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酒後亂性,招惹醜女
越縣,位於嶽城東南方向,大概也就是八九百裏的樣子。雖然叫縣,但是地域卻很是不,估計得有現在半個市的大。
三皇子慕蘭燁的封地就設在了那裏。
按凡是有了封地的皇子就不能在皇城居住,都要離開去自己的封地居住。可是三皇子卻沒有,追根究底還是他的母親賢妃娘娘比較受寵。枕邊風一吹,眼淚一流,皇上憐香惜玉,不忍美人傷心,三皇子就繼續留在了嶽城。
在所有尚存的成年皇子中,除了太子之外,他是唯一有了封地卻不離京的的皇子,通過這點也足以看出賢妃在朝中的勢力。
這幾年越縣在三皇子的用心治理下,變化很大。
封地的人口在短短幾年內增加了一倍還多。大街上商鋪林立,攤販隨處可見,熙熙攘攘的,很是繁華。
封地裏居民安居樂業,治安也很不錯,雖然達不到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地步,但也不會有什麽惡性事件發生,衙門前的響鼓成年累月的也不見響上一回。
這上午人們正在忙活,突然幾聲“咚咚”的鼓聲傳了過來。
凡是聽到的人,先是一愣,隨即不約而同的放下手裏的活計,一窩蜂的朝越縣的衙門跑去。
如果這情景隻是一個半個饒行為,也不覺得奇怪,可是如今成群結隊的,就讓人很是好奇了。
人們一邊往衙門口跑,一邊相互詢問著發生了什麽事情。
但是不論是誰,好像都是稀裏糊塗的,不明所以。
等人們來到衙門口時,門前已經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了。
後麵的人看不到前麵,一時間就有些躁動。
“哎?到底發生啥事了?是誰在敲鼓?”不斷地有民眾問出這個問題。
但是不管是誰,都隻是搖搖頭,因為他們也是被鼓聲吸引而來的,衙門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也不清楚。
突然前麵又是“咚咚”幾聲響鼓,人群就是一靜。大家都想聽聽是什麽人在敲鼓。
“青大老爺,請您為女子做主啊?這個男人汙了我的清白,卻不想負責,他要一走了之啊!”
一個哀婉的女子聲音,悲悲咽咽的前麵傳了過來。
眾人一聽,“轟”,人群立馬就炸開了。眾人七嘴八舌的,什麽的都櫻
有的人同情女子的遭遇,還有的人嘲笑她的不檢點,當然絕大數的女人還是討伐男子的絕情。
既然有本事汙了人家的清白,怎麽就沒膽承擔責任呢?還讓人姑娘家家的來衙門裏擊鼓鳴冤,簡直太不男人了。
當然也有人聽了直撇嘴,又是搖頭又是晃腦的。打心裏替這個男人不值。不過他們就隻是心裏想想,卻沒有出來。
為什麽有這麽奇怪的想法呢?
如果你看見了兩位當事人,你就明白了。
隻見那位低頭哭泣的哀婉女子從背影上一看,還算婀娜。
可要是你僅從側麵看到了她的真容,你今絕對沒心情吃午飯,那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長長的大驢臉,滿臉的黑雀子,綠豆眼,塌鼻頭,大嘴鏟,一話,兩顆大齙牙一覽無遺。
最關鍵的是那兩道眉毛,你不秀氣就不秀氣吧。它可倒好,又粗又黑,就像兩條肥肥的蠶寶寶,臥在了眉頭上,打眼一瞧,五官什麽什麽都得被忽略。
反觀被狀告的男子,那簡直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一襲藍衫,腰間僅懸著一枚玉佩,滿頭黑發簡單的高高束起。
再看相貌,貌似潘安,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奶油生一枚。
怪不得前麵的人又是歎氣又是搖頭呢?
就那女子的貨色,白給倒貼都覺得惡心,還怎麽會有人主動趕去汙她?除非這男的腦子有毛病?
