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不在乎
秦凱被呂欽拽走的時候還在喊著喜歡任非晚,不會讓任非晚被任何人搶走。
要不是知道她的本性,任非晚都快覺得這個男人對她是真愛了。
任非晴被顧尋謹的操作嚇得不敢出聲。
“任小姐,你是自己走,還是我送你?”顧尋謹看著還愣在原地的任非晴,這個女人剛才做的事情,他可是看得很清楚。
任非晴被他的聲音嚇到了,此時的他可比地獄來的惡鬼好不了多少。
“顧先生,你別聽她胡說,她就是在給你戴綠帽子,她喜歡秦凱可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當初因為秦凱她可是自,殺過的。”任非晴雖然怕,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是啊,那還不是因為你,是你勾引了他,他才和我分手的,而且我那時候小,根本就不懂,做錯事也很正常啊。”任非晚摟緊顧尋謹,說完就抬頭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顧尋謹心都化了。
“要我幫你主持公道?”顧尋謹低頭詢問任非晚,寵溺的眼神直接讓一大群人尖叫。
任非晚搖頭,這裏人太多,再這樣下去她明天就成為焦點了。
“算了吧,我們還是回去吧,過去的事情都過去,我現在有你。”任非晚說完莞爾一笑,笑容美得顧尋謹都移不開眼了。
任非晴看著顧尋謹,這溫柔的模樣本該是她的。
她伸手想要抓顧尋謹的衣服,被顧尋謹給躲開了。
顧尋謹的眸色一冷,望向任非晴的眼神帶著殺氣,似乎要是真的被她碰到,不管她是不是女的,他都會動手。
“顧先生,你難不成喜歡一個打過孩子的女人,她為了那個男人可是流過一個孩子的。”任非晴這話不假,當初的任非晚為了秦凱的確流過一個孩子。
“閉嘴。”任非晚還沒有反應,顧尋謹就先開口了。
“任小姐,注意你的措辭,要是你在說這樣的話來侮,辱,我的未婚妻,我將對你提起訴訟。”顧尋謹摟著任非晚,將小小的人兒護在自己的懷裏。
“這都是真的,我沒有撒謊,不信你可以自己差,顧先生,這樣的女人你怎麽能要。”任非晴見顧尋謹的不信,聲音大了許多。
“我不想在這裏,我們走吧。”任非晚見顧尋謹的臉色越來越不好,拉著他準備離開。
她敢肯定要是任非晴在多說一句,顧尋謹肯定會動手揍她。
顧尋謹可不是什麽憐香惜玉的人。
顧尋謹低頭看著任非晚,見她眼眶紅紅,看起來很是委屈,又見周圍圍者那麽多人。
任非晚想過反駁的,但任非瑜說的沒有一件事是假的,這些事情真正的任非晚的確都做過。
隻要是有心人稍微一查就能查到,她不想把事情鬧大了,隻能帶著顧尋謹先離開。
任非晴,她有的是時間收拾她。
上了車,任非晚沒有說其他的,先是檢查了顧尋謹的手。
見沒事才開口說:“顧先生,你就沒有什麽想要問我的嗎?”任非晚很好奇,他怎麽就不問問她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
他剛才還說要告任非晴,要是他真的告,那麽敗訴的肯定是他。
顧尋謹將任非晚摟在懷裏說:“我查過你,你的過去我都知道。”言外之意就是,她懷過孕的事情他都知道。
這種男人是什麽神仙啊,就是一個懷過孕還為別人自,殺過的女人也要。
“你真的不在乎?”任非晚看著顧尋謹。
顧尋謹點頭,他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真的任非晚,自然是不在乎任非晚的過去是什麽樣子的。
任非晚突然有些說不出話來,愣愣的望著顧尋謹。
“怎麽了?”顧尋謹抬手摸著她的臉。
任非晚搖頭將頭靠在他的身上,閉上眼睛。
車開出去了好一段路,任非晚才悶聲開口。
“任非晴說的都是真的,那些話沒有一句是假的。”任非晚不知道心裏是什麽滋味,酸酸澀澀的。
“我知道。”顧尋謹開口。
“你應該要在乎的啊。”任非晚不懂,怎麽會有人連這種事情都不在乎。
要是他是個普通男人任非晚還不驚訝,可他是顧尋謹啊,他這樣的男人什麽女人得不到。
顧尋謹揉著她的頭發,她的頭發很軟。
“隻要是關於你,我都不在乎。”顧尋謹開口,這話他自己也分不清真假。
任非晚不再說話,顧尋謹對她的感情,她一直都是很抗拒的。
她不想顧尋謹喜歡上擁有這張臉的她。
到了任家老宅,任老爺子早早的就在門口等著他們。
任非晚何時見過這麽大的陣仗,站在顧尋謹身邊突然有一種領導下鄉考察的視覺感。
任成平時是個不苟言笑的人,今天卻是一反常態,和顧尋謹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笑著。
搞得任非晚都有些不適應了。
今天來任非瑜和任淮銘也在,任淮銘看見顧尋謹臉色變得很差,應該是還在想著昨天的事情。
顧尋謹見任非晚一直盯著任淮銘,頓時醋意橫生,但因為是在任家也就忍了下去,隻是伸手在任非晚腰上不輕不重的掐了兩下。
任非晚抬頭瞪她,這人可真夠莫名其妙的,突然掐他是怎麽回事。
任成見兩人如此恩愛,心想要是任非晚真的吃定了顧尋謹,那麽他們任家的地位也能同顧家一樣了。
以後有著顧家的扶持,任家絕對還能再上一個樓。
“非晚,有空的話就要回來多看看我這老爺子,別像你爸一樣,不到過年過節都不回來。”任成露出慈祥的笑容,真就像是好爺爺一般。
任非晚弱弱的點頭,說了一句好,她的動作拘謹,看起來還是那個懦弱內向的任非晚。
任成見她這樣就放心多了。
要今天是任非瑜成為了顧尋謹的未婚妻,肯定不會是這樣的樣子,任非瑜這丫頭,他現在感覺是越來越掌控不了了。
“非晚,我最近得了一套珠寶,你要不要去我房間看看。”任非瑜將目光從顧尋謹身上投向任非晚,這個女人可真是大膽,竟然敢把手放在顧尋謹手心內。
她和顧尋謹是大學同學,關係算是很親切的了,可她還從未碰觸過顧尋謹。
當年她為了能夠和顧尋謹在一起,還偷偷去顧家的公司麵試過,還成為過他的秘書。
他們一起朝夕相處了兩年,顧尋謹非但沒有正眼看過他,就是她的名字,他也沒沒有記全。
這讓她對顧尋謹是又愛又恨。
任非晚知道她是又要作妖了,點頭同意了。
她真愁沒事幹無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