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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賢王:我自己扒還不行

  賢王這一看,震驚不已。他驚訝地看向了葉筱筱。

  葉筱筱嗤笑一聲說道:「看明白了嗎?」

  「這怎麼可能?」賢王驚訝的說道。

  葉筱筱冷笑說道:「怎麼就不可能呢?」

  「你所看到的我的字跡,是六年前的,人都是會變的,難道這六年的時間我就不能練練我的字嗎?」

  賢王的臉色有些難看。

  葉筱筱冷笑了一聲,扭回頭看向李瑞說道:

  「大人,我可以走了嗎?」

  李瑞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離開。

  葉筱筱扭回頭看向賢王,挑釁般的說道:「王爺您還是好好洗洗你的眼睛吧。」

  「六年前,你不了解我,現在就更加不了解我。我建議你先把東珠磨成粉,再用東珠的粉洗你的眼睛。」

  「這樣才能把你的這雙爛眼睛洗得乾淨一些。免得總是把魚目當成了明珠。蠢的要死。」

  這話說完,她冷哼了一聲。一甩袖子,邁步走了。

  賢王在身後氣得七竅生煙。一張臉都變成了豬肝色。

  但卻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而啞口無言。

  這個案子很快就在大理寺這邊備了案。

  大理寺這邊自然會派人調查此事的。

  葉筱筱離開大理寺之後上了馬車。

  在回去的路上,她沉默著沒說話,似乎一直在想什麼。

  行到半路的時候,馬車被攔住。

  蓮香進來說道:「夫人,我去找了攝政王,也找了陵陽候,急急忙忙的往這邊趕。結果半路就瞧見你的馬車了,看樣子一切都很順利了。」

  葉筱筱笑了一聲說道:「要感謝你家夫人我,這六年來拚命的練字,所以才會這麼輕鬆的撇了乾淨。」

  丫鬟鬆了口氣。

  接著又問道:「賢王是不是腦子有水呀?只要是有點想法的人,不會太蠢的人都能夠猜得到,誰偷的東西,還能把自己的名字寫在牆上不成。」

  葉筱筱點了點頭說道:

  「你說的對。如果偷了東西的人,不可能把自己的名字寫在牆上。告訴別人我是誰,那麼那個人就擺明了是在栽贓陷害。」

  「可究竟是誰會栽贓於我?」說到這裡,葉筱筱目光看向了蓮香。

  忽然她的眸底深處劃過了一抹亮光。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抿了抿唇接著說道:「林峰現在在哪裡?」

  蓮香說道:「他在陵陽候那裡。聽說此事後,陵陽候便把他叫過去。似乎好像有什麼事吩咐。」

  葉筱筱琢磨了片刻,接著說道:「去攝政王府。」

  「我要去找江河。」吩咐了一聲,馬車急忙轉身,朝著攝政王府去了。

  當她到了攝政王府的時候,攝政王和江河還在書房裡閑談此事。

  葉筱筱派人來告訴攝政王此事。

  就是要告訴他:如果自己真的因為什麼原因做了牢,要他保護好女兒和兒子。倒並不是想向他求助的意思。

  讓蓮香去找陵陽候,才是真正的求助。

  因為葉筱筱很清楚:不管這一次去大理寺如何,攝政王都不會出手幫她的忙。真正能幫她的就只有義父陵陽候而已。

  她沒有想到的是:蓮香告訴了這邊后,江河便因為此事來找攝政王了。

  江河問道:「王爺是打算怎麼做?」

  攝政王抬頭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做什麼?」

  江河說道:「難道夫人被送到了大理寺,誣陷她偷了賢王的藏寶庫,這件事您不打算幫忙嗎?」

  攝政王淡漠的看了他一眼。

  低頭繼續看奏摺。

  但是停頓了片刻后,還是回答道:「此事與我無關,又不是誣陷我,我為什麼要管?」

  江河鬱悶的不行。

  他輕嘆了一聲說道:「如果你不想管這件事,也不至於把奏摺拿倒了。」

  秦御凌微愣,低頭仔細看了看。

  發現奏摺的確是拿倒了的。

  他鬱悶的將奏摺顛倒了過來,臉不紅心不跳地看著。

  然後慢慢的說道:「我沒有立場管,更何況,又不是我偷了藏寶庫的。」

  「我倒覺得,很有可能是她偷的,或許賢王並沒有誣陷了她。」

  江河著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也許夫人有想要偷藏寶庫的意思,但絕對不會是她偷的。」

  「她不可能偷完了把自己的名字還寫在牆上?她應該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偷偷摸摸的把這件事做了,或許她還沒來得及動手,也說不定。」

  如果葉筱筱在這裡聽到江河這樣說,一定會很震驚。

  因為江河將她的計劃猜的妥妥噹噹,一點都不帶差的。

  秦御凌放下了奏摺,輕哼了一聲說道:

  「你說的沒錯。所以,藏寶庫不是她偷的。」

  江河說:「那不是她偷的會是誰?」

  秦御凌淡漠的沉默了片刻后,說了一個名字。

  當他把這個名字說出口的時候,江河震驚不已。

  「怎麼可能?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這也太沒道理了。」

  秦御凌看了他一眼。

  用一副你是白痴的眼神,卻沒有解釋。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彙報,說道:「王爺,賢王妃來了。」

  江河聞言,急忙擺手說道:「快讓她進來。」

  秦御凌鬱悶地瞟了他一眼。

  很想問一句:這是我的攝政王府,不是你江河的府邸。怎麼搞得好像你是主人一樣。

  而且這葉筱筱也是,為什麼偏偏三番五次的想來就來,恨不得一天要跑上兩三趟。

  攝政王鬱悶的不行。

  可到了嘴邊抗議的話,居然沒說出口。

  時間不大,葉筱筱從外面進來了。

  進門后看到了江河,然後完全無視於攝政王。

  只是對江河說道:「我的事你都聽說了吧?」

  江河點頭,隨即問道:「你心裡有沒有點數?猜出是誰幹的了嗎?」

  葉筱筱說:「起先沒猜到,在大理寺的時候也是一臉迷茫。」

  「但出了大理寺之後,我就想到是誰了。」

  江河疑惑的問道:「噢?那你說說看,你想的人是誰?」

  葉筱筱冷笑道:「還能是誰?自然是他賢王秦御白了。」

  當葉筱筱說出這答案時,江河愣住了。

  他有些古怪的看向了秦御凌。

  秦御凌也有些意外的看向了他。

  但很快轉開了目光。

  江河沉默了片刻,咳嗽了一聲說道:「你為什麼會覺得是他呢?」

  葉筱筱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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