原本衙門裏的老爺正在後堂鬥蟋蟀,這鼓聲一響,他也是興奮了一下,可是出來一看,也是啞口無言。
實在的他真的不相信眼前的男子會“真的”玷汙“這種”女子的。
不過現在人家告上門來了,還將多年未被敲響的鳴冤鼓敲響了,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這當縣大老爺的就不能不管。
縣老爺在大堂上一坐,驚堂木一拍。
“堂下何人擊鼓鳴冤?”
女子一聽,“撲通”跪倒,頭觸地,哀婉出聲。
“女子呻吟狀告此男子。”
你還別女子雖然長得不咋地,但是聲音卻不難聽,哀哀怨怨的,倒真像呻吟。
圍觀的眾人一聽,“呻吟”,哎呀媽呀,這姑娘的父母太他媽有才了。這得多希望自己閨女嫁得好啊,連這名都用上了。
縣老爺也是被她這名字給驚著了,張大著嘴巴半才想起來合上。
“咳咳咳”
縣老爺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咳嗽了兩聲掩飾一下。
“那你呢?”
完帶點“同情”的眼神飄向男子。
“在下陳青。”
男子的聲音低沉溫潤,就像好聽的大提琴。
“陳青,你為什麽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縣老爺這話裏沒有嚴厲的質問與指責,反而帶著淡淡的同情。
“我沒櫻”
仨字一出,周圍的人群裏就傳來鬆口氣的聲音,那麽明顯,那麽清晰,你想忽略都難。
“你怎麽能不承認呢?昨晚你還是甜言蜜語的,今怎麽就全變了?”
陳青的話剛落,那名叫呻吟的姑娘就哀嚎開了。
眼淚刷刷的往下流,外人一看,還真以為她多冤枉委屈似的。
陳青臉一白,俊顏變得犀利,瞅向地上痛哭女子的眼神都變得跟刀子似的。
“給你甜言蜜語?你配嗎?你也不拿鏡子照照?就你這模樣,白送有人要嗎?”
完就往圍觀的人群中一掃。
凡是被眼神掃到的男子,腦袋都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如果是這樣的貨色,他們寧願打光棍當和桑想想整對著這樣的女人,他們都怕自己哪“毛病”了。
女子許是被的難堪了,“嗚嗚嗚”的哭泣起來。
也是,甭管這女人長成啥樣,臉皮總是有的,被缺眾這麽侮辱,是誰也得傷心。
再了事關自己的清白名節,本來長得就有點對不住大眾,如今又鬧了這麽一出。今這事如果沒個圓滿的解決,估計等著她的就隻能是出家或者自殺了。哪個男人還會想要娶這樣的女子?
腳趾頭都能想到的結果。
“縣老爺,陳青也是被騙,根本就沒跟她發生任何事情。陳青雖然不出色,但也還沒到如此饑渴的地步,這種貨色也能下得去口?還望大老爺明察。”
完一彎腰。
直到這時候,人們才發現,原來在大堂上,自始至終跪著的就隻有呻吟一個,陳青連腰都沒彎一下。
縣老爺兩邊看看,也有些為難。
這事若按常理推斷,陳青應該沒謊。畢竟他長得可確實不錯,在場圍觀的也有女子,估計他隻要一吆喝,上趕著給他做媳婦的肯定海海的。他完全沒必要去招惹這樣一個女子。
可是這叫呻吟的女子也挺可憐的,試想有哪個女子會輕易拿自己的名節清白事?
一時間,縣老爺還是左右為難了。
陳青一見縣老爺猶豫了,心裏就有些著急。
他來越縣可是帶著任務來的,這事沒辦成,反倒招惹了一身騷,若是因此誤了大事,嶽城裏的那位非得將他吃了不可。
原來堂上被狀告之人,正是來越縣查事情的樓輕塵。
“嗚嗚嗚,大老爺,呻吟也知道自己長相醜陋,所以也沒奢望能嫁出去,本打算守著父母過一輩子。可是昨晚他喝了酒,撒起了酒瘋,於是就?”呻吟話一半,不過要表達的意思卻已是很清楚。
她若是如此法,你別,還真有人相信。
酒後亂性,醉眼迷蒙的,母豬都能賽貂蟬了。
更別這呻吟,隻是相貌寒磣點,身段和聲音還是不錯的。
縣老爺這回看向陳青的眼神就變了,帶著些許責備。
陳青氣的鼻子差點歪了。
“喝酒亂性?這借口還真是不賴?我且問你,你那地方若是不喝酒還能幹什麽?難不成是聊看戲嗎?”
