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五章:這個賤人還沒死
離開了軍營,典韋已經將彩票局的事情處理妥當,又巴巴的來到張讓麵前。
蔡琰一邊走著,一邊偷看張讓,她的心裏,此刻充滿了對張讓的未知,問道
“殿下,現在,我們去哪裏?”
張讓這次拉著她的手,說什麽也不放開了,道
“你不是想看看本王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嘛,走,帶你去看看。”
蔡琰不敢多問。
三人徑直走向監察司。
監察司大門緊鎖,遠在一裏之外,蔡琰就聽見了監察司傳出來的嘶吼聲,畢竟是個女孩子,嚇得她不敢亂說話。
張讓走進監察司,站崗的監察司馬立刻迎了上來,道
“參見主公,主公有何吩咐?”
張讓冷冷道
“陳慶之呢?”
那司馬回答道
“剛剛抄了大司空王安石的家,陳將軍在裏麵,正在審查。”
“好,知道了,你去忙吧。”
張讓不搭理監察司馬,帶著二人,迅速走進監察司。
一進門,叫罵聲,苦喊聲在耳畔傳來。
“張賊,我是天子親封的官員,你怎敢殺我,怎敢殺我?”
“不要啊,我說,我什麽都說……”
“中山王說過,不殺我的,不是我的……”
“……”
瘋狂的喊叫聲,嚇得蔡琰手心出汗,緊緊拽著張讓,張讓溫言勸道
“怎麽,害怕了,這可不是書上寫的,這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你要是害怕,就回去吧。”
蔡琰聽到這話,反而激起她的一腔膽氣,道
“誰怕了,進去就進去!”
張讓笑了笑,沒有說話。
走進監察司,陳慶之正在審查罪犯,張讓走到他麵前,陳慶之一驚,行禮完畢,問道
“主公,你怎麽來了?”
張讓不答反問,道
“王安石大人呢?”
陳慶之攤開手,簡簡單單說道
“死了!”
“死了?”
張讓還沒有說話,旁邊的蔡琰倒是脫口而出問道。
“主公,這位姑娘,是誰?”
陳慶之看著蔡琰,頓時感覺這姑娘長的好漂亮,比貂蟬也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一個姑娘而已,吵著鬧著非要跟著我。”
張讓一句話含糊帶過,轉而問道
“王安石是怎麽死的?”
“自殺了,末將去抄家的時候,家裏已經沒幾個人了,都被他遣散了,本人也在祖宗祠堂麵前上吊自殺了。”
“哦……”
張讓點點頭,道
“王大人也算是有才華的,可惜了,不能為我所用啊,他遣散的家人,就不要去查了吧。”
“諾!”
陳慶之答應一聲,心中卻納悶道主公今日怎麽變得這麽仁慈了?
張讓用讀心術看到他的心思,笑了笑,沒有說話,放開蔡琰的手,走到一處火炬前,拿起燒紅的火鉗,問道
“那個賤人,怎麽樣了?”
這個賤人,自然指的就是何皇後。
陳慶之立刻明白,道
“主公,我已經派醫生去查探一下,確實懷孕了,我不敢胡來,正要等主公的意思……”
張讓眯著眼,道
“怎麽,你仁慈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陳慶之默然,畢竟,何皇後肚子裏的孩子,八成是張讓的,這種大事,誰敢胡說。
張讓悠然歎道
“世人皆知,本王是一個太監,哪裏來的孩子,子雲,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賤人了?”
後麵這句話,本來就子虛烏有,說出來不過是擺出一個態度,陳慶之惶恐道
“不敢不敢,那毒婦罪有應得,末將絕不會胡來。”
這時,張讓充分發揮出自己無恥的生存技能,翻臉不認人,轉身就把何皇後給賣了。
對現在的張讓來說,何皇後除了有姿色以外,已經沒有其他價值了。
更何況,劉宏都被自己給殺了,再留著這個沒有丈夫和兒子的太後,那就更沒價值了。
張讓淡淡道
“你們兩個,在這裏待著,子雲,帶我去見她。”
典韋和蔡琰不知所措,見張讓冷眼,不敢胡來。
陳慶之帶著張讓,走到張獄最晦暗處。
一燈如豆,何皇後正蜷縮在角落裏,身上鋪滿了柴草,這大冷天的,她已經感染了極重的風寒,也不願意出去,陳慶之隻是派人盯著,不敢讓她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
“主公,這就是了。”
陳慶之指著不成人形的何皇後道。
“皇後,太後,太後娘娘?”
張讓叫了幾聲,可惜何皇後已經重度昏迷,什麽都聽不見。張讓惱羞成怒,道
“拖出來,打!”
“諾!”
陳慶之一揮手,來了幾個監察司馬,其中一個二話不說,一把便將她提起來,拖著就往外走。
如同摔爛泥一樣,將她摔倒在張讓腳下,緊接著,沉悶的大棍子一下一下打在她身上。
何皇後吃痛,悠悠醒來,見到是張讓,立刻破口大罵
“張讓,你大膽,你這奸賊,指使人來害我!哀家告訴你,我可是先帝的皇後,是太子的娘親!”
張讓輕嘲一笑。
手下人繼續打,很快,全身滲透出血水,血肉模糊,她終於屈服了,哭著道
“哀家把身子都給你了,哀家把身子都給你了……”
張讓蹲下,一巴掌打過來,打得何皇後慘叫一聲,厲聲道
“你這賤人,胡說什麽!”
“來人!掌嘴!”
見風使舵的陳慶之一聲令下,他的手下便過來,一拳打在何皇後的嘴上,這哪是掌嘴,分明是滅口。
何皇後被打得牙齒脫落,滿嘴是血,想說話因為太疼說不出來。
一套操作下來,已經死的七七八八了。
張讓悲歎一聲,下令道
“好了,本王的氣也撒了,帶下去吧,立刻給她安排好最好的住所,請最好的醫生,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安安全全的生下來!”
“諾!”
四五個監察司馬用被子包裹住她,立刻下去安排。
“這個賤人,還真是命長啊!”
張讓沒來由的說了一句。
心中一個極其歹毒的計謀湧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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