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舍
小憐對他怒吼道:“阿巴,就連婚禮也是假的嗎?這隻是個圈套,就為捉住他們”。
“不是,小憐。婚禮是真的,我真心想娶你,剛才那些話也是真心的,做這些準備,我也沒把握一定能抓住他倆,隻是沒想到這兩個人還真來我們的婚禮了”阿巴解釋道。
“你現在說什麽我都不再相信了,好了,現在唯一能救小白的人都被你給抓住了,你還會放小白嗎?我太傻了,我還以為你還有一絲絲的良心,對我還有一絲絲的感情…”小憐麵色蒼白痛苦道。
“小憐,我”阿巴還想多做解釋,屋外村長帶著其他人都衝了進來,有人走上前,對著毫無反抗之力的楚天君和馬新儀頭上各來一棒,他倆都昏了過去。
村長指向楚天君對阿巴說:“這個人就是烈陽大人要的人吧,趕緊給烈陽大人帶過去,剩下這小子,留著也沒什麽用,現在就除了他”。
“村長,雖然烈陽大人看上的是這個叫楚天君的人,但是不一定大人能如願,我看這小子的資質也很不錯,不如現在不殺他,留為備用,先用透骨釘封住他的靈力,把他先關起來。”阿巴攔住村長道。
“好吧,把這個馬新儀帶走,楚天君就交給你了”村長同意說。
等村長他們帶走馬新儀以後,阿巴對小憐說:“我答應的你事情一定會做到”說完背起楚天君就要向著屋外走去。
小憐攔在了他前麵,“阿巴,你抓他要做什麽?你已經做錯了很多事情,不要再錯下去了,不要再害人了”小憐求道。
“我自有分寸,小玲,你什麽都不要做,什麽都不要管,我一定把這件事給解決好,請你相信我”說完阿巴頭也不回走了。
阿巴背著楚天君來到家中密室,在密室的正中央,刀架上放著那把黑色長刀,一見有人進來,黑刀出“嗡、嗡”的嗡鳴之聲。
“師父,我把那小子給抓住了”說完把楚天君放倒了地上,黑刀發出黑色的光芒最終形成了一個黑色的人影,人影對著阿巴說:“你現在為我護法,我現在就要奪取這個叫楚天君的軀體”,“是、師父”阿巴答道。
黑刀的黑色光芒突然大盛,隨後在黑色光芒之中,浮現出一個黑色的球形光團,這個光團衝上楚天君的眉心處就打了過去。
在楚天君的識海中也飄浮一個金色的光團,這就是楚天君的元神。
黑色的光團體積上比金色光團大,但顯得有些虛,不如金色光團實,黑色光團衝上去就想把金色光團給吞掉,金色光團不甘示弱與黑色光團鬥了起來。
二方正鬥得難分難舍未分出勝負之時,突然在黑色光團中間爆出一個血光,黑色光團連任何反應都做不出來,就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過了好一陣,楚天君終於睜開了眼睛,隻見麵前有一把斷成兩截的黑刀,阿巴倒在一旁口吐鮮血,麵色發青人事不省。楚天君因為靈力被封且被捆綁也動擔不得。
又過了一陣,阿巴幽幽轉醒,他見到黑刀斷成兩截,高興地狂笑道:“哈哈,你終於死了,終於死了…”。
等阿巴終於不再又笑又叫了,楚天君這才問道:“這不是你自己用的黑刀嗎?你幹嘛把它斷成兩截?”。
“什麽叫我的黑刀?我根本就是這黑刀的奴隸。幾年前村長不知道是從什麽地方得到這柄黑刀,黑刀裏麵有一個強大而又邪惡的元神,他寄居在這黑刀裏麵。
村長自己不想當著黑刀的奴隸,卻騙我當這黑刀的徒弟,哪是什麽徒弟?它將一絲元神注入到我的體內,控製著我,如果我有任何忤逆它的舉動,他就懲罰我,讓我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我的軀體,它實在是看不上,我早就已經不是我了。它一直在尋找一個合適的軀體進行奪舍,見到你以後它非常滿意你這單靈根的軀體。
