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太羞恥了
氣息微喘。
空氣也瞬間稀薄。
蘇小荷的身體本能的顫抖了起來。
齊墨川的每一個碰觸,都讓她條件反射的慌了亂了。
甚至於,他還沒有進一步的行為,她就覺得全都不對了。
疼。
很疼。
“齊墨川,不要。”
莫名的就想起了那一天醒來,她幾乎不能動了。
那種痛,仿佛從那天早上傳到此刻,四肢百骸都在痛。
不遠處的出租車內。
安昭原本想等著蘇小荷拉下齊墨川,然後開車離開後她再離開。
結果是,蘇小荷反被齊墨川拉上了車,車門關上後,那輛邁巴赫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她正呆呆的看著那個方向,許子清一隻手舉到了她的麵前,如鍾擺一樣的擺動了起來,“不許看。”
安昭伸手一推,“你起開,等他們走了,我就開車。”
“都說了不許看。”
“為什麽?小荷的駕駛證還沒過審核呢,我有點擔心。”安昭皺起了小眉頭,這是蘇小荷說過的,她的駕駛證是在法國考的,法國的駕駛室是在右側,與Z國的不一樣。
“呃,人家現在根本不會開車了,嗯,至少半個小時內不會開車了,我估計齊墨川也就半個小時的水平。”
安昭愣,“你說什麽?”大晚上的,她現在就擔心蘇小荷和齊墨川,所以,她的思想很純潔,純潔的一時沒反應過來許子清這說的是什麽。
許子清用一隻手扳正了安昭的頭,讓她被迫的與他對視,“安昭,告訴我,你是不是也想車振?”
“轟”的一下,安昭的臉騰的紅了,“許子清,你正經點。”
“我很正經,你要是不想玩那個啥,那為什麽現在非要留在現場觀摩學經驗呢?”
“現場觀摩……”安昭低喃,隨即轉頭看出去,這才明白過來,“他們……他們是在……”
“嗯,還要繼續看嗎?”
安昭臉紅,手落在了方向盤上,啟動了車子就走,她才不要再看了呢。
太羞恥了。
倒是沒想到蘇小荷居然會這麽開放。
不過,據說外國人都是這樣開放的,蘇小荷在國外呆久了,思想開放也是正常的吧。
出租車調轉了車頭,飛速的離開了。
許子清看著她猴急離開的樣子,不由得失笑,“你怕什麽,其實如果不是你這車太小,根本施展不開,小爺我就在這車裏直接言傳身教也不是不可以,根本用不著觀摩別人嘛。”
“許子清,你給我閉嘴。”
許子清看著氣急敗壞一臉酡紅的安昭,心情大好。
再想到一會回去有人侍候著他擦身,心情更好。
邁巴赫的車廂內。
已經有些喪失理智的齊墨川幾乎已經沒有思維了。
身體的本能讓他繼續向前衝。
蘇小荷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受不了的低頭咬下去,同時也是用力的推拒。
“嘶”的一聲,齊墨川被迫的鬆開了蘇小荷,眸眼間一片迷朦,他隻想她,就在這一刻,“小荷,給我。”
“不要,我疼。”蘇小荷鬆開了酸麻的貝齒,同時恐懼的再次咬了下去。
這一咬這一喊,齊墨川多少回神了些微,也想起了楚子洵的警告,至少十天內,他隻能吃素,不能吃葷。
“老婆,我難受。”低哼了一聲,齊墨川恨不得現在夏依桐就在眼前,他砍了那個女人。
那種箭在弦上,卻不能發射的苦,他現在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
那是要人命的節奏。
“忍著。”蘇小荷白了齊墨川一眼,一定是惹上了哪個女人,然後著了那個女人的道,他這是活該,誰讓他招惹女人了。
“老婆……”齊墨川又叫了一聲老婆,娶老婆的作用是什麽,這不用他解釋了吧。
他難受,難道蘇小荷不應該幫他嗎?
“齊墨川,你要是敢動我,你就是禽獸。”她的傷還沒有好利落呢,這個時候根本受不了他的進攻。
“可以換一種方式。”齊墨川是真的難受。
因為蘇小荷,他最近屢屢失控,如果不是她,他也不會去喝酒,不會錯把夏依桐認成了是她,也不會現在這樣難受了。
這一句話,信息量特別大。
蘇小荷似懂非懂,隻為,她真的沒有經曆過男人女人間的‘其它方式’。
小臉一紅,反正她也不懂,裝傻就是了,“你去那邊坐好,我送你回去再說。”
齊墨川眯眸看了一眼車窗外,他很懷疑自己能不能忍到回到老宅。
可看蘇小荷現在的樣子,她根本不會幫他了。
又想到上一次是自己傷了她,到底是他不好,算了,忍吧。
忍不過再說。
他是男人,這點擔當還是要有的。
蘇小荷下了車,齊墨川這才一臉欲色的坐到了副駕的位置上。
蘇小荷開車,齊墨川直接打開了車窗,隻有車外汩汩的風才能稍稍的緩解一些那種難過。
風從副駕那邊的車窗吹進車廂,揚起了蘇小荷長發飛揚。
時不時的拂過齊墨川的麵龐,帶起一絲絲的癢。
蘇小荷,她就是他的魔咒。
有記憶以來,這是他最難受的一次。
可是當車子停下來,當齊墨川睜開眼睛看向車外的時候,他微微一愣,“怎麽是回的別墅?”他可是記得老爺子是要求蘇小荷住在老宅那邊的。
如果蘇小荷今晚住別墅,明早就要起早趕回老宅。
不過以老爺子每天起床的時間來看,蘇小荷絕對早不過老爺子。
到時候,就要被老爺子抓一個現形了。
“下車。”蘇小荷繞過車身打開了他這邊的車門,看著他泛著紅色的臉,不由得身體也跟著發燙。
齊墨川的手落在了蘇小荷的手上,就著她的手下了車,那股酒味混合男性味道的氣息,一點都沒有減弱,蘇小荷扶著他走進了別墅,直奔二樓的臥室。
齊墨川全身都靠在了蘇小荷的身上,小女人沒有躲,也沒有推開他。
他開始期待了,身體的本能期待蘇小荷今晚能夠接受他。
如果有下一次,他不會再喝酒,也不會再認錯人。
臥室的門開,熟悉的臥室,恍惚間,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一起回到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