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長大後我就成了你
“你說的這個熟人靠譜嗎?”布蘭問。
他和安吉拉在歐文的帶領下隨從顯形了好幾輪,中間由於歐文太累了,還讓他休息了好一會兒,下午才終於到達這個隱蔽的港口。
“沒有那麽知根知底吧。”歐文隨口說。
“和黑巫師有關係嗎?”
歐文瞪著他。
“做這一行的不都是什麽客都接?你要說有什麽關係也就這一關係。你上次倒沒這麽疑神疑鬼。”
“情況不一樣了,歐文。我現在是伏地魔那邊的大紅人。伏地魔滲透了很多地方。”布蘭說。他看著遠處停泊著的遊艇,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你要是對這人不滿意,我可以換個信得過的人,但是我們就要耽擱很久等個好幾天;或者換個條件差一點的,就不能享受豪華遊艇了。”
“行行行,不打擾你享受豪華遊艇,也不耽誤咱去芬蘭‘考古’。”布蘭還是看著那艘遊艇,“我有個想法,我問你借些複方湯劑,偽裝一下身份怎麽樣?”
“我看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歐文挖苦,手上還是摸索著拿出一瓶藥。安吉拉微笑著看著他們倆。
“你還真有?搬空了某家魔藥店嗎?”布蘭驚歎地問。他覺得自己可以開始把歐文當成叮當貓用了。
“廢話少說。”歐文沒好氣地說。他又掏出一張羊皮紙,拿魔杖指著紙,說:“門托斯。”羊皮紙泛起藍光。
“給。”他把這張紙扔給布蘭,“你要是幻影顯形回來這地方得有很多關卡要過,用這個門鑰匙。就十分鍾時間。”
“你這是私自使用門鑰匙。”布蘭說,接過紙。
“這裏是法國,法國可沒有相關法律。”歐文狡猾地說。
布蘭也沒有廢話,揮揮手,“啪”的一聲,直接幻影顯形進了倫敦某棟高樓的辦公室。
“臥槽!”科伯特猛地抬起頭,看到是布蘭,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什麽東西爆炸了。”
“麻瓜思維。”布蘭說,“嗯,事情比較急,我盡快來講。我被伏地魔那邊盯上了你是知道的。”
科伯特點點頭。
“所以自那以後基本上有機會我都是幻影顯形趕路。但是這次因為要去的地方太遠,我就隻能在有很多不認識的人的場合拋頭露麵。”
“你要去哪兒?”科伯特雙手抱胸,問。
“芬蘭。歐文又聯係了一個不靠譜的熟人的船。我有一種直覺,哥們兒,那艘船有問題。至少有個有問題的人。”
“直覺?特裏勞妮附身了?不過話說回來小心些總沒錯。所以你打算幹什麽?”
布蘭搖了搖手裏的藥劑瓶。
“複方湯劑……”科伯特扶額,“怪不得。你想頂著我的樣子和陌生人見麵。”
他拿出一把剪刀,剪下了一小撮頭發。“給。不要做奇怪的事情。”他說。
“咱倆誰跟誰。”布蘭說,突然笑了起來,“就你那……我還看不上。”
“那你別用了,隨便街邊找個路人去。”科伯特馬上把這撮頭發收起來。
“好有道理,又安全又方便。”布蘭作勢就要走。
“得了,你要是真找路人又麻煩又耗時間,畢竟你需要的毛發的量肯定不止一根頭發。你不是趕時間嗎?”科伯特阻止了他。
“那也就隻是耗時間而已,都怪歐文。”布蘭說,接過那一撮頭發,放了幾根到瓶子裏。瓶子裏的藥劑迅速地變成了金黃色,好似暖洋洋的太陽。
“快喝,告訴我我嚐起來什麽味道。”科伯特催促。
布蘭一飲而盡。“像可樂一樣。”他說。
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起了些變化,看了看周圍,連忙跑到科伯特的獨立衛生間裏。鏡子裏他的臉開始逐漸變形。黑色的頭發慢慢變成金色,蔚藍色的眼睛慢慢變淺、變灰。他大概隻拔高了不到兩公分,整體其他地方沒有太大的變化,連身上的衣服都還依然合身。
“長大後我就成了你。”布蘭悠悠地走出衛生間。
“說得啥玩意兒。”科伯特皺著眉頭看著眼前他的“孿生兄弟”,“你那兒複方湯劑夠嗎?”
“歐文應該管夠。實在不夠,我就隻在必要的見陌生人的場合喝。”布蘭說。
“一定要保險一點。你既然都覺得船有問題了,就更進一步,萬一船上有監視魔法怎麽辦?監視到你在沒喝藥的時候是另一副模樣?”
“那也太離譜了。我不如幹脆多等幾天換條船。”
“安全第一。你最好上船後檢查一下有沒有什麽監視魔法。”
“安啦,應該不會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而且一般的監視魔法我們也是能看出來的。”布蘭安慰道,“我就是怕船員啊什麽的有伏地魔那邊的人,見了我不吭聲,默默地在我菜裏麵下個致命毒藥。”
“那確實。”科伯特同意。
布蘭及時抓住兜裏開始泛起藍光的羊皮紙,剛來得及揮揮手,就消失了。
……
“謝謝,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和斯內普一起走到校長辦公室的樓梯處,“非常感謝你的關心。辛苦了。”
“我所做的一切,鄧布利多。”斯內普輕聲說,但卻沒了下文。
鄧布利多欠了欠身,說:“我明白。不過現在……請原諒,我得去處理一些私人事務。”
斯內普湊近了一些,嘶嘶地低聲說:“黑魔王不願意見我。我可能已經引起了他的懷疑。”
“那麽,如果你確信自己擁有生命危險,就直接逃跑。”鄧布利多想也沒想地回答,“說實話,讓你做間諜是屈才了。”
“那情報呢,鄧布利多?誰來給你們提供黑魔王的最新消息,告訴你們黑魔王可能要幹什麽?”斯內普問。
“我想……總會有辦法的。”鄧布利多說,麵色平靜。
斯內普深深地看了校長一眼。
“如果你已經有了什麽辦法可以在不用我整天出生入死的情況下刺探黑魔王的情報,我會立刻停職不幹,鄧布利多。”他說,噔噔噔地轉身離開。
鄧布利多站在原地目送他遠去,慢慢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在桌子後坐下,自然而然地看見了桌子上的信。
他的目光在“蓋勒特·格林德沃”這個名字上停留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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