經過這麽漫長的歲月,他自身的靈力已經越來越虛弱了,有的時候他就是把普通的刀,所以在與小白戰鬥的時候,我沒有能夠發揮出真正的實力,才被小白抓走了小憐,才有了以後那些事。
單憑黑刀本身是不可以將你和馬新儀一同製服,所以我們才設下計謀,讓你倆靈力盡失,把你抓到這來。
黑刀想對你奪舍,也隻有在你倆爭鬥的最關鍵時候,我才能出其不意,一擊即中,利用它放在我身體的那一絲元神來消滅它。
它以為我是個傻子,它成功奪舍以後,少不了我的好處,騙誰呢?一旦他奪舍成功,還需要我這打手,它隻會收回它的一絲元神,奪取我所有力量,將我做成他的傀儡,任他差使擺布,我就永遠沒有自由了,所以隻有把它消滅了,我才能活”。
聽完阿巴這些話,楚天君心道馬新儀猜的果然不錯,黑刀裏麵的確有一個很強大的元神,自己差一點兒就被奪舍了,看來還是自己的經驗不足,對這世間的險惡還是考慮不周,才會讓自己跟馬新儀都著了道。
“那你會把我們怎麽樣?”楚天君問道。“你們嘛,我也不是什麽十惡不赦之輩,我跟你們也並沒有仇,其實隻要你們不去幫助小白來壞我的好事,我並不想為難你們,所以對不住了”。
說完,阿巴取出透骨釘,直接打向楚天君氣海丹田處。楚天君無法躲避,冰寒刺骨的透骨釘刺入丹田,楚天君慘叫一聲,麵色蒼白,冷汗直流,生生痛死,再也使不出一絲靈力了。
“隻能暫時委屈你一下了”阿巴道,他將楚天君安置好,來到婚房,因為阿巴的安排小憐被關在婚房。
阿巴進去後,告訴小憐,自已的事已經解決了,他也不會為難楚天君,下一步他就去救小白,但是將小白就出以後,小憐已是他的妻子的實事必須告訴小白,讓小白斷了心思。
小憐道:“我要見他最後一麵,跟他把事情說明白”,“好,一言為定”阿巴回道。
阿巴果真未食言,他將小白從密室關押之地帶出來,小白身上的傷還未痊愈,加上再次被釘上了透骨釘,身體就更加虛弱,幾乎不能站立行走。
阿巴叫手下把小白架著走到等了很久的小憐身前。小憐看著小白淒慘模樣忍不住落下淚來,她撲了過來扶住小白,痛心道:“小白…”便再也說不出來話了。
“小憐,我沒事,你不必擔心我”小白見小憐如此痛心趕緊忍痛擠出笑容道。“小憐,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事,你也想我趕快放了小白吧!”一旁的阿巴看到二人這樣冷冷的說道。
“阿巴,小白身受重傷,已經沒有什麽反抗之力了,你必須把他的透骨釘給取了,我才能放心讓他離開”小憐道。
“我會給他取下來的,你快跟他把話說了”阿巴不耐煩地說道。
小憐扶著小白坐在一塊石頭上,將小白淩亂的頭發整理平整,慢慢地對小白說:“小白,我已經嫁給阿爸做妻子了,是我自願的,他沒有強迫我,你走吧,不要再回來,一定要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
小白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過了好一陣他激動大聲道:“一定是他逼迫你的,你絕對不會是自願要嫁給他的,你是為了救我才答應做他的妻子,是這樣嗎?小憐”。
小憐搖搖頭表示不是這樣的,還未等小憐對小白解釋,阿巴就憤怒地一上來一拳將小白打趴在地,一腳正踢中小白的心窩,小白“啊”的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