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二次感染
黃力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用沒受傷的手臂摟過蘇拉萌,猛烈的吻了上去。
一個冗長的熱吻之後,黃力收回了罪惡的舌頭,色,咪,咪的調侃。
"舌頭吻開花了吧,我摸摸是不是濕了。"黃力伸出了罪惡的手。
"啊,不要",蘇拉萌仰倒在地,用大長腿蹬了黃力一腳。
"哎喲,疼死我了。"黃力握著自己的斷臂嚎道。
蘇拉萌此時才發現黃力胳膊斷了,急得眼淚都流下來了,忙不迭的道歉。
"歐巴,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耍小脾氣的,可是你奮不顧身的救別的女孩兒我心裏難受,我隻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孩,怎麽也比不上管小姐的,你懂我說的什麽嗎?"蘇拉萌泣不成聲。
"你這小腦袋想什麽呢?在你眼裏我就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渣男嗎?別說我現在不是男人了,就算再變異成男人也隻會獨寵你一個,你都不知道我對著你的照片幹那個,手都磨出老繭了,你的形象已經刻在了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了。"黃力一番動情的說辭感動了蘇拉萌,她哭的更凶了。
"可我不是個完整的女人,相處久了你會嫌棄我的。"
"我也不是個完整的男人,這不就扯平了,對不?"
"那精神出軌也不行,你的身心俱屬於我"。
"呃,都屬於……都屬於。"黃力無語了,蘇拉萌的占有欲太強了,這是件好事還是壞事呢?
管域和陳健峰等人衝進房間內後,看到眼前的一幕睚眥欲裂,陳健峰不方便在屋內便帶著眾人退出去了。
"小星,你……都怪哥哥沒有保護好你"看到妹妹赤身果體,身上滿是淤青,管域掏出隨身的92朝著鴨舌男的屍體打光了一個*。
"哥,我……沒事,我冷!"管星虛弱的說。
管域扒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妹妹身上,然後焦急等待救護車的到來。
"哥,多虧了那位妹妹,否則的話我們兄妹倆就陰陽永隔了"
管域這才想起黃小姐和蘇拉萌,妹妹多虧了黃小姐才撿回一條命,這個人情他記下了。
"黃小姐,謝謝你救了小星,等處理完眼前的事,我一定鄭重致謝"
"嚴重了,我也隻是舉手之勞"。
"說的輕鬆,什麽舉手之勞,你看你手臂都斷了"蘇拉萌不滿黃力的說辭,抱怨了幾句。
"黃小姐,你受傷了,該死!我隻顧著小星了"管域扔下妹妹就過來查看黃力的傷勢,這讓另外兩個女孩兒心中不滿,臉上掛著怪異的表情。
"哥,你這重色忘妹的家夥"。管星想到。
"這管警官該不會看上歐巴了吧,媽呀,這是斷背啊。"蘇拉萌胡思亂想著。
"黃小姐,你是怎麽受傷的?"
"是被鴨舌男的舌頭打傷的,他的舌頭就像鞭子一樣抽上來,我用手臂一擋就折了。"黃力陳述到道。
說到這黃力意識到一個問題,壞了,鴨舌男是被我用舌頭戳死的,和以前那些毒販一個死法,這樣我不就暴露了。他心虛的看了一眼管星,兩人四目相對表情都不自然起來。
管星清醒的時候,黃力暴力的舌頭還戳在鴨舌男的喉嚨處,黃力收回凶器她也是看見了。都是女孩,但管星對黃力有些崇拜了。
因為家世顯赫,管星從小就拜師學習詠春,後來又上了警校,教練也是散打高手,所以管星的身手很強悍,可麵對鴨舌男時被舌頭一擊製服,可見對方戰力之恐怖
她本來已經絕望,但從天而降一個英雄救了她,每個女孩心目中都有個英雄救美的情節,自己確實被救了,可惜救人的是一個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的女孩兒,這讓一直以來的心高氣傲的小女警感覺怪怪的一種莫名的情愫在生長。
黃力又殺人了,這其中的經過隻有自己和管星知道,那麽她會把自己殺人的經過供出來麽,雖說是見義勇為,但會不會牽涉到黃力殺人的案子上?那樣,自己就徹底暴露了。
殺人滅口是不可能了,給她洗腦現在又不方便了,隻能找機會了,想到這裏黃力決定先拉進和管星的關係,飼機給她洗腦。這當著人家哥哥和蘇拉萌的麵,黃力也不好和管星小妹交流感情,好在管域還算上心,把妹妹和黃力安排在同一個病房。
似乎大家都忘了妖孽黃力自己會療傷這件事。
蘇拉萌本想留下來照顧黃力,但元旦放假,家裏催促她回去,妹妹骨髓移植的錢托黃力的福已經籌齊,剩下的隻等蘇拉萌回去做骨髓配型。
兩天之後,高幹病房內黃力看著側躺著熟睡的管星口水嘩啦啦的流。
管星身高165左右,身材比例堪稱完美,臀圍和胸圍特惹眼,偏偏還有一纖腰,大腿線條渾圓,小腿筆直健美,如果說蘇拉萌是小妖精型,那麽管星是……黃力想了一圈不好給管星安排類型。
"艸,連幾把都沒了,還想女人呐!還是辦正事要緊。"
剛想動用舌頭的觸手給管星洗腦,他想起了鴨舌男的玻璃空間,原主人已死,玻璃空間重新認黃力為主,此時空間化作一枚玻璃戒指正戴在黃力右手的無名指上。
關於變異者的問題,黃力知之甚少,目前來說除了自己,泰迪三生,還有就是鴨舌男,泰迪隻能算是後變異者,因為它的體內已經沒有了寄生病毒,那麽鴨舌男體內呢?萬一病毒再次尋找了一名為非作歹的宿主,那樣豈不是會再次製造一個變態,殺人狂。
“不行,我一定要杜絕這種可能!”黃力穿著病號服匆匆去了位於地下二層的太平間,在躲過保安監控後去了停屍房。
循著舌頭感知的味道,他準確打開了存放鴨舌男屍體的櫃子。
“呼——。”一陣陰風從冷櫃內竄出,讓黃力猝不及防,然後他感覺舌頭上酥酥麻麻的,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往裏鑽,與此同時舌頭開始變的滾燙,就像含了一塊火炭一樣。
“燙死了——燙死了!”黃力嘴巴燒的難受把大舌頭直接伸進了冷櫃,但還是不能緩解灼燒感,索性躺進了冷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