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一臉的嚴肅
“你……你年紀輕輕的擁有那麽多財產,八成是被哪個老男人包養的吧?三哥,你可別被這樣的女人蒙蔽了,小心她身上髒傳染了你就得不償失了。”
“王先生與我隻是普通朋友關係,我與他隻是萍水相逢,四小姐就不要挑撥我與王先生了。”
“我這不是挑撥,我是實話實說,你才是真正的挑撥呢,不過我們兄妹間的感情,豈是你一個外人想挑撥就能挑撥的,你甭想。”
“王小姐,我們的話題重點不在我與王先生的關係上,你還是說說你昨晚給老先生的用藥吧。”對於王芬的激將法,喻色不急不怒,淡然麵對,輕描淡寫的就把話題重新引了回去。
老人家的死,才是她上來這天台的目的。
“四妹,你昨晚上是不是按照莫醫生的藥方給爸煎的藥?”王壯質問了過去,也覺得此刻最應該關心的是老父親的死,而不是老三與喻色的關係。
老三與喻色什麽關係,後麵再議也不遲。
老父親屍骨未寒,現在有必要查清一切。
尤其是現在有了疑惑的時候,更應該要查清楚了。
“對,我就是按照莫醫生的藥方給爸煎的藥。”
“那樓下的那秤又是怎麽回事?”喻色低低開口,沒有大嗓門,卻是這一句,讓王芬的身子驟然一顫,不過她很快就平複下來,抬頭看向了喻色。
“就是個秤罷了,什麽怎麽回事?”
喻色看向王軍,“你腿腳快,剛我們一起進去的儲藏室,又一起出去的,麻煩你現在再去儲藏室看看那把秤所指的克數,好嗎?”
“好的,我這就去。”王軍巴不得呢,反正,就是看喻色順眼,他三哥要是對喻色沒意思,他是一定要把這小姑娘追到手做女朋友的,那帶出去走到哪裏都是倍有麵子的事情,小姑娘太漂亮了。
王軍轉眼就消失在了樓梯口,剩下天台上的五個人,王壯麵色沉重的率先開口,“喻護士到底要說什麽,直說好了。”
“那秤我剛才看了,正好是打在31克上,四小姐,對不對?”喻色說這一句的時候,是看向王芬的。
“你……你……什麽31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王芬已經有些結巴了。
王壯拿出王強遞給他的莫明真開的藥方,“咦,這藥方上哪味藥都沒有31克的,最多就是30克。”
正在這時,王軍已經氣喘籲籲的跑上了樓,“我看過了,那秤是打在31克上麵的。”
“呃,不過是一把秤罷了,稱完了東西,隨便撥拉了一下也是有的,就算現在秤上指著31克有什麽打緊,又不是真正稱秤稱重量。”
“是的,其實稱完了東西,隨便撥弄一下真沒什麽打緊,但是,十分湊巧的是,那秤上稱的最後一味藥是黃芪,這就有些讓人耐人尋味了。”
“我爸昨天服下的藥裏,難道黃芪被下了31克?”王強第一個反應了過來。
“是的。”喻色點頭,“我已經在儲藏室的秤上確認過了,上麵的確有黃芪的味道,最後上秤的就是黃芪。”
“一味藥罷了,多一克少一克有什麽打緊,你別在這裏聳人聽聞, 這是我們兄妹間的會議,你還是哪來哪去的給我滾下樓去,我們王家兄妹並不歡迎你。”王芬衝著喻色吼到。
可是,聲音裏的顫音卻分明有些明顯。
仿佛,很慌的樣子。
“四小姐,如果是別的藥多一克少一克也許真沒有什麽,但是這黃芪卻是不可以的,30克是升壓,31克就是降壓了。”
“什麽?黃芪31克是降壓?那就是我爸越吃越降血壓了?”王強跳了起來,他爸昨天原本就低血壓了,然後吃的藥不止是不升壓,反而降壓,這不是要命嗎?
說到這裏,他低喃了起來,“怪不得我爸心肌梗死,那是血壓低到極致才……才……”
“王芬,你害死了咱爸,對不對?”王強反應快,其它的人反應也不慢,王芳質問向了王芬。
“我沒有,二姐你不要聽她胡說,爸對我那麽好,從小到大最疼我了,我怎麽會害死爸呢,絕對不可能。”王芬咬牙說到,不過臉色已經白了,然後,咬牙切齒的瞪向喻色,“你休要胡說八道,這些都是你的一麵之詞,是你的猜測,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對我爸下手,他是我親爸,那是不可能的。”
“嗬嗬,藥房抓藥通常都是直接把藥分好,一副藥一個小包裝分好,但是老先生的藥抓的很奇怪,是四味藥每味藥一個大包一共四包,想必這是四小姐要求的嗎?不然,但凡是一個正常的藥劑師都不會這樣抓藥的。”
“我打電話問問。”王強說著就拿出手機要打電話了。
四味藥是藥劑師沒有每副藥分好包裝,還是王芬自己要求的,一打電話就可以確定了。
喻色不知道那藥是在哪家藥店買的,不過他知道,因為他爸就信中醫,不喜歡吃西藥,所以,常年買中藥,就有了固定買中藥的藥店。
眼看著王強拿出了電話就要打出去,王芬直接道:“不用了,是我要求的。”
“所以,你是故意要求這樣抓藥,就是想把單副藥裏的黃芪變成31克害死爸?”拿回來自己分,把黃芪從30克變成31克容易多了。
“我才沒有,我隻是想藥店抓藥都是大概的分揀,我是想每一味藥都用秤稱,這樣比較精準,更利於父親的吸收。”
“既然是這樣,那剩下的大包裏的四味藥的重量,應該都是精準的,一定都是正好18副藥的量了?”喻色追問,不給王芬任何喘息的機會。
十天的藥正好是二十副,昨天煎了兩副藥,那如果每次都是用秤稱的話,剩下的絕對是正好18副藥的量,不應該多,也不應該少。
“我去稱。”這次不用喻色提議,王軍就自己屁顛顛的衝向樓下了。
不過,臉色已經再不象之前那樣吊兒郎當了,下樓前的王軍,已經是一臉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