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其實秦景肆很在乎你
“隻要我答應救他,就一定不會食言,你大可以放心,闕言的事我可以答應幫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不要去打擾我女兒。”
顧神醫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說。
“好。”
顧勉道:“我答應你。”
喬安的巡回演唱會第一站就是在深城,他現在算是娛樂圈的半個頂流,背後又有家族資本撐腰,一時間能在圈裏呼風喚雨,演唱會的宣傳海報鐵得到處都是。
他這次專輯的主打歌是初戀,謝韞之用露珠為設計靈感,設計了一係列的明星同款項鏈,喬安很喜歡。
“有名字嗎?”
喬安問道:“露珠,美麗而脆弱很符合初戀的主題。”
謝韞之想了想,隨後道:“我沒有取,但鹿鹿取了一個,我覺得很不錯。”
“是什麽?”喬安轉頭問道。
寧鹿淡淡開口:“初戀,無非就是露水相逢,所以,這個係列就叫人間無數吧!露水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好名字。”
喬安思索了片刻,拍案而起,“就衝著這個名字,我答應代言。”
可能是太喜歡這個名字,他還自己寫了一首新歌,就叫《人間無數》。
在VT地會議室裏,喬安簽了代言合同。
秘書敲了敲門,“謝總,寧總,容少……容少來了!”
“他來做什麽?”
謝韞之一邊整理合同,一邊蹙起眉頭,“就說我在開會,沒時間見他,還有,替我轉告所有保安,以後不要隨便放外人進公司,否則……就等著卷鋪蓋走人吧!”
“是,謝總。”
秘書應下來,轉身去答複容齊。
寧鹿坐在會議室裏,一隻簽字筆在指尖優美地打了個圈。
“想必是為了洛錦妍的事來的,之之,總要有個了結,你真的不去見他最後一麵?”
“不去了。”
謝韞之微笑著說:“我這個人天生心軟,不過如果還是起訴的事,的確有些條款需要好好商討一下,鹿鹿,你可不可以幫我去跟他們談,我不想跟他說話。”
“好,我替你去。”
VT大廈樓下有家咖啡廳,正值上班時間,咖啡廳裏沒有多少人,寧鹿跟容齊約在那裏。
她端著一杯椰奶喝得津津有味,這家咖啡店的甜品做得很好,寧鹿胃口大開,一連吃了三份梅子布丁。
容齊拿著咖啡勺不斷地攪拌,看著寧鹿吃得不亦樂乎,表情有些不耐煩。
“韞之怎麽還不來?”
寧鹿頭也不抬,“你沒明白嗎?我來了,韞之她就不會來,雖說秦景肆總是教我不要插手人家夫妻的私事,但是現在你跟韞之離婚了,何況洛錦妍下毒的事,也有我的責任,病毒是偷我的,還是在我的宴會下的手。所以容少,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我都沒辦法置身事外吧!”
“你到底想說什麽?”
容齊介於秦景肆跟沈雲溪的麵子不好發作,“你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個?我不是想跟韞之說錦妍的事,你讓她出來跟我見一麵,我有話跟她說。”
“她不會來的,以後都不會。”
寧鹿生硬道:“你還不知道吧!謝韞之學設計,是為了你,她前半輩子二十多年,都在圍著你打轉,現在好不容易放過自己了,算我求你,也放過她吧!”
“我就想跟她說一句話。”
容齊哀求道:“寧鹿,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好,我跟洛錦妍……之前是我們家不同意,我一直覺得對不起她,我娶了韞之,但是心裏又放不下錦妍,今天這所有後果都是我一個人造成的,現在我已經跟洛錦妍沒有關係了,以後,無論她怎麽樣,我都不會插手,我把公司的股份給了她30%,足夠她出獄之後下半輩子的生活。”
“當然,如果韞之介意,我可以把公司賣了,從此脫離出去,再也不跟洛錦妍見麵了,好不好?寧鹿,你讓我見她一麵。”
容大少爺臉上露出疲憊不堪的表情,謝韞之如今待他就像待一個陌生人,這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寧鹿沉默,良久,她抬起頭:“你們男人都特別喜歡把一件完好的物件打碎再粘上是不是?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雨落不上天,水覆難再收。來不及了,在你傷害她的那一刻起,所有的挽回與哀求就已經來不及了。”
“容少,我站在外人的角度說一句,韞之忍到今天已經很不容易了,沒有人能日複一日地站在原地等著另一個人。”
容齊盯著她,“真是來不及了嗎?哪怕再給我最後一個機會,我喜歡她,我一定好好照顧她。”
寧鹿歎了一口氣,“我不會替韞之做決定,本來我以後你這次找她是為了洛錦妍的事,能不能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我會把你的話原封不動地轉達給韞之。至於結果是什麽,她應該會親自告訴你。”
“謝謝你。”
容齊說,他從兜裏掏出一個盒子,遞給寧鹿:“這個……請你幫我交給韞之,這是我之前設計的,本來打算送給她做生日禮物,誰知道……”
他苦笑了一下,“就請你幫我一起送給她吧!”
寧鹿接過來,紅緞絨的小方盒,應該是一枚戒指,她挑眉問道:“是戒指?”
容齊點點頭,“對,這枚戒指叫纖雲,還有一枚。”
他伸出手,一枚鑽戒套在無名指上閃閃發亮。
“這枚叫飛星,我設計好久了,隻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給她。”
寧鹿撫摸著那個方盒,“纖雲弄巧,飛星傳恨,你知道韞之剛剛設計了一款項鏈嗎?很巧,那款項鏈叫人間無數,露水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可是……這不是什麽好兆頭。”
“戒指跟你的話我都會轉達的,洛錦妍的事,你想好了嗎?”她站起來。
容齊說:“錦妍做錯了事,我沒有理由繼續包庇她。”
“那就好。”
寧鹿麵無表情:“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她轉身要走,容齊卻突然叫住她,“寧鹿。”
寧鹿回過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容齊頓了頓,緩緩開口:“其實景肆心裏是在乎你的,他跟我不一樣,我希望你也能給他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
寧鹿嗤笑一聲,“容少,這是兩碼事,我跟韞之至少還有直觀的矛盾,但是我們兩個……要是真是因為別人插足那就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