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針灸治療
常壽見秋月悶悶不樂,問:“月姐,有心事?”
秋月苦笑:“算是有吧。”
“月姐,你還在生理期呢,要是這個心情的話,對恢複可是很不好的這樣吧,你有什麽心事可以和我說,也算一種發泄,憋在心裏不好。秋月沉默了一會,說:“你知道江南四大家族麽?”
常壽笑了:“我一個送快遞的,怎麽能知道豪門圈子的事,月姐,我覺得你在嘲諷我。”
知道常壽在開玩笑,秋月莞爾一笑,說:“江南四大家族,有以古玩起家的王家,趙家,房地產大亨錢家,以及陸家。”
常壽愣了下,怪不得陸銘自稱本少,原來他是四大家族的少爺。“我們秋家是醫學世家,但和四大家族比起來,隻能算小家族了。”秋月補充著說。
常壽確實沒聽過這些,階層不一樣,普通人哪有渠道接觸到豪門,大多是道聽途說而已。
“趙成龍追求我,並不是因為他有多喜歡我,而是因為我家隻有我一個女兒,他娶了我,秋家就成了趙家的附庸。
秋月扶著額頭,苦惱的說。
常壽大概明白了,早就聽說豪門之間充斥著利益聯姻,現在看來確有其事。
“既然知道趙成龍的目的不單純,直接拒絕不就可以了?”
秋月搖頭說:“問題在於我父親的目光太短淺了,他隻看中趙成龍承諾給他的利益,雖說現在沒有表態,可是我知道用不了多久,他一定會逼我嫁給趙成龍的。
想到趙成龍誌在必得的樣子,大概已經覺得拿下了秋月的父親,所以才信心滿滿。
常壽笑了笑,說:“月姐,你放心好了,趙成龍猖狂不了多久。”
秋月以為常壽隻是安慰她,趙家在江南根深蒂固,作為家主之一的趙成龍,勢力很大,誰能應付得了呢?
常壽卻很有信心,鑒寶會以後,趙家在古玩界的地位會直線下降,趙成峰一直在謀劃著,以趙家那兩個廢物,根本不是趙成峰的對手,用不了多久,趙成峰就會奪回家主之位,到了那個時候,秋家也不必看趙家老二的臉色了。
秋月把心事說出來,心情好了一些,暗暗的感謝常壽的傾聽。
回到小區,常壽請秋月來家裏,王小雅居然也在,正陪著錢思雨說話,看到常壽回來了,眨著閃亮的眼睛說:“搞定陸銘了呀,本小姐就知道,用你做擋箭牌準沒錯。
常壽頗為無奈的說:“以後少給我惹點麻煩吧。”
“哼,本小姐是信任你,才讓你當擋箭牌的,我為什麽不用別人啊,說明你得到了我的認可。”
王小雅扁著小嘴,高傲的揚起小腦袋。
常壽很無奈,和王小雅講道理,是很不明智的,於是果斷選擇閉嘴。王小雅來到秋月旁邊,笑著說:“月姐也來蹭飯了呀,不知道常壽的廚藝怎麽樣,他要是做得不好吃,我們就把他丟出去好不好?”
常壽歎了口氣,王小雅不但古靈精怪,貌似還有暴力傾向,怪不得要學功夫了,看樣子不能教她,不然吃虧的就是自己了。
秋月目光閃動,問:“小雅,什麽擋箭牌啊?”
“陸銘不是一直追求我嘛,可煩了,於是我就對陸銘說,常壽是我男朋友,這幾次都是常壽出頭,陸銘就不煩我了呀。”
王小雅得意的說,多虧自己機智,不然真會被陸銘那一根筋的家夥煩死了。
秋月沉吟著說:“常壽確實很適合做擋箭牌,可以試試。”
王小雅疑惑的問:“月姐,試什麽呀?”
