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殺萬裏懸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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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獸影閃過,戰將級別的真氣瞬間潰散!
那道快如鬼魅的獸影,給萬裏懸河一種熟悉的感覺。
“你的底牌不少,那就再接我一劍!”
手中元素之劍浮現,萬裏懸河力量注入其中,劍道鋒芒籠罩四周,一道璀璨的長虹狠狠向著白凡斬落!
“依舊是那門級武學……看來地之棺一戰,你卻暴露了所有底牌。”
白凡嘴角舔了舔舌頭,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從剛才一個回合,萬裏懸河知道白凡擁有一尊凶獸,而且品階不低,可他根本沒有發力。
就憑自己擁有的種種手段,除非是武王級別的凶獸,傷不了他分毫。
“武王級別的凶獸,少之又少,聽從一位六階武師,更是絕無可能的事!”萬裏懸河嗤之以鼻。
白凡竟敢輕視羅浮絕學,勢必會讓自己以及這尊凶獸付出生命的代價!
“殺!”
看著一道可破山河的劍虹將要湮滅白凡,萬裏懸河怒吼起來!
就在此刻,白色獸影停在了白凡麵前,
那是一尊長著四條尾巴的雪白狐狸,金色的瞳孔綻放熠熠光芒,接著生生吞沒了這道劍光,階武學在它麵前不堪一擊!
看到如此一幕的萬裏懸河當場呆住,滿臉匪夷所思。
“獄尊?墓之一族的人竟然幫你殺我?為了棺靈的東西?”
“不可能……我要是死了,墓之一族難辭其咎,哪怕墓之一族覬覦棺靈的饋贈,這裏是酆城,他們有足夠的理由占有這份機緣,完全沒必要殺了我去破壞兩個宗門的關係……甚至挑起戰爭!”
“不對……那些人明明過,獄尊死了!”萬裏懸河猛然想起一件事。
他隱隱發現,眼裏的雪白狐狸,和他曾經見過的獄尊很相似,可又有一點區別,至於是什麽區別,不上來。
“難道……這座墓裏存在了兩尊武王級別的凶獸!”萬裏懸河大驚失聲。
那個刹那,白凡明白過來,原來第二座古墓和獄尊有關,獄尊很可能是墓裏出來的凶獸。
它以怨氣為食,住在墓裏一點都不奇怪。
在萬裏懸河升起各種想法的時候,雪白狐狸已經迫不及待的撲向對方!
暴戾的真氣尚沒有落下,萬裏懸河已經承受不住,身軀狠狠的撞入牆壁,隻覺得體內翻江倒海,劇痛蔓延全身,五官扭曲在一起。
“七階武王!!!”萬裏懸河駭然失聲。
連修為都和獄尊一模一樣,他認定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是那樣的迅速又猛烈的發生在自己麵前,就像被狠狠扇著耳光。
但,比起麵子,他更在意自己的命!
對方如何讓一尊高階武王唯命是從,萬裏懸河來不及多想,直接往後逃跑,恨不得爹媽多生幾條腿。
白凡看到了萬裏懸河臉上的絕望,如果不是得益於棺靈的保護,在地之棺露出這幅表情就是自己。
如果自己不將他當場斬殺,露出這種表情不僅僅是自己,還有自己的父母,妹妹,陳冰夏,楊東,陳沉、蘇月……那些珍視他的人,還有他珍視的人。
“我、非、殺、你、不、可!”對方曾經過這句話,此時此刻,白凡一字一字還了回去!
“你敢……我是萬裏懸河,萬裏家族少主,羅浮劍宗當代宗主陳朝歌親傳弟子,你殺了我,我的家族,我的師尊勢必滅你十族!”
“蠢貨!”白凡噙著一抹瘮人的笑容,
如果不是墓之一族突發變故,他需要另找機會下手。
如今到處陷入混亂,連知道萬裏懸河進入古墓的人,都被萬裏懸河親手殺了,不會有人知道他殺了這位蓋世驕。
白凡會讓對方消失得徹徹底底,不留下一點痕跡。
事後,哪怕羅浮劍宗追究起來,隻會將目光聚集在墓之一族身上,
白癡才會認為他這位六階武師,殺死了萬裏懸河。
剛好墓之一族大亂,恐怕他們自己都無法反駁,萬裏懸河之死與魍魎無關,羅浮劍宗更不可能相信。
這個黑鍋,墓之一族甩也甩不掉。
危險之際,萬裏懸河再次使出了那門元素劍技!
可依然擋不住雪白狐狸一爪!
“白凡爸爸……不,白凡爺爺,求求你放過我!”
“白凡,你不得好死!”
……
伴隨淒厲的慘叫,
萬裏懸河眼神渙散,全身無力倒在地上!
“這是羅浮劍宗的絕學!”
萬裏懸河身上,白凡搜出了兩道竹簡,看了一眼馬上收了起來。
嘶啦!
手上漆黑火炎灑落這具屍體,很快,原地隻剩下一堆灰燼,袖袍真氣鼓動,最終這堆灰燼亦消失得無影無蹤。
做完一切後,白凡再三打量四周幾遍,發現沒有遺漏,才向來時的路走去。
“看來,我的猜測沒錯,獄尊很熟悉這座古墓。”
在雪白狐狸的帶領下,白凡輕易的離開了第二座古墓。
“複製符沒有複製獄尊體內的邪靈!”
“那是當然,宿主又沒有“接觸”胡滅,你接觸的是這尊凶獸!而且宿主難道想複製那個東西?”係統聲音浮現。
“它的實力很強大!”
“和這尊凶獸一樣,隻是本體被暗算罷了。”
“不過,這尊凶獸能帶我走出墓裏,證明它的記憶沒有消失,真的不會違背我的命令?”
“放心,複製出來的凶獸,唯獨缺失了一種東西,就是情感,從前它對任何人的喜怒哀樂都已被符籙抹掉。”
白凡聞言,心底鬆了口氣。
大概過去一個時,白凡從聖山出去,遠處的街道依舊動靜很大,胡青鬆家裏卻一如既往的平靜。
獄尊記憶中,有著離開酆城的辦法。
不過白凡不傻,他平白無故在酆城消失,又忽然回到了臨海市,無異於將自己推到別人視線裏。
“冊封大典會推遲半個月舉行!”胡青鬆道。
“我要回去參加高考!”白凡擺了擺手,露出一副熱愛學習的樣子。
胡青鬆見狀欲言又止,心底歎了口氣,終究沒有出口,他亦阻擋不了萬裏懸河的報複。
“外麵好吵……”江弱水推開了關閉很久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