濃濃的諷刺,讓人想忽略都難。
縣老爺一聽這話頭不對啊?怎麽去她家的人還會很多嗎?難不成她是?
縣老爺不想往下想了。
“陳青,你坦白告訴本官,昨晚你到底在何處?”
“青樓館。”雖然去這地方不怎麽雅觀,但是也不是不校是男人就有消遣的時候。
縣老爺聽了這話,氣的拿起驚堂木就是一聲重拍。
“啪!”
嚇得滿大堂的人都打了個冷顫。
今這事還真是奇葩,妓女來告嫖客玷汙?
縣老爺真的覺得她這是故意逗自己玩。
“大膽刁民,居然敢公然耍弄本官,來人啊!將這呻吟拉出去,杖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完就要將令牌扔下來。
“青大老爺,冤枉啊!呻吟雖是青樓女子,可也是賣藝不賣身的。陳公子酒後失德,勉強了女子,還望大老爺做主啊!”
完咚唚磕起頭來,眼瞅著額頭就見了血,可見那力度有多大。
本來圍觀的眾人一聽是青樓館,就很不屑,可是如今見她如此悲戚,慢慢地也開始同情起她來。
也許這呻吟的也未必全是假。
陳青被這女子左一出右一出的,弄得都沒脾氣了,最後幹脆閉嘴不話了。
縣老爺一見陳青不言語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大堂裏有片刻的寂靜。
“呻吟,本官問你,你有什麽要求?”
呻吟停止悲咽,眼神怕怕的瞅瞅堂上挺拔站立的陳青,臉頰一紅,低頭“既然女子已經是陳公子的人了,女子願意侍奉左右,端茶倒水,洗衣做飯。”
此話一出,大堂外好一陣的議論。
鬧了半,還是想趁機賴上人家,脫離那個地方。
妓女就是妓女,什麽時候都改不了她們貪婪無恥的本性。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的德行,居然還想為人家端茶倒水,侍奉在側?她就不怕自己的尊榮將人家惡心了?
現在大堂內外的眾人都為陳青抱不平,尤其是男子們,更是感同身受。
還有就是一些漂亮的女子,眼裏噴著火,恨不得上去扇她倆耳刮子。陳青那麽風流倜儻的妙人,怎麽能被這麽個爛貨給玷汙了?她們真是受不了。縣老爺詢問的看向堂上站立的陳青。
陳青黑著一張臉,臉上已經半點笑模樣也沒有了。
“這個女人我可以收了,但是話得清了,她,我半根手指頭都沒碰,惡心!”
完嫌惡的狠狠瞪她一眼。
呻吟一聽這話,眼淚頓時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劈裏啪啦的往下掉,非常的可憐。
“好啦,既然陳青願意收了你,那今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呻吟,你且跟陳公子回去,好好過日子吧!”
縣老爺也不想陳青會這麽好話。不過後來一想,換做是他,沒準也會這麽處理。
公堂之上,被一女子如此糾纏,怎麽也是難堪。與其繼續丟人現眼的,不如先將人領回去。
至於回去之後怎麽處置,那還不是他了算。
就這樣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
不過打此之後,街頭巷尾的又添了一樁茶餘飯後的談資。
再陳青,從公堂裏一出來,一招手,就有一輛簇新的馬車駛了過來,顯然是在等著接他。
陳青在眾饒注視下,淡定自若的登上了馬車。
呻吟從大堂裏出來,正好看見這一幕,笑一笑,抬腿往馬車旁走去。還沒走到車旁,馬車“嗖”的一下,就緊貼著她得鼻子尖飛馳而去,徒留下漫的塵土。
呻吟看看遠去的馬車,雖然有些失望,但卻並不傷心。
顧不得旁饒詫異目光,拎起裙角就緊隨而去。
陳青和呻吟都不知道,自始至終都有一個人在悄悄地關注著他們。
“哼,想不到我的好徒弟也來了這裏,速度還真是不慢!”
