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你是我的禍水
我總是很“懂事”,很有分寸,懂得適可而止。
我還想待在他身邊久一點,等他愛上我……
所以,眼前的這個男人,我就算想救他也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就在我思忖間,阿彪哈哈大笑起來。
“瞧瞧這龜孫子的德行!還沒開始動手就嚇得尿褲子了!慫貨!”
其餘幾個弟兄也紛紛跟著大笑起來。
那人的褲子下早已濕漉漉的一片,淡黃色的液體從他褲子裏流了出來。
嚴翼辰見狀,隻是輕哼一聲,不再看他,一手攬著我的腰肢,一手玩弄著我長長的秀發,放在鼻尖輕嗅著。
“嗯,真香,傲晴,你用的什麽洗發水,跟你身上淡淡的體香正好相配。”
說著,降頭埋在我的脖頸上,細嗅著。
他灼熱的鼻息噴灑在我脖頸上,如果是往常,我必定會羞紅了臉頰,可眼下這情況我哪有心思。
這時,阿彪他們已經笑夠了,阿彪一腳狠狠的踩在那人的臉上,把他的頭踩在地上,給一個弟兄使了個眼色,他的褲子便被人剝下來。
“嘖!一股尿騷味!真他媽的臭!”那褲子被蓋在他的頭上,褲、襠處正好對著他不住求饒的嘴巴。
“不要啊!饒命!饒命啊!”那人哆哆嗦嗦的求饒著。
“動手吧!”嚴翼辰淡淡道。
阿彪開始從腰間拿出一把閃著銀光的匕首來,用指肚摩擦著刀鋒。
“嚴翼辰!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你草菅人命!你算什麽狗屁市長!你的下場早晚跟華昊生一樣!”
狗急了還跳牆,很顯然,那人已經被逼到絕境上了。
隻見嚴翼辰麵色一沉,眸子閃爍著寒光。
“嗬,給我閹的幹淨點!”他的聲音冷的就像是從地獄中傳來。
“是!”
話音剛落,那人慘叫一聲,那聲音尖銳的幾乎要把人的耳膜給穿破了。
然後,阿彪便拿著那根滿是血的“棒子”走到嚴翼辰麵前:“市長,這東西是剁了喂狗還是直接處理掉?”
“喂狗?我的狗可不吃這麽髒的東西,他自己的東西還是讓他自己享用吧!讓他吞下去!”
嚴翼辰笑的冷魅,殘酷。
我大驚,眼看著阿彪冷酷的把那東西惡狠狠的塞到他口中,舉起他的下巴逼迫他咀嚼著。
那血腥暴力的場麵看的我胃裏一陣翻湧,我再也忍不住了,捂著嘴巴,衝向了洗手間。
“哇”的一聲,我吐出幾口酸水來。
我撐著洗手池,胃裏抽搐的厲害,我一時間直不起腰來,陣陣幹嘔著。
“傲晴,你怎麽了?”
不知不覺的,嚴翼辰來到了我麵前,一下下動作輕柔的拍打著我的後背。
我這才感覺稍微好了些,打開水龍頭,捧了口水漱漱口,嘩啦啦的把我吐出來的那些酸水衝了下去。
我回頭,勉強擠出一抹笑:“翼辰,我沒事……
那個人,他現在怎麽樣了?”
“暈過去了,我已經讓阿彪把他扔到荒郊了。你放心,折騰不出人命來。”
我無力的靠著他的胸膛,喘著粗氣,胸腔劇烈的起伏著,那一幕仍然讓我心有餘悸。
身在會所,我見過不少血腥肮髒的行為,可還是頭一次見嚴翼辰用這樣的手段,對付某個人。
這場麵實在是讓我一時半會消化不了。
而那個男人,他隻不過是對我動了點邪念,卻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對於一個稍微有點血性的男人而言,這種遭遇無疑比殺了他還讓他恥辱。
而他看樣子也得四十來歲了,家中應該有妻子兒女了,他還是家中的頂梁柱,這種遭遇給那個家庭帶來的也是不小的災難吧……
說到底,還是因為我……
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不會起邪念,就不會有這樣慘痛的結局……
“翼辰,”我怔怔的看著他,聲音縹緲,茫然。
“怎麽了?”他手指摩擦著我的臉頰,仔細盯著我的眼睛:“剛才嚇著你了?”
語氣溫柔的讓我心裏的害怕,不安稍微緩和了些。
“你說我是不是個禍害?”我答非所問,茫然的問著。
“禍害?”他輕笑,懷抱著我,抬起我的下巴,說的極為認真:“海傲晴,你不是禍害,而是禍水,是我嚴翼辰的禍水。”
說完,對著我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在他這樣溫柔的吻中,我將心中種種思緒全部壓在心底,我腦海中反複回蕩著的是那句“你是我嚴翼辰的禍水。”
他是在表達對我的喜歡麽……
心底最深處有水紋漾動的痕跡。
我整顆心被柔情裝的滿滿的,在他的熱、吻中,身體就像化成了一灘水。
我什麽都不願想了,隻想跟隨著身體的本能去迎、合著他。
我兩條胳膊柔弱無骨的繞上他的脖頸,學著他的樣子,去回吻著他。
舌尖一下下笨拙的在他薄薄的唇片上輕掃著,含住他的唇瓣,輕輕的咬著,吸、吮著。
他身體一僵,低吼一句:“小妖精,你在玩火!”
說完,一下子將我抱起來,讓我坐在水池邊上,炙熱的吻雨點般密密麻麻的落在我的脖頸上,他胡亂的撕扯著我的衣服,輕、咬著我的耳垂,低聲呢喃:“傲晴,我對你總是沒有自控力,忍不住想要你,不知疲憊的要你!”
這樣的話敲擊著我的心房,我整個心顫了顫,心中陣陣熱流湧過。
性是愛的開始,不是麽……
能成為他的女人,是我的榮幸……
我勾著唇角,細細的回吻著他的唇,閉上了眼睛,無聲的邀請著他。
我的衣服被他剝落,我的肌膚被他吮著,他吻過的地方酥酥、麻麻,像是電湧過似的。
他手探入我的衣服中,挑、逗著我,我整個人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身體本能的想要得到更多。
“不管做了多少次,你還是那麽緊。”他低歎,然後一個壓下,狠、狠的要了我。
突如其來的鈍痛讓我下意識的夾、了腿,這個無意的動作讓他悶哼一聲,額頭上青筋暴起。
“你想弄斷我是不是?”他低吼一聲,懲罰似的咬了下我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