秋月笑了笑,說:“沒什麽。”
這時,廚房飄來陣陣香味,常壽從很小的時候就自己做飯,和飯店大廚比不了,不過一般家常菜做得很不錯。
很快飯菜端上來,王小雅陶醉的望著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飯菜,說:“你別送快遞去了,去開個飯店好了呀。”
常壽笑了笑,說:“我這廚藝和大廚沒法比,湊合吃吧。”
三位美女圍坐在餐桌前,常壽感覺不用吃飯了,秀色可餐嘛。
“思雨,你感覺好些了麽?”
秋月嚐過常壽的廚藝,眼底閃過一抹讚色,但作為醫生,還是先關心錢思雨的恢複情況。
錢思雨性格溫和,說話永遠是輕聲細語的感覺,說:“感覺好了些,傷口不疼了。”
常壽想了想,說:“我打算用刺激暗穴的方法,讓思雨恢複的快些,但是沒有經驗,月姐,你覺得可行麽?”
“你有辦法還不給思雨用呀,本小姐還要和思雨一起上學呢。”
王小雅的小臉上滿是驚喜,不停催促常壽。
“小雅,先別鬧,常壽說的辦法不是不行,可是缺乏經驗,據我所知,刺激暗穴的力量不同,效果也不盡相同,這不太好控製吧?”
王月猶豫著說,暗穴是一把雙刃劍,方法得當效果遠超普通治療方法,可一旦出現失誤,對身體的傷害是不可逆轉的,所以覺得常壽的想法有些冒險了。
常壽考慮過這個問題,換做別人,用從沒嚐試過的暗穴療法肯定行不通,但是常壽的情況特殊,可以用透視能力觀察刺激暗穴時,身體的變化,由此掌控力道。
“我覺得我可以,如果思雨想嚐試一下的話,吃完飯我可以先治療一下,看實際效果再說。”
見常壽信心滿滿,秋月點頭說:“也好,我可以做你的助手,不過還是要問思雨的意見。”
錢思雨低著頭,輕聲說:“我聽常壽哥哥的安排。”
常壽點頭:“那好,吃過晚飯,我就給思雨治療。”
吃過晚飯,常壽把錢思雨抱到床上,之前有過更親密的接觸,錢思雨雖然還是有些害羞,卻也不像以前那樣無措了。
秋月將銀針用酒精消毒以後,示意常壽可以開始。
解開錢思雨腿上的石膏,常壽開啟透視能力,回想著玉靈傳授給他的針法,捏起了一根銀針,看準了暗穴,緩緩地刺了下去。
常壽神情專注,銀針刺入時異常緩慢,就憑這一手對銀針的控製,讓秋月對他已經刮目相看了。
她覺得常壽說自己不懂中醫是謙虛,即便浸淫中醫醫學數十年的老醫生,針灸時也沒有常壽那麽穩。
其實常壽確實不會針灸術,不過因為鍛體以後,對身體的控製力達到人類極限,每一塊肌肉的控製都堪稱完美,所以才會給秋月一種錯覺。銀針緩緩地刺入,錢思雨沒有感覺到疼痛,隻是感覺雙腿有熱的感覺似乎有暖流在遊動,接著就感覺癢癢的,說不出的輕鬆。
常壽用透視能力看到錢思雨的傷口正在快速愈合,斷裂的腿骨正在緩緩地連接在一起,證明對暗穴的刺激達到現在的程度就可以了,於是停手,對秋月說:“月姐,我覺得這個程度剛剛好。
對常壽的判斷,秋月不會懷疑,但暗穴針灸是一個全新的領域,以前的經驗都不管用了,於是問錢思雨:“思雨,你感覺怎麽樣?”
錢思雨想了想,說:“感覺傷口癢癢的,還很熱,之前那種壓迫的感覺消失了。
秋月吃驚不小,傷口在恢複的時候,確實會出現癢或者疼的症狀,這是正常現象,但那時傷口完全愈合時才有的,錢思雨做手術才幾天,再年輕,恢複能力再強,也不可能這麽快有愈合的感覺啊。
更讓她吃驚的是,錢思雨明確說壓迫感消失了,這就意味著她的骨骼正在愈合,隻有骨骼恢複正常位置,不再對周邊的神經進行壓迫時,才會感覺到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