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胎聖池 再創經文
“這就是我聖天族的底蘊——脫胎聖池,你們進入後,隻要洗禮完後,向上空說一句出去,就會被傳送到外麵。”
聖老開口說道:“我就先行一步,小友慢慢洗禮。”
“好的,老爺爺!”
小火兒知道這話是對她說的,自然回答道。
見過聖老離開了這個小世界,趙啟真對小火兒說道:“小火兒,走吧。”
“衝啦!”一間沒有外人出現,小火兒不複剛才淑女風範,風風火火,直接衝入了脫胎聖池。
趙啟真也笑了笑,走入其中,兩人就開始修行了起來。
……
趙啟真拿出道之源出來交易,自然是不會做沒有價值的事。
在聖女黎琳被逮捕後,為了不受到人道主義的俘虜待遇,在趙啟真恐嚇下,講述了她聖天族的情況,在她的講述下,趙啟真知曉聖天族有這樣的重寶。
脫胎聖池!
在整個聖天族裏,也就隻有族人成為聖子、聖女時,才有資格洗禮脫胎聖池。
脫胎聖池裏的聖水有著不可思議的偉力,浸泡聖水,能夠脫胎換骨,魚躍龍門,一舉成為天下間舉世無雙的天驕,更是可以修補根基,加固自己的底蘊。
雖然,在高境界的人來說,無法起到一些作用,但是,對於中下境界的修士,是一個彌補根基的至寶。
當然,趙啟真最看中的是,其中蘊含著巨大的神能,可以為趙啟真的聖人王巔峰蛻變出第六七次,節省下諸多修行資源。
畢竟,蛻變第四五次,耗盡了他一半的寶物庫存。
而帶上小火兒,對她來說是一次造化,聖水也不是那麽霸道,很是溫和,容易吸收。
……
時間匆匆,歲月流逝。
半個月時間,小火兒在聖水滂湃的生命精氣下,五大道宮早已打開,頓時,身上出現了強大無比的氣勢,五大道宮也融合到了一起,修為突破到了道宮十重天。
小火兒停了下來,想要說出去時,趙啟真睜開眼睛,停下修行,開口道:“小火兒,先不要出去,你先用聖水洗禮你的五色道宮,我待會傳給你啟真經四極卷的經文。”
“哥哥,現在不是沒有創出四極卷嗎?”小火兒疑問說道,也知道趙啟真隻創造出兩卷。
“你的哥哥我準備創造出來,時間還有一年的時間,你先再鞏固修行,這是一個好地方,在星空古路上,可能遇不到有多少強過它的了。”
小火兒也聽趙啟真的話,鞏固了自己的修為,不斷洗禮自己的道宮,使它蛻變。
一個月,趙啟真在全力吸收生命精氣,要不是留下一些給小火兒修行,恐怕她可能一點都沒有得到。
經過一個月的修行,趙啟真的突破越來越驚人,身上似乎打破了一個界限,一股純淨的生命力緩緩從他的體內爆發出來,像是一輪朝陽在緩緩地升起,整個人散發著無比的活力。
嗡!
一聲輕響。
第七次蛻變成功!
三個月後,整個聖池裏的聖水縮水了三層,要知道這可是聖天族百萬年來的積累,即使用了不少,但是每一年才出現一滴聖水,幾百萬年的積累就是這麽一些而已。
一個月前,趙啟真和小火兒兩個人修行,才不過減少一層,現在趙啟真硬是用了近兩層的聖水,真身上出現了金光萬丈,席卷天地間。
第八次蛻變完成!
……
半年時間,趙啟真盤坐於此,隻見脫胎聖池的聖水以剩下不到四層。
趙啟真一步踏出,人就已經出現在聖池之外,聖池內無窮無盡的聖水源源不斷的匯聚而來,不斷的融入他的體內,他就像一個小天地,與外麵的大天地相交輝映。
就像海納百川,又宛如黑洞一般,趙啟真的氣息以以肉眼看見的速度攀升,短短片刻的工夫,就已經強大的不可思議。
趙啟真身上似出現了一條大道,這一大道真實粗糙,源於虛無鴻蒙,貫穿了三千世界,覆蓋了天地萬道,輪回流轉,卻又超脫一切,似要向永恒起帆。
輪海、道宮頓時散發仙輝,向外延展,似虛無成就,混沌歸一,趙啟真身外,天降光雨,地湧金蓮,宛若黃鍾大呂道音在轟鳴。
在小火兒眼中,趙啟真的大道中、身體上,出現了一個又一個古字,每一個都若劃過遠古時空而來,烙印在人體全身上,經文之音不絕於耳。
趙啟真的四極上出現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出現,飛舞盤旋,嘶哄咆哮。
下一刻,更是有著地、火、風、水出現,對應其人體四極,雷鳴震世,混沌無窮,四象合一,仿佛這裏成為了混沌初開。
地、火、風、水轉動,混沌霧靄迷蒙,似三千世界因此而開辟。
在激烈的碰撞,在互相的契合,輪海、道宮中的神力,在這樣的碰撞下,演化出天地間的種種場景,有諸天星辰,有天地萬物,景象驚世。
身外的一個個古字,化作了一副副古老、神秘的萬靈,無盡神魔、異獸、生靈,皆在其中。
這是一種恐怖的過程,這種至高至大的景象讓人敬畏,恍惚間聽到眾生祭祀、膜拜的聲音。
趙啟真後麵,出現了三千世界,三千神魔,世間萬物,更是有著他立身於高空,狀似天地主宰,受諸天眾生膜拜。
無上的異象消散,化作了一種大道,道音響起,似穿越了宇宙洪荒,凝練了天地玄黃,世間萬靈皆在其中起舞,演繹世間的萬丈紅塵。
道音空靈而美妙,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形容,卻沁入生靈心中,沉醉在這三千紅塵當中。
“四極卷成!”
趙啟真頓時開口,無上的大道回到趙啟真的身上,隱匿於虛空真靈之上。
趙啟真的氣勢也收斂起來,那股至聖至神,主宰諸天,超然物外的造物主氣息也緩緩消失,重新化為了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
表麵上看,趙啟真和之前相比,似乎沒有什麽區別。
但若仔細觀察的話,卻又會發現有所不同,似乎他站在那兒,一點也不突兀,似乎他就應該在那裏,還是那麽的普通、樸實與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