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狂亂到了極點
也打破了這窄小的空間裏的寂靜。
蘇小荷一下子拿過手機,指尖滑過那條才新收到短信的時候,她的指尖明顯的顫了一下。
心跳,一下子狂亂到了極點。
那種無法形容的狂亂,讓蘇小荷閉上了眼睛。
竟是不敢看那結果了。
她真的很沒用。
“媽咪,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然,想要逃避的蘇小荷就算是暫時的逃避了不去看那條短信,卻逃不過厲天昊的詢問。
孩子隔著一道門,這是在擔心她關心她呢,她可不能象齊墨川那樣,說不回答就不回答,他那樣很討厭呢。
比如她,剛剛就深受其害。
如果他告訴她了,不管什麽結果,都隻他一句話的事了。
至少此時不用在這裏猜猜猜的,然後什麽也猜不出來了。
可齊墨川就是沒有告訴她答案。
所以,蘇小荷現在覺得她要是不回答昊昊,就是跟著齊墨川畫等號,一類人了。
“沒有,大號呢,一會就出去了,昊昊乖,不用擔心媽咪。”蘇小荷的聲音盡可能柔和的說出。
“好咧,我去玩玩具了。”厲天昊小朋友一聽到蘇小荷說沒事了,就樂顛顛的去玩玩具了。
這就是孩子,孩子的世界就是這樣的幹淨,這樣的純真。
感覺到昊昊離開了,蘇小荷才放鬆了些微。
可也不過是瞬間,又想起了手機裏發送過來的那條短信了。
總還是要看的。
與其等著別人告訴她,那還不如自己看呢。
況且,原本就是她自己問向班森的。
哪裏有自己主動問了然後不敢看的呢。
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她這樣的操作。
想到這裏,蘇小荷深呼吸,再深呼吸。
下定了決心,再下定了決心。
然後,輕輕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指紋開啟了密碼鎖,才收到的那條短信終於躍然眼前。
“昨晚上是你和我在酒店裏的嗎?”
“是。”
一個字的答案。
簡單明了。
班森沒有說錯,昨晚上齊墨川沒到的時候,的確是他和蘇小荷在酒店房間裏的。
他有些不明白蘇小荷為什麽這樣問過來。
可既然蘇小荷問了,他自然是要告訴她的。
她這樣問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他就回答了。
蘇小荷緊緊盯著那個字,盯了足有十幾秒鍾,才終於回過神了。
因為,洗手間的門被敲響了。
她就算是不想回神,也一定要回的。
“小荷,怎麽了?如果有不舒服的話,我去買藥,或者,我送你去醫院也可以。”總不能一直的窩在洗手間裏不出來吧,畢竟,那裏也不是什麽好地方。
“沒……我沒事。”蘇小荷急忙否定了讓齊墨川去買藥的事情,她這不是藥能醫的病,她這是心病。
“小荷,我進去看看你,可以嗎?”齊墨川試著問到,他與蘇小荷可是夫妻關係呢,所以,進去也沒什麽,她全身上下,他哪裏沒看過呢。
反正,他就是不相信昊昊出來後說過的話,就覺得蘇小荷一直在洗手間裏不出來,一定有問題。
難道她還是想要與班森在一起?
“齊墨川,你別……別進來。”聽齊墨川說他要進來了,蘇小荷已經要瘋掉了,急忙的阻止,她現在心特別亂,既不想見到班森,也不想見到齊墨川。
這兩個男人,都讓她現在沒有辦法去麵對。
不是不想麵對,而是麵對不了。
齊墨川手上腳上的動作齊齊的一收,沒有要去強行的打開這洗手間的門了。
沒辦法,誰讓蘇小荷是他老婆呢,聽老婆話跟黨走,他是一定要聽老婆的。
“好。”想到這裏,齊墨川低啞的應了一聲,算是同意了。
蘇小荷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整個人已經要嚇得虛脫了。
要是被齊墨川知道她現在在問班森昨晚的事情,她很懷疑齊墨川知道結果後會不會想砍了她?
不不不,班森確定了的的這個事情,絕對的不讓齊墨川知道。
聽得外麵安安靜靜,蘇小荷也慢慢的放鬆了自己的身體。
然後,再一次的看向手裏的手機。
還是那一個字,“是。”
班森,就不能欺騙她一下下嗎?
她真正的煎熬現在已經開始了。
又看了一遍,再咬咬唇,很疼的感覺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與班森間昨晚上真的發生了什麽。
而齊墨川從她醒來到現在,卻半句都沒有提及昨晚的事情。
他這是不敢提嗎?
生怕她會給他一個受不了的答案。
“嗬嗬……”蘇小荷低笑了一聲,卻是笑比哭都難看,然後,手扶著牆壁步履慢慢緩緩的走到門前。
有些人,終究還是要麵對的。
她可以不去麵對旁的男人,卻不能不去麵對齊墨川。
他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
是她這些年來唯一的寄托了,沒有了他的存在,她活著就如同行屍走肉。
大腦裏轟轟作響,仿佛要爆炸了的感覺。
她與班森的事情,她要不要告訴齊墨川呢?
告訴了,他會生氣,這是必然的一定的。
可是不告訴,她自己心裏的那道坎卻是怎麽也過不去的。
在愛的國度裏,她的眼睛裏從來都不允許揉進任何的沙子。
那就告訴齊墨川吧。
就把選擇權交給齊墨川。
不管他怎麽選擇她都接受。
最差,就是離婚吧。
一想到離婚這種可能,蘇小荷的大腦開始一片空白,她不會思考了。
隻有這樣的麻痹自己,才能稍稍的好受一些些。
手,輕輕的落在門把手上。
摁下。
門輕輕開。
每一個環節每一個動作,明明都是最簡單的做過了無數遍的普通的行為,可這一刻她卻覺得每一下都是那麽的沉重。
可門才開,她就看到了門外靜靜而立的男人。
他那張俊臉,是她看多少次都看不夠的。
終於,還是要麵對齊墨川了。
深吸了一口氣,蘇小荷低聲道:“墨川,對……”可說到這裏,蘇小荷說不下去了。
對上齊墨川那雙深邃的若幽潭般的眼睛,她覺得她要是真的說出來了,對她對他,都是一個絕對的無法改變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