。”
沈清也不再去問那個保安,反倒是其他保安把他圍住,說什麽他這麽迷糊鐵定是要丟飯碗啥的。
沈清並不想摻和他們內部的事情,這些事情肯定有人在背後操作。至於是誰這個肯定不用想,除了威廉就不會有其他的人了。
嘖,之前隻是研發芯片去毒害其他的選手,現在是又要去傷人了嗎。
沈清氣急,拳頭狠狠地砸向一旁的桌子上。
還在跟大媽一樣絮絮叨叨的眾保安,一瞬間噤若寒蟬。
他們看著正值氣頭上的沈清也不敢上前說什麽。這次出事情也有他們的差錯。自然害怕沈清去抓著他們追究責任。
“嘖,看來隊長說的也不全對嗎。”沈清的聲音冷的出奇,眾保安都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這家俱樂部的老板看來也不是什麽大角色嗎,手底下都是一群廢物。”
“帶我去見你們的老板。”
秦奮看著樓梯口,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裏尋找。每次調查都無從下手,完全就找不到突破口。
正當他覺得陷入死局時。突然就看到了,丟在一旁的奶糖。
奶糖?這個地方怎麽會有奶糖。等等,他原本還在奇怪是不是衛生做的不好,所以漏掉了。但他突然想起來,王海有隨身攜帶奶糖的習慣。
之前一段時間隊員還因此老是去調侃他,畢竟一個大男人隨身帶這種東西實在是有些違和。
對了他想起來,之前阿濤打電話的時候說是沈清叫他過去,但去的卻是王海。
秦奮跟這奶糖一路走向一個樓梯口,應該是會場的應急通道。王海大概是奶糖丟完了,就開始丟鑰匙以及其他的東西。
但顯然王海身上的能丟的東西越來越少,錢包,車鑰匙,身份證都在往外丟了。秦奮不得不去讚歎自己隊員的機智。
在撿起王海的手表以後,他的麵前就已經是他再熟悉不過的鐵門。
好嘛,看來威廉的組織對鐵門情有獨鍾。這也算是他們組織的一個特色。
秦奮沒有多餘的心思再去調侃威廉組織的審美。鐵門並沒有被關上,或者是鎖上。而是虛掩著。
秦奮試探性的推動了一下鐵門,鐵門質量還不錯,雖然看起來鏽跡斑斑,但開門不會發出極大的噪音,隻有細微的聲響。
秦奮緊貼門側,等了一會兒,沒有動靜發生。他就幹脆直接把門全部都推開。
見依舊沒有什麽動靜他就走了進去。進入眼簾的就是一個極為空曠的空間。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十分擁擠。
四周有很多細長的管子,占用了很多的空間。他們的間隔又非常的大,可以在其中走來走去。
秦奮對這個會場感到越來越奇怪,這裏有很多不合乎常理的設計,就比如說那個地下走廊,還有這個地方。
管子,電話裏傳來的敲擊聲。沒錯了,是這裏了。
秦奮篤定以及確定肯定就是這個地方。那王海現在應該在哪裏呢?
他看向周圍的管子,管子是用玻璃做的,但質地並不透徹。雖然不像鏡麵迷宮一樣,四周看起來都是一樣的,分不清哪裏有路,哪裏沒路。
但如果走進去也會產生一種錯覺。因為沒有任何參照物可以提供給你。管子都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所有的路都是通的。
鏡子迷宮裏你可以靠著雙手摸索出一條道路,但這個完全隻能憑直覺。
請問準備先從邊上開始行走,迷宮一般都有一種玩法,就是走一條路,一直靠一個方向走。
雖然這個管子迷宮四通八達。但秦奮準備現在外圍摸索一圈,查看他的範圍。以及還有沒有其他王海留下來的東西。
不知道是從哪裏突然傳來一聲敲擊聲。聲音很響,但是秦奮分不清是哪裏傳來的。他隻能憑著感覺朝那個方向跑。
但是聲音隻是一瞬間,就戛然而止。所以秦奮跑了沒幾步就失去了目標。看來王海的確還在這裏,並且還有可能還有另一個人。
他原本打算喊王海的名字,想了想還是決定放棄。他打算以另一種方式,,那就是同樣敲擊管子。
他用手奮力的錘向管子,管子的粗度有他兩個腕口那麽粗。所以他完全不擔心會損壞到管子。
響聲在空曠地帶傳播的極為快速。大概是聽到了秦奮管子的聲音,秦奮很快就得到了回應。
雖然不知道是誰敲的,秦奮還是往那個方向靠近。走幾步便敲一下。就這樣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但是在他大概敲擊了兩三下過後,回應他的敲擊聲再次消失。
秦奮站在原地又敲了幾下,依舊沒有回應。應該是對麵發生了什麽情況。
他朝著最後一聲響聲傳來的方向走去。突然一陣雜亂的敲擊聲響起。
秦奮警覺,一個棍子突然朝他劈來。他反應迅速,閃身躲到一邊,棍子直直地打在了玻璃管上,發出了極為刺耳的聲響。
看著玻璃管上的裂痕,秦奮知道對方肯定是下了死手。
看來剛才回應他的並不是王海。而是這個在這裏等待他已久的人。
麵對這個人,他不敢掉以輕心,畢竟對方手裏有一個棒球棍兒,而他手無寸鐵。優劣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