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腸散
“你究竟被誰逼著做這一切你不想做的事?告訴我,也許我能幫助你一點,千萬不要小瞧我”馬新儀正色道。
“你知道我從小學得是什麽嗎?以色待人,學習如何取悅男人以獲取情報。我從小就被當做女間諜培養,本來可能是哪位大人的侍姬,皇會把我這種人賞賜給他不放心的那些人,真實目的當然是監視他們。
機緣巧合我偶然學習了一點奇門遁甲術,沒有想到我在陣法上頗有天分,他們見我除了這副軀殼以外還有其它的用處,於是這方麵培養我,我也的確為他們立了些功。終究還是逃脫不了身不由已的命運”白瑩霜淒慘道。
“他們如何控製你?”馬新儀問。
“我們被迫服下一種名叫斷腸散的毒藥,每月需要領取壓製毒藥的解藥,如果三天沒有服用解藥的話,便會腸穿肚爛而亡,據我所知,斷腸散並沒有真正的解藥”白瑩霜道。
“我先幫你看一下脈”馬新儀道,隨後他搭在白瑩霜的脈象上查看,果然感到了一絲冰涼刺骨的脈象,應該就是斷腸散的毒。
“給我一粒暫時壓製毒性的解藥,我好好研究一下,你放心,一定會給你配置出真正的解藥”馬新儀道。
白瑩霜有點不相信他能配出解藥,但是如果能試一下也是好的,於是從瓶子裏拿出一粒解藥交於馬新儀。
馬新儀將解藥收好,隨後又問:“如果你的陣法被破了,你會怎樣?”。“會怎樣?還有這副身體有點利用價值,可能就會被分給哪位大人吧?”白瑩霜自嘲道。
入夜子時,馬新儀和上官重明與諸葛明會麵。
諸葛明其實已經知道該如何破陣了,他準備了一幾幅陣旗,需要到時候上官重明將原來的陣旗調換,便能大功告成。
“現在作戰的都是我們聶蓋門的子弟,這陣法一破,我們豈不是死傷慘重?”上官重明皺眉道。
“你們聶蓋門毫發無損回去,恐怕楚皇都要懷疑你們是不是通敵了?隻能損失一些人,戰敗,回到聶蓋門休養生息,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和你的父親受傷”諸葛明道。
“諸葛兄,我有一件事想要你幫忙”馬新儀道。“馬師弟,你說吧什麽事?”諸葛明道。
馬新儀將解藥拿出道:“這個是斷腸散的解藥,但並不是真正的解藥,它隻能一時控製斷腸散的毒性,我想讓你幫我配置出真正的解藥”。
“斷腸散,我聽說過,好像是楚皇控製死士的藥物,是誰被控製了?”諸葛明道。
“你該不會是要救就那個白瑩霜吧?”上官重明道。
“怎麽,有何不可?”馬新儀反問。
“她現在算是我們的敵人,你卻要救她,不會就像其他人說的你真跟她有什麽不清不楚的關係吧?”上官重明道。
“上官重明,你跟我說清楚,我跟她有什麽關係?”馬新儀怒了。
“原來你是要救她,你確定要求他嗎?”諸葛明問。
“是的,我一定要救她,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人”馬新儀道。
“那好,斷腸散雖然非常難解,但畢竟隻是凡世間的毒藥,我想我還是能配置出解藥”諸葛明道。
“那就麻煩諸葛兄了,近代佳音”馬新儀謝過諸葛明。
“那位白瑩霜跟馬新儀有什麽關係?”諸葛明不動聲色地傳音問上官重明。
上官重明將白瑩霜與袁浩義一帳風流及馬新儀與白瑩霜共處一晚之事告訴了諸葛明。隨後,三人分開,各回住所。
後麵的戰事不詳述,結果白瑩霜方戰敗,聶蓋門損失了大部分人馬,好不容易逃了出來。
在馬新儀的拚死保護下白瑩霜逃得性命。
越國大軍在諸葛明的帶領下,向齊軍發起進攻,欲奪回之前被奪的二座城池,這邊戰事不表。
