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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半夜找上門

  開車返回和苑壩已是夜晚,先去戶外查看情況基本不現實,兩人隻好進入家中忙事情。


  潘溪霞負責做晚飯吃,吳聯記清閑自在,他鑽進臥室看自己睡覺的床鋪及被褥。


  一時間各忙各的,兩人心無旁騖倒是顯得其樂融融。


  未曾想兩人住房外麵進出的防盜門,突然間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剛返回到家,誰在背後把我牢牢盯著的呢?一進家門就跑過來敲門,我和吳聯記晚飯都還沒來得及吃,千萬別憑空冒出些閑雜事情,深更半夜的哪裏還有閑功夫跑出去……


  潘溪霞腦子裏胡亂想著,她放下手裏在忙的活,一轉身匆匆忙跑出去查看外麵有的情況。


  手扭動門把手打開緊閉的防盜門,眼睛視線那頭先是兩個“噗通”跪地聲音。


  這屬於啥陣勢?一下子似乎嚇傻潘溪霞的人,她出於怕的本能向後退讓幾步衝臥室裏大聲喊:“吳聯記,你快些出來幫我看看門外麵到底是啥情況啊?好像有兩個人站不穩跪倒在地上呢?”


  仰躺在床鋪正享受新房賦予的新感覺,吳聯記遠不不想挪動,可聽到聲音有些失控,一瞬驚愕下,雙手支撐床沿彈起身子,幾大步猶如雷鳴閃電般快速跑了出去。


  門外麵剛不聲不響先下跪的兩人竟然是郎喜父母親,他看清楚以後感覺腦子不夠用不理解,“你們這是演的哪出戲呀?晚上不睡覺跑到我家門口跪什麽?試想我和霞姐都年紀輕輕的哪受得起。”


  潘溪霞早沒了最初的驚慌失措,她苦口婆心的在竭力勸說:“你們都是村子裏的老人,半夜三更雙雙跪倒在我家門口終歸不是個事兒,快些站起來,免得別人看見說三道四瞎講閑話。”


  同時間,她向前彎下腰去拿兩隻手用力攙扶郎喜母親。


  純屬於心有靈犀,旁邊上的吳聯記積極配合著去攙扶郎喜父親,不過心裏已猜測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倘若判斷沒有出現誤差,大概率是麵臨杏家幾戶人的起訴,郎喜有了逃不掉的麻煩問題。


  但他腦海裏意識非常清楚,兩位老人深更半夜跑來找他和潘溪霞純粹是病急亂投醫搞錯方向。


  郎喜針對杏家幾戶人在背後到底做了什麽?今後將要承受多大法律責任,哪裏是外人能夠事先掌握的。


  當他和潘溪霞用完九牛二虎之力把兩位老人拖進客廳靠邊的沙發,他轉身倒來兩杯茶水,畢恭畢敬放在前麵茶幾,隨即佯裝啥也不知曉似的嚐試著開始勸說:“先喝兩口茶冷靜下,按照你們的年齡磕頭,我和霞姐隻怕會被你們的大禮硬生生折掉壽元的,可我們還想要多活幾年呢!”


  潘溪霞顯得更賣力,她先打開客廳裏麵剛裝好的空調,再緊跟吳聯記的步調說:“你們兩位平日裏生活不好好的嗎?真要遇到繞不過去的坎兒,也不能向我們跪來跪去的,一旦那天傳播出去豈不被眾人活活罵死。”


  大半天時間都沒吭聲的郎喜母親,她終於開了腔,“可憐下我這把老骨頭吧!請放過郎喜那個倒黴鬼,他如今不僅和媳婦離了婚,還沒個正當職業日子過得很辛苦很不如意。”


  郎喜父親的心更顯激動,“隻要答應不抓捕我家的郎喜,讓我們老兩口做啥事都成。”


  “從沒犯錯誤,怎就突然被抓捕了呢?”


  潘溪霞腦子不夠用不能理解,她喃喃自語似的追著詢問過後,立馬又說,“你們平心靜氣先把事情經過和我們具體講下,我們這些日子忙前忙後啥都沒有做啊?牽涉到我們總得讓我們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兩位老人的情緒似乎稍有了些緩和,先是郎喜母親把郎喜今天被抓捕的事情講了出來,再是郎喜父親從側麵做補充講些有漏洞的地方,最後特別重申郎喜被抓全因吳聯記手裏的錄音。


  顯然,吳聯記在背後向警方遞交錄音的問題,全是從杏家幾戶人嘴裏麵說出來的,全是添油加醋編的謊言。


  隻是兩位老人不知隱藏其中的真正實情,他們像無頭蒼蠅到處托關係無果,回家看到外麵停的車,一想到救不出自家兒子,真要抓捕進去吃牢飯,今後放出來哪裏還找得到媳婦……


  鑒於此,兩位老人管不了那麽多有的沒的,一著急啥也顧不了先隻管敲門求助。


  潘溪霞自然無能為力愛莫能助。


  反觀吳聯記,他對於郎喜這家夥隻能搖頭在心裏麵說,全是品德敗壞自找的活該遭受懲罰,那句人在做天在看不是早已流傳於世嗎?敢觸犯底線幹些喪盡天良的壞事情,自然要有勇氣不害怕秋後算賬。


  杏家幾戶人如今吃虧告狀要錢要說法,隻能說成魔鬼碰到盜賊,一丘之貉真沒啥好要多說的。


  到得最後,吳聯記不正麵回應采取和稀泥方式說:“你們先回家去,我明天抽時間找人幫你們問下,這半夜裏哪好意思到處亂打電話影響人家休息的呢?”


  “吳聯記說話很對頭。”


  潘溪霞趕忙附和,“我們兩個剛開車從外麵返回到家裏來,明天找陳鎮長幫忙問問,應該能知曉答案的。”


  在這農村鄉下,一般上了年紀的幾十歲老人,多半會把陳浩天哪類鄉鎮幹部當成大神級的存在,這使得她和吳聯記好說歹說總算把兩位老人忽悠走。


  可心裏麵始終有個問題不能理解,她看房間裏再沒了其他人,便詢問吳聯記:“這事情想來真有些奇怪,你被杏家幾戶人起訴到法院告那麽久,每天在外麵跑來跑去都沒有任何事兒,一輪到郎喜咋就被強製抓捕了呢?”


  “很奇怪嗎?”


  吳聯記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選擇直截了當的說,“郎喜啥也不是的玩意兒,再加證據確鑿,背後又有大律師刻意推動,警察抓捕起來自然沒有任何壓力,而我情況完全不同了呀!不管怎麽說都是個辦企業的人,一旦罪責沒真正確定下來的話,若抓捕錯了要追溯名義損失費之類的,讓政府賠錢自然不願意,何況有企業跑不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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