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孟家內部
“洪門孟家發展到如今的地步,那可是實打實的大家族,除了孟老爺子這一脈的中心親屬之外,當然還有其他的旁姓親屬,而其他的那些旁姓親屬肯定也掌握了相當分量的話語權,孟老爺子一脈死絕,看起來好像是孟茜撿了個大便宜,實則她們絕對是目前最為危險的人。”
江聖淩一隻手叩動著桌麵,慢慢的說道。
“此話怎講。”
鄒鴻昀點著頭說道。
“你想,孟老爺子一家死絕很顯然最大的嫌疑人是孟茜,那無論孟老爺子怎麽做決定,孟家其他人都不會輕易放過孟茜,這是其一。而且就算是孟家姐妹和這一次的滅族案件沒關係,但作為一個外族,跟孟老爺子平日不往來,現在卻白白撿了這麽大個便宜,必然也會引起別人的眼紅嫉妒。”
江聖淩繼續悠悠的說道。
“所以這一次孟茜若是真的去接掌孟家的話,恐怕真的要引起其他那些人的反彈,他們會認為自己無論如何都出力要比孟茜多,所以也不服她能夠作為繼任者,恐怕她這一次真的是麻煩大了。”
“那然後呢,不服又能怎樣。”
鄒鴻昀一臉讚歎的說道。
“這樣的話孟茜集團和洪門孟家必然是水火不容,恐怕到時候隻會打到兩敗俱傷,孟茜在其中絕對討不到一點好,所以如果說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是孟茜幹的,用這樣的方式爭奪孟老爺子家產太蠢,我不認為孟老爺子會不懂這個道理。”
江聖淩說道。
“孟星河現在已經死了,你覺得真的憑孟茜一個人能夠頂得住洪門孟家的打擊嗎?要知道洪門孟家的體量可不小。它的影響力比你想象中的都還要大。”
鄒鴻昀似乎是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是嗎?那你認為孟茜一家就不大?孟星河當年既然能夠做到在你們所謂的中心有一席之地,企業又如何小得了,更何況孟星河就算是死了,恐怕也早已經做好了防禦的準備,或許孟家企業確實是凋零了不少,但也絕對不是任人欺辱的存在。不然以白鶴然和你鄒老板的心思,若不是對孟星河還有畏懼,又怎麽不直接吞並了孟茜的企業。”
鄒鴻昀聽後連忙轉移話題笑著說道。
“這是什麽話?我鄒鴻昀又怎麽可能畏懼一個死人,不過你的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孟星河確實是個極度危險的人,他既然敢公開和洪門孟家叫板,恐怕確實是有不輸洪門孟家的實力。”
“孟老爺子想必確實是十分的痛恨孟星河,隻不過孟星河畢竟也已經不在了,就算是有再多的恨意,他總不可能發泄到孟茜和孟檬兩姐妹身上,畢竟洪門孟家百年大業不是兒戲,絕對不可能毀在他的手裏,不管怎麽說孟茜也是他的外孫女,總歸是有資格繼承孟家的。”
江聖淩繼續分析著說道。
“你的意思是孟老爺子還是希望孟茜能繼任是嗎,可你不是說孟茜想要繼承洪門孟家困難重重,要知道這麽多人反對之下,她幾乎沒有成功上位的可能,你覺得孟老爺子會不知道這一點?”
鄒鴻昀說道。
“洪門孟家走到今天,早就已經是百年大家族,就算是平日裏不為人所知,也不至於是別人想殺就能殺的,這六十六個人幾乎可以說是分布在全世界,居然僅僅是在一天的時間內就同時被殺,你覺得這件事情是別人想做就能做得了的嗎。”
江聖淩沒有繼續順著鄒鴻昀的話說下去,而是又說道。
“這話是什麽意思。”
鄒鴻昀問道。
“鄒老板應該很清楚才是,像是孟家這樣的豪門大家族,雖說不至於出門要達到總統規格,但總歸十幾個保鏢是少不了的吧,無論如何也絕對不可能像當街殺一隻雞一樣那麽簡單,隨便兩刀子就捅死了。”
江聖淩在這一方麵是專家,自然也能分析的更準確,所以又繼續說道。
“這件事情就算是請專業的殺手團隊來做,恐怕都無法做得更加完美,因為這其中要的信息簡直太過於龐大,比如這些人平日會去哪裏,在死的那一天那個時間點應該會出現在什麽地方,這些可不是外人能夠做得到的。”
“所以你是說,這件事情和孟家內部的人有關。”
鄒鴻昀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
“能夠在同一天的時間將孟老爺子一脈的人殺的幹幹淨淨,如果說這件事情沒有人裏應外合的話,沒有內部的情報幫忙的話,那恐怕隻能用冤魂索命來理解了,說起來孟老爺子也確實是慘,這麽大年紀了還落得這麽個下場,孟老爺子自然能想清楚這一點,但他身邊的人都已經死完了,單單憑著他自己,恐怕是對付不了這個內奸了。”
江聖淩笑了笑又說道。
“這才是為什麽他會選擇把洪門孟家交給孟茜的原因,他就是要借助孟茜這個外人,一來是為了把洪門孟家交到僅存的最親的人手中,二來,恐怕就是想要讓孟茜來給那六十六個人報仇了吧,他此時也隻能依靠孟茜了。”
聽完江聖淩的分析,鄒鴻昀並沒有急於說話,而是又淡定的坐了下來,給自己重新衝上一杯茶,細細的在那裏品著,過了許久才眼中極為讚歎的說的說話。
“就在今天,香江剛剛傳來最新消息,孟老爺子想見孟茜,按照正常的劇情發展,孟茜很快就會成為洪門孟家的新一任掌門人。”
鄒鴻昀停頓了下來看著江聖淩說道。
“江老弟,你很厲害,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幾乎是把自己關在房間想了兩天才想清楚,卻沒想到在這幾個小時之中,就已經被你分析的麵麵俱到。跟我鄒某人打交道的人很多,也算得上是遇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但思維能像你這麽縝密的,也就隻還有一個人而已。”
“還有一個人?孟星河?”
江聖淩一臉無所謂的問道,鄒鴻昀卻並沒有順著他的話,隻是淡淡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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