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代孕閨蜜(4)
掐著手心,白曉蓮的笑容幾乎僵了,對著袁母也帶上了一絲怨忿,聊得倒是開心都她給晾一邊了,也不知道拉著她坐會。
“那個……爸,我就先回去了,這雞湯你們二老留著喝……”白曉蓮笑著把雞湯放在了茶幾上。
袁父這次倒是沒有阻止她,在白曉蓮走了之後才轉頭朝袁母問道,“袁舒出什麽事了?嚴不嚴重?家裏的傭人怎麽沒跟我過這件事。”
“我……我沒問啊。”袁母一時被問得沒話,氣惱地打了一下袁父,“老公,那丫頭好著呢,都能拿話刺人了能有什麽事?曉蓮也是好心來看看我,你別總給人臉色看。”
袁父看著袁母,道,“曉蓮已經嫁了人還老往咱家跑確實是不好,並且袁舒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她回來才多久,你應該多關心關心她。”
“老公,我已經很關心她了,可是你看看她,跟曉蓮相比樣樣不如。回家就一直我行我素的,還不到一年,就做出了這種傷風敗俗的事,還不服我管,是我不關心她嗎?是她根本就不需要我關心!”起袁舒,袁母就是氣呼呼地一通數落。
袁父坐在旁邊聽得眉頭直皺,沉聲道,“行了行了,你啊,就在家裏歇著,改我再去醫院看看她。”
袁母一哼,生氣了,“那丫頭有什麽好看的!”
見袁母生氣,袁父隻得繼續哄著,但是到了晚飯,白曉蓮送來的雞湯卻是沒有擺上桌,被傭人收起來未動分毫。
一連數,舒芫依舊呆在病床上養傷,但是白曉蓮倒是像賊一樣惦記上了舒芫,鱸魚湯、豬蹄湯、烏雞湯、豬肚湯……花樣百出,都不帶重複的,看得舒芫心驚肉跳。
每次被舒芫刺了一頓之後,第二又跟一個沒事人一樣端著湯過來,弄得舒芫都無語了。大姐啊,你要是閑著沒事幹,倒是幫我把欠著的醫療費給交了唄!
看白曉蓮這麽真誠的樣子,舒芫覺得自己都快被白曉蓮給感動了……才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她身上唯一值得白曉蓮惦記的就是她肚子裏的秦家骨肉,但就算是這樣,舒芫依舊不相信以白曉蓮那比針還的心眼不會對她玩些動作。
“袁舒,今身體怎麽樣了?我給你熬了山藥排骨,你好歹吃一點,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啊,那也是一條生命,就算你要委屈自己也不能委屈孩子啊……”
曹操,曹操就到。新的一,白曉蓮又踏著飯點來到舒芫這裏準時打卡,可真是敬業。
舒芫聳聳鼻子,一陣誘饒香味傳入鼻尖。舒芫瞄了一眼保溫桶裏的排骨湯,有點想看看裏麵的貓膩。
“那就放一邊吧,我剛吃過飯肚子很飽,待會喝。”舒芫淡淡地道。
白曉蓮卻是一愣,她還真沒料到舒芫今居然鬆了口,她都已經做好把湯再提回袁家的準備了,還真是意外之喜。
因為詫異,白曉蓮遲遲沒有動作,舒芫奇怪地看了白曉蓮一眼,“怎麽了?你不是來送湯的嗎?倒是把湯放下啊。”
白曉蓮急忙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袁舒,你這是……原諒我了嗎?”
“原諒?嗬,怎麽可能?”舒芫冷笑一聲,冷冷地看著白曉蓮,“我是絕對不可能原諒你算計我的事,現在是你欠我的,而我應得的東西幹嘛不接著還往外推?”
著舒芫伸手就搶過白曉蓮手裏的排骨湯,打開蓋子嗅了一口,神情愜意。
見此,白曉蓮心下冷笑,發覺自己站在受害者道德製高點上倒是開始任性妄為,被她捧得鼻孔朝了。
“是嗎?如果袁舒你還喜歡的話,我下次還給你煲。”白曉蓮微笑地看著舒芫,喝吧喝吧,趕緊多喝一點,幾個月後有你後悔的那一。
“嘖……”舒芫打開了蓋子,微微抿了一口就很不客氣地挑起刺來,“不用了,比起你做的,我更喜歡城東那家禦膳坊的補湯。而你的廚藝……嘖嘖,實在不敢恭維,就算是打牙祭也未免太勉強了吧?”
白曉蓮臉上的笑一時間扭曲了一下,“好,既然你覺得我的廚藝不太好,我會多加練習的。”
舒芫嗬嗬一笑,“這就對了嘛,在你的廚藝達到宗師級別之前,還是別拿你的黑暗料理來荼毒我了。”
東西已經到手了一樣,再多也就沒用了,那麽好的食材留給白曉蓮糟蹋,大廚們得多心疼啊!
捏緊了手裏的衣角,白曉蓮咬著牙微笑著,若不是沒有那輕微的磨牙聲,這笑容倒是笑得挺好看的。
不得不,白曉蓮倒也卻是是一個美人胚子,要不然怎麽會嫁入秦家,美貌確實是個加分項,隻可惜……這心是黑的。
“那我下次給你帶禦膳坊的補湯。”
“謝謝你的上道。”舒芫也笑得一口白牙,比假笑當誰不會啊!
白曉蓮轉身離開了病房,一出房門臉上的笑就垮了。好你個袁舒,真以為拿到一個沒什麽用的把柄就能上了?沒關係,你既然想上,過些日子我就送你上去!
想到自己的計劃,白曉蓮的嘴角又是露出了一絲冷笑。
“在別人病房外麵笑成這樣,是有什麽喜事嗎?”忽然旁側傳來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白曉蓮抬頭一看瞬間整個人就不好了。
是袁父,白曉蓮在袁家最為懼怕的人。每次麵對袁父的那雙眼睛,白曉蓮都感覺自己所做的事情就想被看穿一般,而她自己在他麵前就像是一個跳梁醜。
對於白曉蓮來,袁父是她唯一難以掌控的人,也是她最想要解決掉的。
“爸,你來看袁舒怎麽不跟我一聲呢?”
袁父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來看我自己的女兒還需要跟你一聲嗎?”
白曉蓮隻得笑笑,“爸,你誤會了,我隻是想著早知道爸要來的話,我可以搭您的順風車啊。”
看著想靠撒嬌拉進關係的白曉蓮,袁父不置可否,“秦家應該不會連出行都會克扣你這個做媳婦的吧?”
白曉蓮一噎,暗自攥緊了手,這個油鹽不進的老家夥,明明在同一個屋簷下住了十年,從未對她和顏悅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