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床奴的本份
正躲在墨誠鑫懷裏小聲啜泣的安靜琪聽到這熟悉而又低沉的憤怒聲,一下子僵在了那裏,忍不住背後發涼,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見她仍舊沒有離開墨誠鑫懷抱的意思,不禁勃然大怒,虧他還替她看望她的父親,她竟然這樣背叛他!
男人抑製不住的,上前大力的甩開墨誠鑫的胳膊,然後扯住她的衣領,大力而又蠻橫的將她拽回了他的身邊,離開墨誠鑫的懷抱!
她惶恐,詫異的張大了嘴巴,臉色也被嚇得蒼白,但又處於害怕,不敢吭一聲。
一旁的墨誠鑫看不下去了,站起來指著男人怒道:“沈文皓,你這是幹什麽!”
麵對墨誠鑫的質問,男人並沒有開口回答,而是挑眉輕蔑道:“沈文皓?怎麽?現在連沈總都不叫了?”
墨誠鑫並沒有露出絲毫的膽怯,點頭道:“對!沈文皓!我已經不是沈氏的員工了,你也沒有權利在指使我!”
男人怒,一把鬆開了安靜琪,緩緩的走到了墨誠鑫麵前,仰頭瞪著他,一字一句怒道:“就算你已經不是沈氏的員工,我仍然有一百種方法讓你丟掉工作!沒有任何公司敢用你!”
墨誠鑫仍舊沒有被威脅,笑道:“隨你便!但是靜琪,她不是你的玩偶,你不可以也沒有權利這樣對她!如果靜琪喜歡你願意跟你走,我心甘情願認輸,但如果靜琪說一個不字,我一定不會退讓!”
兩個男人的眸子相對,瞳子中都是隱忍著的怒意,誰也不肯退讓,一場大戰正蓄勢待發!
良久,沈文皓突然忍不住嗤笑,笑聲像是在嘲諷墨誠鑫一樣!
“你笑什麽!”墨誠鑫怒。
男人這才抬眸望著他,搖頭玩味道:“我笑你!你根本不了解安靜琪是個怎樣的人,如果你知道了一切,你一定會後悔你現在說的話的!”
墨誠鑫不語,隻是瞪著他,忍不住咬著牙齒,一張帥氣的臉上滿是怒氣。
“你說得對。”沈文皓點頭道“安靜琪她的確不是我的玩物,那是因為她連我的玩物都不配做!”
安靜琪聽罷,絕望的合眸,淚水仍舊順著她的臉頰流淌。
而墨誠鑫卻是憤怒到了極點,他當然不會允許沈文皓這樣詆毀他心愛的女人,於是忍不住攥緊了拳頭,顫抖著的拳頭就快要揮向沈文皓。
男人並沒有感受到他的憤怒和緊攥著的拳頭,而是得逞的抓住安靜琪的手腕,大步離去,消失在了墨誠鑫的視線。
她被迫跟在了男人的身後,被他牽著踉蹌的走著,而眼眸卻是忍不住看向墨誠鑫,緊鎖著的眉頭裏是隱藏不住的擔憂。
男人一直扯著她回到了車裏,然後挑眉怒道:“安靜琪,你還真是下賤的讓我刮目相看,怎麽,你才不和我住一起幾天,就又有了新目標,你就這麽缺男人?”
毫無疑問的,男人再次毫不留情的譏諷她,話語一如既往地難以入耳。
她早已習慣,並不在乎男人說什麽,而是冷冰冰的開口道:“你來幹什麽!”
男人扭頭,望著她的眸子裏透著一起狠毒,開口道:“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你父親進了警局你還有心情在這裏和別的男人偷情!”
她怒,扭頭憤恨道:“我和墨誠鑫我們兩人光明正大!倒是你,你背著我偷偷摸摸的陷害我父親,沈文皓,你可真夠卑鄙的!”
男人聽罷,不怒反笑,勾唇道:“我害你父親也是光明正大害的,並沒有瞞著你,是你自己沒有一點察覺,有你這麽不孝的女兒,你父親還真是倒黴!”
安靜琪聽罷,惱羞成怒,大吼道:“沈文皓!你到底想幹什麽!”
男人得逞一笑,慵懶道:“你應該知道我想幹什麽!”
她不語,隻是整個身子顫抖的厲害,臉皮紫漲,蒼白的臉色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沒有氣色。
男人笑,湊近她的臉前,修長的手指放在她的下巴上,將她的頭揚起來,低沉又性感的嗓音刺激著她的耳膜。
“我要你整個人都生不如死,永遠在我的掌控之中!”
他一字一句的說完,安靜琪的臉色更加難堪了,渾身更是止不住的顫抖,急促的呼吸打在了男人的臉上,讓男人心中有了報複的快感。
“你到底什麽時候肯放了我父親!”她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強裝著鎮定開口道。
“我看我應該讓你回來,不應該憐憫你讓你回家。”男人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憤恨的開口道。
“你究竟怎樣才肯放過我父親!”她繼續冰冷著聲音開口道。
“今晚,你就跟我回去,省的你在這招搖過市,忘了一個床奴應盡的本分!”男人繼續道。
“我父親到底還要在裏麵呆多長時間!”她再也控製不住的怒吼道,整個人像是發瘋一般的失控。
男人聽罷,捏著她的下巴的手憤怒的甩開她的臉龐,然後啟動了車子。
車子一路飆速,連闖了一路的紅燈,飛快的來到了那一棟別墅。
仍舊是一樣的陳設,隻是牆角的大提琴再次落上了灰塵,曾經這房子裏回蕩的那一曲蕩氣回腸的《殤》仿佛再次響了起來,也昭告著安靜琪她的悲痛生活再次開始。
果不其然,男人不由分說的將她摁在了冰涼的茶幾上,便開始了粗暴的索吻。
整整一個晚上,從客廳到廚房,從臥室的大床到浴室的浴缸,從地毯到書桌,男人都沒有放過她,將對她的憤怒全部發泄在了她的身體裏,在她的身體裏一次又一次的釋放。
而她,被男人折磨的痛不欲生,從最開始的謾罵威脅和反抗,一直到最後哽咽的求饒,男人都像是沒有聽見一般,肆意的掠取著她的身體,愛痕遍布了她的全身。
翌日清晨。
當陽光升起的時候,安靜琪和身旁的男人被電話鈴聲吵醒。
睜開眼她的第一感覺便是痛,渾身的疼痛,昨晚的一切讓她覺得羞恥,她的哽咽和呻.吟夾雜著男人的譏諷和低吼聲,都如同一個個鋒利的匕首刺痛了她內心。
她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力不從心的喂了一聲。
“靜琪,你爸爸他,他在警局受人欺負了!”母親哽咽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將她徹底的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