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是這麽回事,常名鄧芬臉色大變,臉.上又是一陣憤怒。”這麽說,你們是不肯還藥?”常名問道。
“豈止是不肯還,還是絕對不肯還!”領頭黑衣人堅持著。
“既然如此,就讓你們見識我常名的手段!”
常名使了下眼色,身後跟隨的司機竟然是一個退伍軍人,平時是司機但也承擔了保鏢的職責。
司機閃到了那些黑衣人身邊。
“各位,請把藥還給我們,不然有你們好看!”
“說得好,還要能做得完美!”
這是挑明了要與司機較量了。
常名也知道自己的司機曾經打手打過十多個人,在軍中屬於優等兵,所以,他沒有太提心吊膽。
哪料,他還是高估了對方。
忽然間,頭領與司機打上了,數拳過後,就能看出,頭領也不是吃素的,司機漸漸後退。
最後,司機身體抵在了一根電線杆上。
司機這才知道對方不是吃素的,他也知道自己一旦敗了,三味藥品可就拿不到了,到時,常名會怪罪在自己身上,也就影響自己的薪水待遇。他額頭上滲出了汗水,決定孤注一擲,忽然間發起了大力度的反擊,瞬間,就看到頭領步步退卻。
頭領眼見司機身手這麽好,也是一愣,但是常杜兩家是冤家,他知道自己敗了,也會影響到自己的待遇,於是決定群起攻擊。
揮了下手勢,手下紛紛搶到了司機身周攻擊。
雙拳難敵四手,瞬間,司機後背中了兩拳一掌,小腿肚處被踢。“哎呀!”他痛得跪在了地上。
但他也是一個硬漢,絕不求饒。
常名鄧芬常虎看到這種情況,他們均是傻了眼。
想要上去打鬥,但自知自己不是練拳的,貿然去打,隻能是慘敗。黑衣人們見司機失去了抵抗能力,這才停手。
這時,杜青走了出來,在黑衣人的中間站定。
“嘿嘿!”杜青取出了一支煙,抽上後大笑,“常壽,你不治我女兒杜越導致了她死亡,現在我也故伎重施,要讓常家常晗得不到藥治,也生不如死!”
杜家勢力太大,知道常家常晗的病況,常壽也沒有感覺太奇怪。“杜先生,你們真要劫持這藥物嗎?”
“當然!”杜青顯出了一副誌在必得的神情。
不過,看到常壽走近自己,他還是多少心裏有些慌張。
杜青知道自己得離開這兒,不然,常壽的手段高明,或許會栽倒在這兒。
“我們走!”
杜青轉身就離開。
黑衣人也步步退卻。
他們防備著常壽。
最後,這些人消失於一條巷道盡頭。
這下常名鄧芬相互望著了一眼,欲哭無淚。
“咱們常晗難道就永遠無法康複嗎?常名,你要是一個血性漢子,就不會任杜青欺負咱們!……”
鄧芬斷斷續續的數落著。
常名的臉上一陣子灰一陣子白:“鄧芬,常晗是我的女兒,我難道不心痛嗎?”
他走到了司機麵前,把他扶起,問道:“小黎司機,這些黑衣人到底是什麽來頭,連你也不怕!”
小黎想了下說:“應當與黑幫有關係,要不然,不會這麽放肆!”“以前,你對付十多人還是能行的,怎麽今天卻是這樣?”
“唉,強中還有強中手呢!”
常名的臉上也一陣子的蒼白。
就在他和鄧芬的臉上均露出了無助時,就看到常壽走到了他們身邊說:“雖然杜青人多,但是我願意一試,把藥奪回來!”
“你?”常名臉上一愣。
鄧芬反應得還算快,馬上臉上堆笑:“常壽,我們知道你能力很強,既然你願意一試,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鄧芬還算會說話,結果常壽回應:“好吧,等我好消息!”
