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2章 為宗家討要一個正法
宗叢人現在也已經是徹底害怕了葉聖淩了,這家夥不僅僅隻是功夫手段厲害而已,最重要的是他好像永遠能夠看出他們在做什麽,而且每次都說的十分的準確,隻知道殺人的勇夫並不可怕,這才是他們最為忌憚的地方。
之前在孟家的時候,宇文白就是因為沒有在意孟茜身旁的那個小跟班,這才在最後的時候功虧一簣,這位在香江混了這麽多年,整個孟家地下勢力的扛把子,居然死在了那裏,被葉聖淩這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甚至和他們家族之間鬥爭完全沒關係的家夥幹掉了。
宗叢人對於這些往事還曆曆在目,心想著難不成今天自己也要重蹈覆轍了嗎?真他媽應該在那件事情後就不顧一切的殺了這個小子才行,
不過宗叢人可不會就這樣放棄,他定了定神,最終還是心中一狠,心想著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這樣,他為了今天這一步已經謀劃了太久,這麽多年的布局和心血不可能就這樣付之一炬,他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被葉聖淩打敗了。
葉聖淩就算是腦子再好又能怎樣,他已經走完了全部過程,所有的步數都已經是完美無缺,他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領能知道一切,但那又如何,他真不信葉聖淩真能把死人說活了!
宗家邀請來的賓客很多,但大多數也都是滇南的地頭蛇,對於葉聖淩的樣子並不太清楚,不過他們倒是對這個名字已經是印象深刻,自然也不由得在心中對葉聖淩有了個初步的印象,所以在此時看到葉聖淩的時候,心中也是大為震驚。
沒想到在宗家口中傳為殺人魔頭的葉聖淩,居然長的如此清秀,完全沒有一點印象中殺人犯的樣子,還有就是他居然還真敢在宗家下了懸賞令的情況下如此張狂的找上門來。所以也由此可見,宗家的這幫人實在是不怎麽樣,你們著急了去找人家,別人他就站在你麵前,你還全然不知。
雙方之間膽量氣魄上的差距,也就由此高下立判了。
宗叢人冷眼看著葉聖淩,說道。
“你小子膽子是挺肥,我宗叢人算是沒看穿你。不過到底誰才是那個凶手,聽你說是沒有用的,你說我企圖奪位,白少爺弑父,空口白牙的,你覺得我們會相信你?”
“宗先生,你真以為我沒有證據嗎,還是真覺得你們就已經是做的天衣無縫,讓人找不到馬腳了?我今天既然已經來了,那就肯定有底氣指出你,所以你大可對我放心,我可不是無的放矢的人。不過我現在還沒空招呼你,你先等著吧。”
葉聖淩看著宗叢人冷笑了聲,隨後又轉過頭去對白長林說道。
“白少爺,你好像剛剛還在說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說是一定要為你父親報仇,那我現在都已經來了,既然你真對我苦大仇深,怎麽沒有什麽表示呢?來,我給你機會,幹掉我。”
葉聖淩滿臉都是輕蔑的樣子,說著還張開了雙手,好像真是要對跟白長林一決高下一樣。
不過周圍的那些看客們倒是都知道白長林這樣的軟腳蝦恐怕還真沒那個本事,也在一旁發出了陣陣的議論聲。
白長林臉色極為的難看,他已經是腿肚子都開始抽筋了,哪裏還有什麽力氣過去跟我葉聖淩肉搏,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丟了氣勢,自己大吼了一聲,就從衣服裏掏出了一把上來。
“媽的!我要殺了你!!”
不過他的槍才剛剛拿出來,這時候一個身影卻立馬就閃現到了他的身旁,按住白長林的手腕一捏,隨後一隻手搶奪了過去,輕而易舉的就將白長林的槍卸了下來。
“胥,胥老,你這是……”
白長林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說道。
這個身影正是宗家的老管家胥夫子,他雖然已經一大把年紀,滿頭白發再加上顫巍巍還要拄著拐杖的身軀,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他居然還是有功夫的。
“你!胥老!你幹什麽!你是不是瘋了!你居然吃裏扒外?”
宗叢人見狀,滿臉怒色的大罵道。
“宗叢人先生,我絕無此意,隻是我自小長於宗家,蒙恩老一輩人的收留之情,細細算來,我在宗家已經有將近七十年,這個管家,我也當了近四十年了。我感恩宗家對我的恩情重於山海,家主遭遇不幸,卻無能為力。現今我唯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查清楚真凶,為我宗家討一個正法。”
胥夫子收起那把槍,對宗叢人拱手繼續說道。
“不管是誰,要是想在這裏打起來的話,那也得等葉聖淩先生說清楚了,我相信在座的每一個人都希望把真凶捉拿到,若是葉聖淩真有嫌疑,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你們說呢?”
胥夫子一直以為都是宗家的內部管家,雖然是年事已高,但在關鍵事情下絕對不會犯傻,他在孟家大部分人裏麵很有聲望,這番話說的也十分在理發自然也得到了孟家大部分人的支持。
不過在這其中也有人在下麵叫囂著辱罵,這一部分顯然就是宗叢人的馬仔們了。
胥夫子已經把話說的很合乎情理了,平心而論似乎胥夫子也確實是為了宗家,此時這麽多人在看著,宗叢人哪怕是心裏麵恨不得把胥夫子也一並幹掉,但在此時此刻,他也隻有收斂著自己的情緒,恭恭敬敬的說道。
“胥老所言極是,我同意胥老的意思。”
葉聖淩看著已經是白發蒼蒼,但依舊還是一副倔強不屈的胥夫子,心中也生出了一股欽佩之情,這種忠誠可謂是十分的難得,如果說他所忠心的僅僅隻是宗家這麽一個主體的話,其實不管是宗叢人當家還是宗正人當家事實上不會有特別大的不同,更何況現在宗叢人都已經是宗家實際權利最大的人了,他這時候還敢站出來反對宗叢人,就是為了要得到一個真相,為死去的家主討要一個公道,這可以說是很艱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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