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一家人嗎?
還有人想多問點什麽,忽然被黑羽衛推開:“二公子,急件!主子可在?”
“前廳呢,快去吧!”
“是!”黑羽衛直奔前廳而去。
“好了,今日太上皇也是有公務的,拜年的心意雲府領了,星月這裏也給各位拜年了!請回!”雲星月對眾人拱了一下手。
眾人今天也是開了眼界了,雲家兩個兒子一個女婿,真是掙足了臉麵!看到黑羽衛有軍務奏報,誰還敢說什麽,縱使有些想法的,也不敢在此時耽誤,便一一退去。
雲星月思索著黑羽衛拿著的信件,那彎月標誌,不是溯月的皇族標記嗎?看來,皇甫越傑的人得手了。
算一下日子,雙方應該是沒有在邊界動手,看來,是皇甫越傑的親衛直接在宮中截得人,厲害!想到此,雲星月快步朝前廳走去!
皇甫越傑接到回奏,並沒有欣喜之意,反而多了幾許憂思。
“怎麽了?沒有得手嗎?”雲星月焦急的問。
“不是,宮中已經控製,月無勾已經是廢人了,正在往騰雲押送,這個家夥,後宮充盈,連個子嗣也沒有,弄過傀儡都沒有!”
雲星月一臉的抽搐,原來是這個事兒。
“戰平王呢?可還活著?”
“你倒是著急嶽父,人還活著,跟死了也差不多!”
“怎麽講?”
“四肢已廢,尚有餘息!”
“那還不如死了呢!”
這回輪到皇甫越傑驚訝了,再怎麽說也是嶽父吧,養著就是了!再一想,戰平畢竟不是普通人,一身的武藝被廢,又豈是英雄末路能形容的。
皇甫越傑甩給雲星月一個紮令:“飛翼軍的。”
“多謝哈!”雲星月一臉欣喜,要的就是這個!
“孤可要說清楚,溯月不可能再有戰平王,也不會有什麽飛翼軍!”
“我懂!我要飛翼軍隻是充盈千音閣,把生意做大而已!我對什麽皇位王爺的可不敢興趣!不然,你以為月無勾真能搶了我的東西?”雲星月甩了甩手中的紮令,驕傲的說。
“你心裏有數就行,你那個嶽丈,打算怎麽處理?”
說起這個事兒,雲星月不得不好好跟皇甫越傑說話:“這件事情還得拜托你!我不知道你接下來對溯月什麽計劃,可是這個戰平王,無論是不是廢人,命都要留著,至少也留到他的一雙兒女見到他,也算完了我的一個承諾!這算我欠你的!”
皇甫越傑笑了笑:“算你拎得清!”
“你就真不告訴我你怎麽打算的?”雲星月湊近皇甫越傑,這個家夥到底要怎樣?
“告訴你也無妨!”皇甫越傑拿手把雲星月的腦袋往外推了推:“騰雲和溯月本是接壤之地,風俗民情多有相似,治理起來也方便,溯月本又不大,孤想,就編入騰雲一個地方管轄之地吧,隻是人選,暫時還沒有著落。”
“這樣也挺好,其實我倒是有一個人推薦,不過我怕你說我有私心!”雲星月把心裏的想法說出來。
“星月!孤希望,你能把孤當成一家人!”皇甫越傑認真的說。
雲星月臉上訕訕然,一家人嗎?你要是知道我藏了妹妹,不得天涯海角追殺我!
“既然你這麽說,我就直說了,溯月那幾個王爺是不可信的,也拿不出手,留在那裏早晚出事兒!戰平王的兒子戰尋,還在我的偏院,這孩子雖然還小,可是心思單純,加以培養,也是可擔大任的,我呢,確實也有私心,這不是人家培養多少年的飛翼軍,我這樣豪取確實貪心了,給戰平兒子一條後路,也算是扯平了!”
“既是一家人,也不說誰欠誰的。培養戰尋的事情,孤就交給你了,左右那裏也是你老巢,需要什麽,你直接找孤的親衛,他們各負責什麽部分,你也清楚。”
皇甫越傑一番話反而讓雲星月有些堵心,這算怎麽回事兒?再這樣下去,他都覺得藏起妹妹有點對不起皇甫越傑了!
“對了!戰平是給你帶回來,還是?”
“都癱了,拉來拉去的幹什麽呢?送回他家裏吧,我安排他和倆孩子見麵。”
“好了,孤回去了!”皇甫越傑麵上並不見喜悅,似乎拿下溯月並不能讓他開心起來,可是明明他以前一直計劃著吞並了溯月的。
“既然沒有損兵折將就拿下了溯月,你不開心嗎?”雲星月終究沒忍住問了出來。
“不開心嗎?孤以為,是溯月藏起來涵兒,畢竟,你之前不是還奉命找過人嗎?可是沒有!都找遍了,沒有!”皇甫越傑看著門外,滿目的思念。
“說起這個,孤還要謝謝你的引路,不然他們也不會那麽順利,想要什麽,說說看。”
“啊?”雲星月沒想到他會說這個,想了想說:“答應我一個要求,我現在用不到,用到了我再說。”
“那這個要求可要畫好界限,不然你要孤的命,孤可不給!”
“不會!就是自己家的事兒,不會牽扯別的,更不會涉及生死和朝廷社稷!”
“那好吧,到時候再看吧!”皇甫越傑轉身走了。
雲星月站在他身後,想去送他到門口,有些拔不動腳步,要不要告訴妹妹……
哎!算了,就當妹妹死在那一箭之下了,反正也是互不相欠的!大不了,以後多賺點錢給他,幫他把溯月的事兒料理好就是!
目送走了皇甫越傑,雲星月趕緊往自己院子走去,妹妹醒來發現天亮了,定要鬧得!
果然,剛踏進院子,就看到臥房門口丫鬟和思瑩思雨往後退!雲星月眉頭一皺!
“誰讓你們進去的!”
“奴婢見您出去了,正要整理床鋪,奴婢不知道還有人!”丫鬟嚇得跪在地上,以前也是這樣的,家裏的少爺各有各的臥室,便是少夫人,也另有院子,怎麽能想到會有人睡在少爺的床上。
“你們兩個來幹什麽?如此的不安分!”
思瑩思雨也嚇得不輕,聽到丫鬟一聲驚呼,看了眼床上有人,她們便退了出來,是誰都沒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