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以後你要常做給我吃
一秒鍾,三秒鍾,六秒鍾……
在我數到七秒鍾的時候,嚴翼辰幽幽睜開了眼,他眸中帶著難言的複雜情緒,“傲晴,”
“是不是不合你口味啊,那我吃了吧,免得浪費。”我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神,說著,就要從他麵前將那塊愛心煎蛋拿走。
手卻被嚴翼辰摁住了。
“不是,我很喜歡。”
我怔怔的看著他,眨巴了眼,“那你喜歡為什麽要這麽久再回答……”
“我隻是有點……”嚴翼辰斟酌著用詞,“感動。”
感動?
為了一個煎蛋感動了?……
這一瞬間,我有點無法理解嚴翼辰的思維。
之前我為他做過那麽多事他都沒說過感動這兩個詞,沒想到今天竟然因為一頓煎蛋而感動了。
這一刻,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該喜還是該悲。
“怎麽了?”嚴翼辰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沒什麽。”我笑笑。
嚴翼辰嗯了聲,又吃了口煎雞蛋,“傲晴,這雞蛋味道不錯,以後你常給我做吧。”
“好。”我含笑點頭。
一頓飯剛結束,嚴翼辰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打完電話後,嚴翼辰神色變得晦暗不明。
“是誰打來的?”我忍不住問了句。
嚴翼辰一下子將我整個人揪過來,牢牢的扣住我的腰肢。
“你帶薇薇去酒吧了?”他深深的凝視著我。
話雖是疑問句但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這個電話,肯定是白薇薇打來的。
我前幾天還囑咐她別把這件事說給嚴翼辰,沒想到這丫頭才過了幾天就把我的囑咐拋在腦後了。
她這大嘴巴……看來我以後還真不能把她的承諾當回事。
迅速回過神來,我哭喪著一張小臉,“是……”
“我走之前囑咐了你什麽?你給我說一遍!”嚴翼辰屈起食指,敲在我腦門上一記暴栗。
腦門處生疼,我卻不敢伸手去揉,我站在他麵前就跟小學生低頭認錯似的,“你之前說……讓我好好照顧薇薇……”
我抬起頭,怯怯的看著他,連忙說;“不過我做到了!當時出事的時候我寧願把自己推給那些小混混也沒讓他們傷害薇薇……”
“你這個蠢女人!”嚴翼辰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我雖然沒完全聽他的有錯在先,但那種情況下我也保護好了他妹妹,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現在他卻罵我蠢!
他妹妹是塊寶,而我是個草,就算我真被強奸了他也不會有什麽反應的吧……
我委屈的不行,淚珠兒在眼眶中打轉,我倔強的不讓它滴落下來。
“對,我是蠢!我沒照顧好你妹妹讓她置身險境都是我不好!
這樣你滿意了吧!”
不知是哪裏來到勇氣,我迎視著嚴翼辰深邃的譚底,氣衝衝的說。
說完,我用力推開他,想要轉身離開,卻被他拉住了手腕。
然後他一個用力,我整個人被他拽到了懷裏。
下一秒,他準確無誤的含住了我的唇,不由分說的托起我的後腦勺,長舌蠻橫的撬開我的牙關,與我舌頭緊緊糾纏著。
我攥起拳頭,狠命的捶打他,卻憾不動他分毫。
那些拳頭就跟雨點打在他身上似的。
張口想要呼喊要出口的話卻被他吞咽在了口腔中,我氣的臉色通紅,張開嘴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
齒端逐漸用力,我嚐到了血腥味,可他還沒有鬆開我。
反而,吻得更用力更綿長了。
我被他這樣霸道而毫無章法的吻給吻得暈頭轉向的,口腔中的空氣逐漸被他掠奪,我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
彼此間的呼吸聲逐漸加劇。
就當我以為自己要被他吻的暈過去時,他卻鬆開了我,微微喘著粗氣。
而我一被鬆開,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像是頻死的魚類。
“傲晴,”嚴翼辰靠近我。
“你走開!”這一次我徹底跟他杠上了。
“我不是氣你帶白薇薇去那種地方,我知道她的性子,你要是不答應肯定會對你軟磨硬泡,”嚴翼辰深深的看著我。
原來他知道。
“那你氣什麽?”我更惱了。
難道我做的還不好麽?
那究竟要我坐到什麽樣他才會滿意?!
“我氣的是你在關鍵時刻不給我打電話反而求助煜阿彪!難道你以為我的實力比不上他?”
“不是……”我連忙擺手,“我是怕你知道訓我,”我老老實實的說。
“可更讓我生氣的是,你處理這件事的方法!要是白薇薇帶著人來的稍微晚了一步,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他上前一步,攥住我的肩膀,力道大的讓我幾乎要懷疑我的骨頭要被他捏碎了……
“我……你說讓我好好照顧她,更何況她還是你妹妹,我不能讓她出事。”我垂著眼眸,說。
“你這蠢女人!”嚴翼辰歎了口氣,將我牢牢的圈入懷中,“你們兩個,誰出了事我都會難受。我不需要你犧牲自己去救她。”
他在我耳邊輕歎。
這句話讓我震驚了。
原本平靜的心湖像是突然被投入了一顆小石子,很快,漾起一圈圈漣漪。
我靜靜的看著他,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麽。
他也是在演戲麽,像我一樣?
如果是演戲的話,我甘拜下風,因為這表情這神態這眼神,實在是太逼真了……
就連奧斯卡影帝都演不出這種深情來。
是真情流露麽?如果是的話,我隻是做了這麽點事他就這種反應,那我以前為他做的種種呢,他為什麽沒有像今天這樣這麽感動。
現在,我發現,我越來越看不透嚴翼辰這個人了。
嚴翼辰捧著我的臉龐,深深的吻了下去。
然後,細細密密的吻順著我的臉龐往下遊弋,落在我的脖頸上,鎖骨上,胸口處。
嚴翼辰抱著我從床上做到沙發上又做到椅子上,廚房裏……整整一個下午,他都在跟我做、愛。
我們兩個人從豔陽高照一直做到暮色四合。
期間,他瘋狂而不知疲憊的要著我,一次又一次。
他換了好多姿勢,幾乎可以用的姿勢都被他用遍了。
當最後他釋放在我體、內的時候,我已經完全累的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