常壽離開時,常虎卻說著風涼話:“常壽,你能夠拿回藥誰信啊?”"等著瞧吧。”常壽轉身消失了。
常壽沒有在小巷走了一陣,忽然間聞到了那幾味藥材的藥味,心裏大喜。
沒有多久,聽到了有人打麻將的聲音,聲音很大,常壽聽了會聲音,就確定那些黑衣人全在這棟樓上。
他不慌不忙,走上了樓。
沒有多久,一個黑衣人率先發現了他,十分驚訝的站起:“你就是常家常壽吧?”
“對,本人是常邦迪之子。”
“怪不得,這麽有膽識,敢單人赴會!”
“原來我也不敢的,但是自從與你們老大見麵後,就敢來了!”這什麽話?
居然說與咱們老大見了麵就敢來?
難道,常壽不怕我們老大?
“我在這!”從一個房間裏,走出了那個黑衣人頭領。
“這位大哥,你可知我來找你的來意?””
“廢話,我哪裏知道啊?”
“不知道的話,我可以正告你,你的身上有病,不治的話,不出十天,就會成為一具僵屍!”
“什麽?你不會居心不良吧?”
“我是來跟你說你的病情的,沒有居心不良。”
“我有什麽病?”
“你的病叫做心源性猝死,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的家族也有人常因此病而猝死!”
頭領覺得太對了,這個常壽,剛與自己接觸,一定不知自己家裏的情況的!
常壽有人稱之為神醫,難道,真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我應當相信這個人,不然,真的猝死,可就劃不來!
但是,他還有一些疑問。
“常壽,我再問你,我家族的人猝死的人,男丁多還是女丁多,比例如何?”
“全是男丁!女丁隻有一二!”
常壽的話讓頭領真的相信了常壽,因為太準確了。
撲通!
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常神醫,你真是一個神人,如果你肯給我治療我一切聽你的安排!”
“真的?”
“絕無二話!”
這麽說時,有一部分黑衣人伸手入懷,取出了凶器。
但是,另一部分黑衣人卻是頭領的部下,他們對頭領是死心塌地的。他們一齊對付取出凶器的人,隻是數秒,就解決了戰鬥。
接著,頭領的手下對頭領說:“有我們在,你可以放心的治療。”
“嗯。”頭領望向常壽,"你肯定不會白白治療我的,你有什麽要求,盡管說!”
“那三味藥在哪兒?”
“要交換是嗎?”
“當然。”
“行,“頭領瞧向了手下,“大家把阿瘦找來!”
不多時,阿瘦從藥攤來了。
他與頭領是一夥的,隻好把實情告訴了常壽:“常醫生,我們知道你們常家今天要來找三味藥後,告訴了杜青,杜青想要報女兒杜越之仇,也就派了我們來奪藥,而且,還要戲弄你們一回,就讓我的藥攤殘餘藥味,從而勾引你們前來與杜青見麵!”
“杜青呢?”
“他達到了目的就乘車走了,但是三味藥卻是我掌管著的。”
“阿瘦,不要說了,一旦我被常壽治療好,就立即把藥還人家!”“老大,我聽你的!”
常壽點了點頭,表示對這樣的結果挺滿意。
接著,常壽開始了治療。
先紿病人服下了一粒紅包群得來的神藥,病人立即感覺到一陣熱力滲透到了自己的心髒處。
進而,熱力開始推動心髒的冠狀動脈活動。
原本病人就覺得心髒處有心梗的現象,導致自己苦不堪言,現在一服藥心梗就有了熱力前來疏通,怎麽不讓他欣喜若狂。
病人平時也常去醫院的,醫生隻告訴他不可劇烈運動,不能吃什麽什麽,哪裏有這麽對症的治療?!
“嗯,這個有效果!”病人稱讚了下。
常壽也不多說話,而是以實際行動繼續治療。
他取出了銀針,又唰唰唰的下針。
留針之際,病人已經感覺到了心髒處跳動得激進,比起以前要有力得多。
直到拔針後,病人完全感覺不到了心髒處的梗阻滯漲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