這話的人,乍一看像個七旬老翁,可是近前仔細一看,紅光滿麵的,臉上連個皺紋也沒有,年齡頂大也就是五十來歲。
原來此人就是此邪陳青”的目標人物:他們的師傅“王仙師”。
駕著馬車,一路奔跑,很快就在一處清幽的宅子前停了下來。
樓輕塵一臉憤懣的從馬車裏出來。
“公子,今還出去嗎?”
車夫瞅見他臉色不好看,知道他還為剛才的事情鬱悶著,於是心翼翼的詢問。
“不出去,今歇了,晦氣。”
完一甩手,大步往宅子裏走去。
這一路走來,亭台樓閣,假山池塘,徑清幽,兩邊都用假花裝飾著,很是奢華不凡。
進了花廳之後,樓輕塵再不掩飾脾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清風和速雨隨即也進了花廳,手上一人端著茶水,一人端著點心。
“樓主子,您早膳還沒用,湊合著吃點吧!”
倆人完,分別將東西放在他旁邊的幾上。
然後似笑非笑的站到一旁。
樓輕塵見了他倆這德行,更是鬱悶了。
“想笑就笑,憋著不怕毛病了?爺沒那麽心眼,吃不了你們?”
完狠狠地白了他們二人一眼。
清風速雨看了看彼此,隨即一陣爽朗的笑聲噴薄而出,估計五百米以外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樓清塵是不生氣,也就是嘴上客氣一句,誰知這倆貨居然不識虛,還真敢笑開了,並且還笑的這麽的張狂。
過了有半分鍾的時間,倆人還沒要停歇的意思。
樓清塵枉是臉皮子再厚,好歹也是個男人啊!被倆屬下這麽一陣子的嘲笑,麵子裏子都丟完了。
樓清塵嘴巴閉得緊緊的,黑臉臭臭的,好像隨時就有爆發的跡象。
清風速雨實際也在觀察著樓清塵,一見他臉色不對了,趕緊就住了笑。
“樓主子接下來您有什麽打算?”
昨就是因為誤得了消息,才在青樓館裏著了鴇媽的道。
“打算?什麽打算?爺啥都不查了,打道回府。”
樓清塵這擰脾氣上來了,想起一出是一出。
倆人一聽,心道,壞了,難不成剛才被他倆刺激了?這要是就這麽打道回府,還不被閣主剝了皮啊?
想想身上的皮肉,他們還是笑著看向樓清塵。
“樓主子,別介啊!咱們這才來了幾啊!什麽都沒查到,就這麽回去,怎麽交差啊!”
樓清塵心裏不痛快了,他才不管你交差不交差呢!
“要查你們差,反正我不管了,明我就回去。”完端起桌上的茶杯就品起了茶。
二人一見樓清塵這架勢,知道這回徹底壞菜了,估計這次真得無功而返了。
他們現在開始覺得前途渺茫啊!身上的皮肉突然都有些疼了!
“陳公子,外麵來了一個姑娘,是來找您的。”
突然一個廝模樣的人跑了進來,神情有些尷尬的稟告著。
樓清塵正喝著茶水,一聽有個姑娘找他,一時不覷,頓時滿口的茶水嗆了出來,弄了一身一地。
“我不認識什麽姑娘,你給我將她轟走,別讓她進來。”
樓清塵話都有些歇斯底裏了。這個女人絕對是他的噩夢。
廝一見這情形,心裏也估摸著有譜了,行了禮,麻利的出去辦事了。
樓清塵再沒心情喝茶吃點心了,站起身來,在花廳裏轉圈圈。
聽風速雨見他慌神了,對門口那個女人就很是好奇,啥樣的女人能讓樓大壇主如此坐立不安啊?
二人簡直好奇死了。
------題外話------
票票,影子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