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梅伯死了??
“妾身就是膽子大了些,怎麽著吧,你莫不是還想懲處我麽?那你便不顧我母子二人,想怎麽懲罰怎麽懲罰吧,最多也就是個一屍兩命的下場罷了,等我娘倆去了冥界地府,孩子問我說,娘親,我怎麽還沒降世就夭折了,妾身就跟孩子說,是你那無情的父親把你活活逼死的。”
見九尾狐塗山悠悠這麽說,帝辛整個人都傻了。
他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小狐狸,不禁有些呆滯。
好家夥,看來自己不在家的這些時日,這小狐狸脾氣見長啊。
直接就大步流星的想走到小狐狸身前去。
沒想到楊嬋突然上前,攔住了帝辛的去路,說道“陛下,悠悠的臨盆之日將近,切不可動怒,切不可受氣,否則會給那未出世的孩子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傷啊。”
薑皇後等人也紛紛上前,對著帝辛各種勸阻。
而小狐狸塗山悠悠則是龜縮在一幹嬪妃身後各種做鬼臉,完全不把帝辛放在眼裏。
擺出來一副,妾身明知道大王不爽,但妾身非要氣你的神情。
誒,反正你也拿妾身沒有辦法~略略略~
見到此情此景,帝辛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得已,也隻能冷哼一聲,甩了甩袖子直接就走了。
他才不要平白無故受這小狐狸的氣。
“即刻傳喚大臣們。”
踏出九尾狐塗山悠悠的寢宮之後,帝辛便差遣身邊的護衛,準備召集大臣們來到大殿討論政事。
哪裏料到,不過一柱香的時間,那護衛便著急忙慌的跑來,說道“稟告陛下,大事不好了,梅大人駕鶴西去了。”
見護衛這麽說,帝辛不禁有些呆滯。
駕鶴西去??
這梅伯是商湯的後人,在封神榜原著裏,有著上大夫這麽個大職位,就是因為說話太過直白,刺人的緊,所以才被紂王和妲己活活絞死了。
“難道是仙丹不夠用了嗎?”
帝辛目瞪口呆的說道。
他清清楚楚的記著,文武百官每個人都發了一大堆仙丹的,這怎麽莫名其妙就死了??
“稟告大王,梅伯大人兢兢業業,太過認真,在批折子的時候,突然爆發一股心絞痛,當場就與世長辭了。”
見護衛這麽說,帝辛當即深深的歎了口氣。
“唉,也罷,孤便去梅府那邊好好吊唁一番,以告慰梅伯在天之靈。”
而後,帝辛便差遣護衛給自己喬裝打扮了一番,悄咪咪的從宮廷後門溜走,直奔梅府去了。
在到達梅府的時候,發現比幹,商容這些大臣都在場,個個都是一副悲天憫人,如喪考批的模樣。
帝辛報出身份,各個大臣都行禮後,帝辛便來到了梅伯的棺材身邊。
隻見這偌大的靈堂之中,梅伯的家人們都在痛哭流涕著。
“梅大人啊,你怎麽就這麽狠心,把我一個人拋下啊!沒了你,我可怎麽辦啊!”
“爹爹,爹爹!”
見梅伯的家人如此悲慟,帝辛也不禁有一點哀傷。
這梅伯再怎麽說也是大商三代的大臣,怎麽說沒就沒了。
“唉,虧梅大人還說什麽,要為大王再身先士卒個幾十年呢,沒想到這噩耗來的這麽突然。”
帝辛當即感動的有些想哭,瞅著發言道比幹,發問道“梅大人當真這麽說了?”
“自然不假,我等和梅大人所想都是一模一樣啊。”
比幹商容接茬道。
其餘的文武百官也是紛紛點頭,作出一副承認的姿態。
如此這般表達忠誠的機會,可得牢牢抓緊才是。
升官發財,就看這一次了!
“如此這般的話,孤便安排地府的官兵,把梅大人送回來便是了,怎麽可以辜負他的一派忠誠之心啊。”
帝辛剛剛悲慟的神情當即一掃而光,他還想著這梅伯就是以為當官太累,所以才想去世的。
比幹商容等人見帝辛這麽說,當即就臉色大變開來了。
他們紛紛出列,躬身行禮道“大王三思啊,俗話說得好,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梅大人既然已經去世了,就應該乖乖服從天機,讓他去轉世投胎才是。”
“沒事沒事,孤即刻就安排地府的官兵去查一查就是了,梅大人兩袖清風,從未有貪汙受賄之事,必然有著數不清的功德,孤一定要把他複活,滿足他生前最後一個願望,為大商盡自己的一份力。”
話畢,帝辛直接就安排宮人去傳話了。
短短一柱香的時間,就聽到了咳咳咳的咳嗽聲音。
隻見方才安詳的躺倒在棺材裏的梅伯直起了身,然後一臉懵逼的環視了一眼身邊的文武百官和大王。
他驚愕的看到,帝辛直接衝過來滿臉希冀的捧著他的手,說道“孤萬萬沒想到,梅愛卿竟然有著這麽一個赤膽忠心,孤不得不佩服的五體投地,如果不是比幹商容他們和孤說,孤還蒙在鼓裏,正好孤有一個任務需要安排給梅愛卿去搞定。”
梅伯整個人都傻了,喂喂喂,不是吧,老子死都死了,你咋滴還把老子給複活了,讓老子去完成任務啊?
比幹,以及商容,還有一堆拍拍站的文武百官,皆迅速行了一禮,著急忙慌的告退了。
方才如果不是他們自作主張的碎嘴,大王肯定吊唁完就走了。
可是,這。。。。。。
見帝辛離開,梅伯知道是比幹和商容在大王麵前讚頌自己如何赤膽忠心,這才讓自己莫名其妙被複活的,當即氣的兩眼一翻,險些又死過去。
好你們兩個臭不要臉的,有仙丹天天磕,死一次多難啊??
沒想到你們兩個臭不要臉的老匹夫擱這壞老子的好事。
哇,氣死老子了,這複活的仇,老子遲早要報!
之後,梅伯瞅著麵前密密麻麻,堆積如山的折子與奏章,不禁有些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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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
玉帝昊天一直在乖乖的當著苦力。
突然間,他的本命靈寶昊天鏡突然啟動,暴射到了半空之中,散發出成千上萬束金色的光輝。
這些光輝好似絲線一樣,漸漸地圍攏成了一扇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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