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威脅他
“那些你回答不上來的,就是我們想要知道的。”炫辰拖著他來到了外麵,給一旁的士兵遞了一個眼色,士兵明白的走上前,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侍衛給捆在了木棍上。
“既然你不想說的話,你就在這裏經曆風吹雨露吧,等你什麽時候想明白了,在告訴我也不遲,放心吧,我們不會要了你的命的,畢竟你的命也不值錢。”炫辰在走之前,一臉好笑的用手拍了拍他的臉蛋說道。
“大人,不是我不告訴你,是小的我真的不知道。”侍衛一臉痛苦的說道,除了陸城齊的秘密基地他沒說外,其餘該說的,他全部都說了。
“你們都給我守好了,若是他人不見了,就拿你們的腦袋來見我。”炫辰也不打算繼續在這裏跟他周旋下去了,見時間也不早了,對著一旁的幾個侍衛囑咐道。
“是,屬下明白了。”士兵們明白的點點頭。
炫辰剛走了沒幾步,這時不遠處響起了幾道鈴鐺聲,迎麵吹來了冷風,這才沒有去多注意,原來是風。
“怎麽樣了?”塘兮蕭看著進來的炫辰,將手中的書籍給放在了桌上,一臉感興趣的看著他。
“還是不肯開口,不過我已經將他都在了外麵了,等他熬不住的時候,會說的。”似乎要讓侍衛開口,炫辰倒是覺得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隻是需要一些時間罷了。
“嗯,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做了。”塘兮蕭放心的點點頭,端起了桌上的茶杯放在嘴邊輕抿了一口之後,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臉感興趣的看著他說道,“對了,那日讓你差人送去的吃的,顧欣月可喜歡?”
“不知,不過當時那些東西確實是送到了顧欣月小姐的手中。”炫辰不知情的搖搖頭,隨即帶著幾絲笑意的說道,“主子,你就放心吧,那些送去的禮品都是經過你精挑細選的,顧欣月小姐跟你的愛好都差不多,她一定會喜歡的。”
“嗯。”炫辰說的話,倒是讓塘兮蕭覺得比較讚同,滿足的起身來到窗邊,看著外麵今晚不錯的月亮,“最近陸南霆那邊可有什麽動靜,弄的那些鈴鐺可起到了什麽作用?”
“陸南霆那邊異常的安靜。”炫辰也沒有頭緒的搖搖頭,“主子,如果他們那邊沒有動靜的話,我們也按兵不動嗎?”
“緩緩吧。”塘兮蕭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久久才給炫辰一個答複。
跟任重商量完事情回到營蓬的陸南霆見到床上已經熟睡的顧欣月,嘴角不由上揚,也不知道為什麽,就算在外麵有多累,隻要一回來看到她,就不由的被痊愈了。
回到營地的張良急忙的進到墨山的營蓬,墨山見來人是張良,將手中的地圖給放在了桌上,“怎麽樣了?”
“塘兮蕭的軍營四周都布滿了鈴鐺,若是我們過去的話,不小心踩中了麻繩,那些鈴鐺就會響。”張良如實將剛剛的情況給說了出來。
“看來,塘兮蕭早就開始防備陸南霆了。”墨山微皺眉頭,想著之前陸南霆將買賣婦女的人交給了塘兮蕭,這件事情他怎麽覺得,那裏有什麽不對勁的。
“墨山大人,剛剛屬下還發現了,你之前一直要找的那個人,其實就是在塘兮蕭那裏。”張良簡單的將剛剛看到的那個人的容貌形容了一下,因為之前無疑之間看到了墨山畫的那張畫像了,這才得以將那個人給認出來,不然的話,他也不認識。
“確真如此?”墨山不敢相信的再次向張良確認,要知道這個人可知道他們不少的東西,如果塘兮蕭真的從他的身上問出些什麽的話,到時候將知道的全部告訴陸南霆,就全部玩兒完了。
不容多想的墨山拿過一旁的弓箭就朝著營蓬外麵走去了,張良見此,擔心到時候墨山一衝動做了傻事,“墨山大人,你根本不需要擔心什麽,那個侍衛應該什麽也沒有說,因為當時我清楚的聽著,那個侍衛說的,他們想要知道的,他都不知道。”
“不行,我得去看看才行。”墨山看了一眼張良說道,見此,張良也不再多說什麽了,走在了前麵給他帶路,“墨山大人,等到了之後,一定要看清四周有沒有陷阱什麽的,不然到時候身份敗露了。”
“好。”墨山明白的點點頭,兩人便朝著塘兮蕭軍營的方向走去了。
此刻睡不著的醫師從營蓬裏麵走了出來,看到墨山與張良消失的身影後,不由的將視線看向了墨山的營蓬,他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墨山的手裏有一份西塘準確的地圖,正好可以趁機去,將地圖給記在腦海,等她逃走的那天的時候,就不用擔心會走錯路了。
醫師等那批巡邏的士兵走遠之後,心虛的低頭摸摸鼻子,見四周沒有人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墨山的營蓬,進去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地圖。
為了抓緊時間,醫師沒有多想的將地圖給打開,眼睛迅速的記著地圖,等大腦全部都記住後,不敢在這裏多待下去,擔心墨山突然回來了,畢竟他們剛剛去幹什麽了,他並不知道。
他必須在大腦忘記之前,趕快回去將這張地圖給畫出來才行,回想起上次,本是想要偷偷的打探一下路的,結果在路上就遇見了一個黑影,頓時嚇的魂都快沒有了。
兩人摸索來到軍營不遠處,張良用手指了一下剛剛自己是從什麽地方看到的,“大人,就是在這裏,剛剛我正好看到了,那個人被押送出來。”
“那……”
墨山口中的話還未說完,這時響起了一陣哀嚎聲。
“我要上茅房,我內急。”
“吵什麽吵,再吵把你舌頭給割了。”被吵醒的士兵有些氣憤的用腳踹了侍衛一腳,侍衛吃痛的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哎喲~”
“走,你最好別有什麽花花腸子,不然的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士兵將侍衛從木架上扶了下來,或許是長時間捆在上麵,侍衛兩腿有些發軟,如果不是士兵吃力的給他扶著的話,恐怕他都已經攤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