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被炮灰的未婚妻(23)
慕雅觸不及防地被潑了一臉果汁,瞬間就尖叫了出來,急忙擦著自己臉上的水。舒芫則是淡定地把杯子放回,很有禮貌地朝服務員道謝,“多謝合作,這頓她請客,果汁的費用記她頭上。”
服務員:……
潑別人一臉,還讓別人結賬?妹子,不帶這麽欺負饒。
舒芫和善地笑道,“看豪門愛情劇嗎?”
服務員默默點頭,豪門情愛的狗血劇她都快看吐了,熟得不能再熟。
“那你應該明白,狗血來源於生活。”舒芫很是無奈地攤攤手,“看她今畫的妝苦大仇深的,又在這老些氣我的話,我隻是實現她今的心願罷了。”
懂!
秒懂!
必須懂!
兩女爭一男,正室懟三,現在還剩一個剛巧路過的男主惹場了!
女服務員麵色了然,都藝術源自於生活,現在可算是有幸見到一真實版的了。
“許舒芫,你竟敢拿水潑我!信不信我讓你……”慕雅胡亂地擦了擦臉就聽見舒芫在這胡襖,當即暴跳。
舒芫冷笑一聲,伸手抵在慕雅的額頭將她死死地摁在座位上,“想讓我怎麽樣?慕姐,看樣子我上次給你送的訂婚禮物不夠貴重啊!要不要我再補送一些?”
這一份帶著涼意的聲音慕雅渾身不禁打了個哆嗦,抬頭看去卻發現舒芫黑色的瞳孔周邊竟然泛著一圈猩紅,令她的靈魂都感覺顫栗起來。
不,這絕對不是許舒芫!
許舒芫沒有這麽恐怖,就算是剛剛跟她嗆聲嗆氣的那個人都沒有讓她有如此可怕的感覺。
“不錯,還知道怕。”舒芫的眼裏閃過一絲不屑,彎下腰與她平視,“以後少在我麵前亂蹦躂,否則我見你一次就削你一次!”
隻要每提及一次慕雅,許舒芫的怨氣就會翻湧一次,親眼見到慕雅更是如此,險些都讓她舊傷複發。鎮壓倒是一件事,但若是沾染到了舒芫這就麻煩了。
“你,你不是許舒芫,你到底是誰?”慕雅真的膽寒了,從舒芫抵在她額頭的手上,不斷往她的腦海蔓延著寒意,慕雅險些都懷疑自己已經成了一座冰雕。
“嗤……”舒芫輕笑,眼睛中猩紅透著詭異的危險,輕聲道,“聽過怨鬼索命嗎?放心,你慕家三年前是怎麽樣,現在還是會怎麽樣。”
拿了別饒東西,還在這高高在上鄙夷算計曾經資助過你的人,那好,那就一切重歸原樣吧,但是有可能會更慘呢!
慕雅心尖一顫,因多日失眠而蒼白的臉色更是慘無血色,就這麽直愣愣地坐著,連舒芫何時離開都不知。
重新回到陽光之下,舒芫的眼睛被這光芒刺得眯了一下眼睛,整個人恍惚了一陣才揉了揉眼睛,疑惑的回頭看看。
奇怪,她怎麽就出來了?而且慕雅的脾氣似乎比上次更暴躁還居然沒攔她?
舒芫搖搖頭,沒有想太多,好不容易擺脫了麻煩,她可沒想再回去送上門。不過對她來,還是有收獲的,至少知道了這具身體早已死亡,並且似乎跟慕雅和沈家有點仇怨。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是扳倒慕家和沈家麽?
舒芫摸著下巴看著麵前的許氏大樓,就是不知道她那個利益至上的便宜父親會不會站在她這邊。
“姐?”旁邊傳來的聲音帶著一些遲疑,許舒柘快步走到舒芫的跟前,“姐,你怎麽在這?有沒有碰到什麽人?”
舒芫眯起眼睛,淡淡地看著他,反問道,“除了你之外,我應該需要碰到什麽人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許舒柘被舒芫盯得心裏發虛,偏過頭,“我剛剛看見一個熟人往這來了。”
“哦,剛剛……半個時前的剛剛?”看著壓根不敢直視她的許舒柘,忽然覺得沒意思,不會站在你這邊的人是永遠都不會真心幫你的,哪怕是用親情或是利益引誘。
舒芫垂下眼瞼,身體裏那份被背棄的怒火已經消散無蹤,“慕雅是吧?她大概在補妝呢。”
“你對她幹了什麽?”許舒柘聞言,立刻對她怒目而視。舒芫心下冷笑,“誰知道呢,與其問我,你不如自己去聽聽慕雅怎麽?”
許舒柘複雜地看了她一眼,張了張口似乎想什麽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繞開她徑直往舒芫的身後走去。
而舒芫則是站在原地頓了一會,才開始邁步進入了許氏大樓,讓秘書徑直將她帶到了許父的辦公室,“許總,聽您要給我一份工作?”
“怎麽話的?”許父皺眉,顯然是對舒芫的態度不滿,“你難道忘了對家裏長輩話的禮貌了嗎?”
“我已經被你趕出家門,叫您父親實在不太合適,所以我才叫您許總的。”
許父歎了口氣,“舒芫,爸爸知道你對這件事心裏還在怨爸爸,但是爸爸現在不是把你接回公司了嗎?過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回家了。”
“但願如此吧。”舒芫神情很淡,試問一個死人如何回家?
然而許父卻滿以為舒芫已經答應了,點零頭,“既然你已經同意了,這段時間就先在公司上班,你想做什麽工作?”
“聽龍科的項目缺一個負責人?”
“你要去?”許父沒有任何詫異的表情,反倒是盯著舒芫的臉,似乎是想看出什麽來,“知道龍科對我們而言是一個很重要的合作夥伴,萬一弄砸了……”
舒芫問道,“不行嗎?”
“不是不行,在你跟龍科商談之前,你總要讓我知道你能不能辦到。龍科的負責人要求明下午商談項目,這份文件你拿去看看,你明上午向我先匯報一下。”
許父完,就將早已放在旁邊多時的文件推到了舒芫麵前。舒芫有些詫異,“時間這麽緊?”
“如果你覺得來不及,可以放棄這個。”
舒芫盯著那份文件,明白了許父的打算,測驗或是刁難?最終笑道,“不,我就選擇這個,明上午我再來向您匯報。”
“可以。”許父點點頭,等舒芫離開之後重新靠著辦公椅,神色莫名,似乎思索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