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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 始終如一

  隻要是人就有弱點,隻要是人就有軟肋。隻要有了軟肋和弱點,那麽這個人就不再是無敵的。


  再硬的骨頭又能怎麽樣,照樣不是在她麵前說出來全部的真相。


  慕言撿起掉在地上,滴滿血液的照片,嘖嘖了兩聲說:“真是個漂亮的女人啊,可惜了,因為他丈夫的不誠實很快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我求你了,別動她。她什麽都不知道,她一直以為她的丈夫是個貧窮的木工。”男人哭喊著求著慕言不要傷害女人。


  慕言自然是不會傷害女人了。


  “那你說,當初讓你殺害老乞丐的人是誰?”慕言開口,眼裏滿是恨意。


  老乞丐是她心裏永遠得痛。


  要是他還活著,她現在已經可以讓他過得衣食無憂了,讓他不再是一個老乞丐。


  老乞丐最大的心願就是能讓慕言吃飽穿暖,慕言現在已經已經能夠吃飽穿暖了,可他卻不在了。


  凱文搖著頭,他真的不知道是誰,他和那個人從未見過麵也沒有說過話。


  他們都是靠著信封交流,錢也是這樣給他的。


  他不過是一個收了錢替人辦事的殺手。


  “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誰,求你們了放過我的妻子。”凱文要是能夠下跪,現在已經跪下來了。


  “看不出來挺深情的嗎?那你昨晚上為什麽還要對我做那種事情?”慕言眼神變得寒冷,這個男人嘴裏就沒有一句實話。


  凱文懊惱的低下頭,人還沒有開口,就被夜南星一棒子打在腰上。


  慕言聽見了脊椎斷裂的聲音。


  她看向夜南星,後者隱藏在黑暗的地方,慕言並看不清她的臉,隻知道他現在很憤怒。


  從凱文脊椎斷裂的聲音裏就可以聽出來。


  “你太好看了,我從沒有見過這麽好看的東方麵孔。”凱文說的不是假話,他愛他的妻子,可以為了他的妻子放棄生命。


  但他不會為了他的妻子為自己的妻子守住身體。


  愛和忄生他並沒有把他們當成一回事。


  話剛說完,夜南星直接斷了他的一條腿,要不是慕言攔著,他的寶貝怕是要被切了。


  “好了,我還有事要問他,你把他弄死了我怎麽問。”慕言看著眼前的男人,他這個樣子慕言相信凱文在他手裏活不到下一秒。


  夜南星一向聽慕言的話,慕言說不準,他扔掉手裏的棍子走到一旁,不一會拿出一支針劑打入凱文體內。


  “問吧。”夜南星開口,這是他最新研製出來的東西。


  雖然還在實驗階段,但他又百分之七十五的把握是能用的。


  打入這支藥劑的人是說不出謊話來的。


  慕言知道他的研究,點頭走向凱文詢問道:“那個人是怎麽聯係你的。”


  凱文昏昏沉沉的,已經分辨不出對方是誰了,慕言問的他都回答了。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屋子裏是一片漆黑,兩個人都已經不見了。


  他想要開口喊人,卻發現嘴巴怎麽也發不出聲音來。


  隻能任由自己被吊在空中。


  這個女人是個騙子,她肯定會去對付他的妻子。


  那個可憐的女人已經得了絕症,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這樣陰狠的殺手,在她眼裏他隻是個溫和的木匠。


  他可以用自己的死換慕言饒過那個女人,可是他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他怎麽求。


  男人絕望的看著眼前的漆黑,他的人生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他認命,可他的妻子不是。


  她是個活在陽光下的溫柔女人啊。


  慕言找到女人的療養院,金發的美女此時已經沒有了頭發。


  女人很瘦,皮包骨一樣的身材,眼窩凹陷臉頰兩邊沒有一點肉。


  她坐在輪椅上給躺在她腿上的男孩子講故事。


  夕陽灑在兩個人身上,給他們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


  慕言抱著一束鬱金香過去放在女人腿上。


  凱文說過女人喜歡鬱金香。


  “你是?”女人的聲音很溫柔,帶著幾分的俏皮。


  可以聽出她生病以前是個活潑開朗的人。


  慕言沒有回答,蹲下讓她把故事講完。


  女人笑著點頭,她是個溫和柔軟的人。


  在黑暗裏待久了的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


  溫暖是誰都想要的。


  “早日康複。”慕言說完就走了,這束花是她替凱文送給女人的。


  當時慕言問完她想要問的問題時,還多嘴問了兩句。


  第一句是問他愛不愛女人。


  凱文回答的是愛。


  第二句她問要是他現在就要死,那他會送妻子什麽禮物。


  凱文說一束鮮豔的鬱金香,他的妻子喜歡鬱金香。


  慕言替他完成了最後的心願。


  回到醫院的時候,顧尋謹已經醒來了,看不見慕言的他很焦急。


  一直在和護士說讓她聯係慕言。


  顧尋謹被這丫頭騙過一次就再也不敢信她了,生怕她會再次離開。


  看見慕言的時候,顧尋謹笑得像個孩子,伸手就想要去抱慕言。


  慕言笑著彎腰摟著顧尋謹,多大的一個人了幼不幼稚,跟個孩子一樣索要抱抱。


  “害怕我跑了啊,不信我?”慕言鬆開慕言的,打趣道。


  顧尋謹點頭,眼裏還有幾分的難過,他這輩子就沒有害怕過什麽。


  可是遇上慕言以後,他隨時都在怕。


  怕她離開,怕她受傷,怕她不愛他。


  慕言坐到顧尋謹身邊,握著他的手說:“我今天去給人送花了。”


  顧尋謹想要問是誰,又怕自己醋意太明顯隻能生生得忍下嘴裏的話,等待著她下麵要說的話。


  “我很好奇,有些人愛一個人的方式真的好奇怪啊,為什麽他們心裏愛著那個人卻不願意為她放棄忄生。”慕言想起那束鮮豔的鬱金香,愛一個人不就是除了她再也不會碰任何人。


  心和身體都愛她。


  “一個是心靈的寄托,一個是肉體的寄托吧。”顧尋謹不懂,這話是他聽宮楚樟說的。


  那家夥,前女友滿天下。


  按照他的話就是,愛的人隻有一個,但是能睡的可以是全部,他愛他交往過的每個人,但他們有些是心靈上得寄托,有些是肉體上的寄托。


  有些人溫暖如風,有些人熱情似火。


  始終如一,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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