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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沒有用的

  任非晚下床,鎖著她的鏈子不長,也就一米多點,她根本就走不了多遠。


  她走到床邊蹲下看著陷入地麵的鏈子,這條鏈子已經被水泥給焊死在裏麵,沒有鑰匙根本就弄不開。


  她看著腳腕處的鎖眼,安凡是個極其缺乏安全感的人,鑰匙他肯定是會隨身攜帶的。


  安凡再次回來的時候,看見任非晚滿臉通紅的躺在床上,看起來就像是藥效發作了一般。


  他捧著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婚紗走過去,任非晚見他過來,忙用被子裹住自己。


  “你在粥裏放了什麽?我吃完粥後怎麽會這麽難受。”說話時不斷的喘著粗氣,似乎是壓抑著某種躁動。


  安凡露出個單純的笑容,漂亮的狐狸眼亮晶晶的,似是窗外的陽光灑在了裏麵一般。


  他小心的將手裏的婚紗遞給她說:“姐姐,你換上好不好,我做你新郎,這樣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任非晚看著眼前頗有些年代感的婚紗,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弄來的,這衣服上還有著一個黴臭味,和這老舊的屋子是一個味道的。


  “我不喜歡這條裙子。”任非晚看著裙子,裙子的邊緣有些黑,想來是已經放了好久了。


  安凡臉色瞬間就變了,姐姐怎麽能不喜歡呢,這可是他母親留給他們最後的東西了。


  她應該要喜歡的,要喜歡的。


  安凡放下裙子,將任非晚從被子裏扯出來,按著她就想要去脫她身上的衣服替她換上那條裙子。


  安娜和他說過,母親留下的裙子是要留給他們姐弟結婚時穿的,這條裙子承載著母親對他們的祝福。


  安凡不準任非晚不喜歡。


  “安凡。”任非晚大聲的喊了了他一聲。


  安凡停下動作。


  “我喜歡裙子,但是上麵味道太重了,你拿去晾一晾好嗎?”任非晚抓著她的雙手,少年對她還算是溫柔,見她掙紮起來就放輕了手上的動作。


  原來是這樣,安凡臉上又露出了開心的模樣,鬆開任非晚就想要把衣服拿去晾起來。


  但是想起任非晚喝了粥,他隻是把裙子放不到不遠處的破舊沙發上,轉過來坐在床邊盯著任非晚。


  少年穿了一件白襯衫,襯衫最上麵的兩個扣子沒有扣好。剛才和他的掙紮中,任非晚看見了他脖子上戴的項鏈,正是鎖著她那條鏈子的鑰匙。


  她猜的不錯,少年的確是隨身帶著鑰匙。


  任非晚難受得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她穿了一條短裙,隨著她的動作裙子下擺被她撩起來了幾分。


  她的大眼裏氤氳著霧氣,透過那層霧,安凡看見了某些不應該存在於任非晚眼裏的情,欲。


  “姐姐,你很難受嗎?”安凡將手搭在她抓著床單的手上,她情動的模樣實在是太美了。


  任非晚閉上眼睛,咬著下唇,模樣嫵媚動人,安凡是個男人,看到心愛的人在自己麵前露出這樣的表情,還發出了那般令人遐想的聲音。


  他真的很想抱著她好好疼愛一番,可是他要等她求他,要她主動。


  他要任非晚主動。


  任非晚見少年不動,睜開漂亮的眼睛,眼裏瞞著渴望,她直起一些身子,一條腿慢慢的向著少年所在的地方挪動。


  很快安凡就抓住了她白皙漂亮的小腳。


  “姐姐,你要我幫你?”安凡抓著她的腳,另一隻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將人按在床上。


  任非晚轉過頭不去看他,手卻朝著他的衣服內遊走去。


  安凡知道她是害羞了,鬆開她脫了上衣壓住她。


  任非晚雙手抱住他的肩膀,手朝著他的後背摸去。


  卻找不到項鏈的卡扣,她一把推開少年。


  安凡被突然推開,整個人都很不舒服,但是他不敢生氣,他知道自己生起氣來很難看,會嚇到任非晚。


  任非晚盯著安凡脖子上的項鏈。


  “姐姐,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很難受,隻有我才能幫你。”安凡握著任非晚的手,現在是他比任非晚還要難受。


  安凡是個練家子,她要是和他動手根本就沒有勝算,她不能動手隻能智取。


  項鏈沒有解開的口子,她扯過根本就扯不開,不用工具根本就弄不開。


  可是她現在哪裏來的工具,就算是有,醒著的安凡也不會給她任何機會。


  “我沒事。”任非晚捂著領口的衣服。


  安凡搖頭,她怎麽可能沒事呢,那種藥可是能夠讓人上,癮的,她現在肯定早已經難受不已,怎麽還會這麽淡定。


  “看來還是不夠呢。”安凡看著她冷靜的模樣,賣藥的人不是說隻要服下一克就會讓人忘記一切嗎?隻會想著那種事情。


  可是她卻隻是剛才有了一點反應,而現在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猛然想起,上次她可是當著他的麵注射了一管藥劑卻沒有一點反應,難不成她的體質異於常人,普通人的劑量對她根本就沒有半點作用。


  或許是有,但是也能夠很快清醒過來。


  他鬆開任非晚走了出去,不一會就拿了兩支熏香進來,這兩支的量足以讓數十人上,癮。他就不信還搞不定任非晚。


  任非晚整理好衣服,坐在床前看著他說:“這些量足以讓數十人上,癮,你用來對付我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她對於這些東西是完全免疫的,陳叔做過給她專門一向測試,想看看她能夠承受多少劑量的迷,藥,最後發現那些東西她是完全免疫的。


  市麵上所有的藥物她都做過測試,都是一樣的結果,所以無論安凡拿來多少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


  安凡的動作一僵,原來她知道這種熏香的存在,剛才不會是逗他玩的吧。


  回頭看向女人,她的眼裏一片清明,哪裏還有剛才那些水霧。


  “果然小劑量對你根本就沒有用。”安凡笑了笑,果然這個女人不是什麽普通人,怪不得能讓他念念不忘這麽久。


  這個寶貝,他一定要藏起來,讓她隻屬於他一個人。


  “不過沒事,我有很多。”安凡點燃了兩支熏香,轉身關上了門窗。


  “你這樣你也會被熏香迷住的。”任非晚真就無法理解他的腦回路,這麽多的熏香,他也會跟著成為腦子裏隻想著那種事情的獸類。


  他就不怕嗎?


  安凡深吸一口氣,走到任非晚身邊坐下說:“我以前喜歡收藏漂亮的東西,可是遇見你以後我突然發現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再也沒有任何漂亮的東西了。”少年的聲音沒有了兩年前的清脆,多了幾分男人的粗獷。


  此時任非晚才反應過來,少年已經長成了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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