單說這邊,白瑩霜由上官宗主帶著返回了聶蓋門。楚皇震怒,發令立即革去白瑩霜監察使一職,並將她就地贈於上官宗主做侍姬。
這段時間以來,馬新儀經常外出打探各種消息,忙於傳遞情報,這一日才回到了聶蓋門。他已從諸葛明那裏取得斷腸散的解藥,今日來找白瑩霜給她解藥。
馬新儀悄悄地來到白瑩霜的住所小築屋,正想進入,聽到有人對話,“上官宗主真是太狠了,把你打成這樣”一女子道。
“什麽,上官宗主打誰,難道是”馬新儀心道。他立即進入屋內,用點穴將說話的女子點倒。再往床上一看,白瑩霜還來不及將衣服全部披上,可以看到她肩膀上有鞭子的痕跡。
“是上官宗主的嗎?這個老家夥真不是個東西,他竟敢打你,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馬新儀怒道。
“我已是他的姬妾,他對我怎樣我都要承受,你不要再管我的事了”白瑩霜小聲啜泣道。
“那怎麽行?你的事我管定了,這個是斷腸散的解藥,你服下吧”馬新儀從衣服裏拿出解藥遞給白瑩霜。
“這真是解藥”白瑩霜驚喜道。
“是的,不會有假,你服下解藥以後,你就自由了,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再也不用見上官老兒了”馬新儀接著說。
“天下之大,卻無讓我容身之所,顧長青我沒有地方可以去,隻能待在這裏”白瑩霜無奈道。
看到她這樣,馬新儀心想這件事他不能不管,於是,他找到上官宗主。
一見是他,上官宗主趕緊讓其他人回避。“上官宗主,你怎麽敢動白瑩霜”馬新儀大怒道。
“可是她不是我的侍妾嗎?”上官宗主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心裏犯嘀咕,他心想,難道馬新儀和白瑩霜有不同尋常的關係?
“從今往後你不準再碰她一根指頭,否則修怪我對你無情,你聽清楚了嗎?上官宗主”馬新儀說完,稍微釋放了一點靈力,施展了一些威壓。
上官宗主哪裏受得了,“撲通”一下就從座位上摔了下來,他趕緊大喊道:“上仙饒命,上仙饒命,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不敢了”。
“記住你說的話,哼”馬新儀飄然而去。
在馬新儀的房間,他正在打坐,忽然從窗外飄進來一個身影,是楚天君。
“你怎麽來了?”馬新儀問。因為知道東線戰事吃緊,現在雙方開始拉據戰,馬新儀心想楚天君很忙,怎麽會來。
“今天心情有些不好,所以想來見你”楚天君道。
“發生什麽事了?”馬新儀問。
“我母親把我給丁詩曼的休書給撕了,並且寫信告訴我,如果我再做此事,同我斷絕母子關係”楚天君無奈道。
聽楚天君這樣說,馬新儀也無話可說,接著楚天君問:“你和白瑩霜什麽關係?”。
“怎麽,有人同你說什麽了”馬新儀反問。
“嗯,聽說你對她不一般”楚天君道。
“她隻是一個可憐女子罷了”馬新儀將白瑩霜遭遇告訴楚天君。
“你今天為了她去警告了上官宗主”楚天君問。
“是的”。
“上官宗主做的是不對,但是我怕你就此得罪了他”。
“得罪他又能怎樣?他能將我如何?”馬新儀不以為然道。
“但願是我多慮了,既如此,你對白瑩霜已經仁至義盡了,不要再過多插手她的事情好嗎?”
“怎麽?你不高興嗎?”馬新儀問。
“嗯,是這樣,我聽人說你跟她的關係很親密,就會有一點點不開心”楚天君略裝惱道。
“沒想到,你還會吃我的醋。好了,不枉我吃你與丁詩曼的醋”。
聽到馬新儀提到丁詩曼,楚天君麵色一沉,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