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文文展露鋒芒

  羅一川對前面的兩種都不大滿意。

  隨即說道:

  「那第三種呢,第三種方法是怎樣的?」

  文文抱著胳膊笑眯眯的說道:

  「第3種方法就簡單了,等於是前兩種的結合,我可以給你開一些藥物,但是有些藥物是外面的藥房里買不到的。」

  「你得在我這裡買,我調配這些藥物也是花了不少的錢,所以需要你花費一定的錢銀。」

  「不多,也就是幾百兩到上千兩的樣子。」

  「除了這些藥物外,你還要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能打折扣,不能反駁也不能生氣。」

  「只要你按照我所說的去做,我開的葯你也及時喝下去,我能保證,你在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完完全全的醫治好。」

  文文的話說完,羅一川的目光一下子亮了:「這個好,那就選擇第三種好了,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不過是上千兩的銀子,我還花得起。」

  文文勾了勾唇角:

  「那好,為了讓你相信我的醫術,也讓你相信這些錢並不白花,我先給你行針。」

  「今晚你就會覺得緩解很多,不會那樣難受了。」

  羅一川急忙點頭,這時,旁邊的羅修閣和其他幾個人都震驚,一臉驚訝地看著羅一川和文文。

  想不到,原本最是討厭文文的人,怎麼可能這一會兒就變成了小跟班。

  文文從桌子上跳下來,命人拿了紙筆,他在上面開始寫藥單。

  而旁邊的羅修閣覺得像做夢一般,上前就想要去勸解,卻被他夫人扯住了,他扭回頭鬱悶的看向夫人。

  夫人朝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

  羅修閣抿了抿唇,最終只能罷休,他明白夫人的意思,這涉及到了自己父親的隱私,他不好勸解。

  更何況,那孩子能夠一眼看破父親不被外人知道的隱私和痛楚,便可見他是有過人之處的。

  藥單寫完后,文文將藥單交給了羅一川,羅一川急忙命人去抓藥。

  他很乖巧地躺在了旁邊的彌勒榻上,文文過去拿著銀針在上面給他行針。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如果文文站在那裡,光是看他一個孩子,倒也不覺得什麼。

  可如今,當銀針在手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變了,雖然還是小小的年紀,矮矮的個子,可這一刻卻彷彿是山嶽一般,給了人極其厚重和飄逸的感覺。

  尤其是他的一針下去,更是讓在場的人震驚不已。

  他們平常就是看的中醫,儘管他們自己不懂醫術,可也經常看過其他人行針的。

  因此郎中的醫術如何,從他行針的手法和速度上,便可以看出。

  此刻的文文雖然看著很小,可行針的速度很快,手法也很獨特。

  眾人就覺得眼花繚亂一般,片刻后,眾人便驚訝地發現,羅一川的小腹,頭頂和四肢,幾乎被扎滿了各種針。

  密密麻麻的看著就讓人震驚,而這些,他們幾乎沒看見文文怎麼做到的,就只瞧見一陣眼花,針就已經刺入了他的身體里。

  這時候再看,文文的一雙小手不停的在這些針上忙活,有的捻,有的彈,還有的微微顫動。

  眨眼之間,他們就只看到了一雙小手移動之間留下的殘影。

  羅修閣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良久后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他驚嘆的說道:

  「看來,之前花的千兩黃金,或許真的不白花。」

  雖然他們沒能見到閻羅谷的鬼閻羅是如何給人看病的,但他們卻看到了宮中御醫是如何行針的。

  他們每一針紮下去都很慢,看上去就像是七老八十的老頭一樣。

  記得,曾經有一個老御醫便說過,行針的速度越快,其本事也就越強大,起碼需要強大的實力和深厚的功底做後盾,速度才能加快。

  否則,那就不是在救人,而是在殺人了。

  大約一刻鐘左右,鵝買了回來。

  這邊文文見差不多了,飛速將那些銀針盡數收了回來,等到銀針收回后,羅一川從彌勒塌上下來,在原地走了走。

  很快他皺起了眉頭,羅修閣驚訝的問道:

  「父親可有什麼不妥之處。」

  羅一川搖了搖頭,而是驚喜的說道:

  「我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身輕如燕。」

  接著他皺了皺眉頭說道:

  「不行,我要去如廁。」

  說完一溜煙的沖向了茅房。

  這個時候,羅修閣哪裡還有不明白的,果然如攝政王府門前的小侍衛所說。

  攝政王的這個兒子師出名門,絕對是一個小神醫呀。

  他急忙到了面前,抱拳拱手說道:

  「小神醫在上,請接受老夫一拜,之前是老夫冒犯了您,還請您盡心儘力的醫治我兒。」

  文文背了背手,笑眯眯的說道:

  「無妨的,我年紀輕,不相信也是有的,我給人看病的時候常常會被人質疑。」

  「只是你兒子的這個病,我還真沒辦法把他看好了,畢竟已經割掉了是沒辦法再接回去的。」

  「如果有一個人在這裡,或許真的有辦法給他接回去。」

  文文說完有些忍不住嘆息。

  其實他說的就是他娘。

  但是他也知道,這種事絕對不能讓他娘來干。

  如果其他的地方砍掉了,讓他娘來接也就是了,可是羅勇被砍掉的是那種地方,若是讓他娘來接,估計名聲也就毀沒了。

  正是因為如此,文文才一臉的嘆息。

  他其實嘆息的是:沒有機會能夠看到娘親那鬼斧神工一般的嫁接之術了。

  他的話說完,羅修閣急忙問道:

  「此話怎講?我也知道我兒的……」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嘆息。

  然後又接著說道:

  「既然已經被砍掉了,怕是無法再接回去,只要能保住性命就是,可現在,他昏迷不醒,我們眾人才束手無策呀。」

  文文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還真是孤陋寡聞,這世間自然是有人能夠將其接回去,據我所知,她的嫁接之術,天下絕無僅有。」

  文文說完,得意而自豪的背著手冷哼了一聲。

  羅修閣見狀驚訝不已,急忙詢問:

  「請問,那人是何人?要到哪裡能請得到他?」

  文文卻驚嘆了一聲說道:

  「那人就是我的師父,也是我的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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