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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賞賜鱗王府

  宸王麵色一僵,盡管暗地裏同蕭祁禹較量了多年,但明麵上,蕭祁禹素來低調,從不會與他相對。


  如今,是仗著自己立功,所以瘋了?

  “七弟說的哪裏話,本王的意思,隻是讓蘇姑娘可以多和宸王妃來往。”


  “如此,倒是謝過四皇兄了。”蕭祁禹輕笑,倒真像是誤會一般。


  他徑直越過宸王,大步向前,目光所及之處,唯麵前一人而以。


  “久等了。”他溫聲低言,右手極其自然的順勢包裹住蘇清細嫩的小手,繼而輕瞥向麵色微變的宸王,聲音不疾不徐的響起,“臣弟初至京都,車馬勞頓,身體不適,便先回府歇息了,待身體恢複,再行拜見四皇兄。”


  “回府?”宸王的注意力原還在兩人互牽的手上,卻乍然聽到蕭祁禹提及回府,不由得一怔,“七弟這是何意?”


  禹王府遠在瀧州,所謂回府自然不可能是現在返回瀧州。


  親王回京,大多是暫居宮內,不過數日,並無不妥。


  但蕭祁禹的意思……似乎並非住宮內?


  蕭祁禹薄唇輕扯,一抹淡笑隱隱浮現,“得父皇隆恩,臣弟目前暫居麟王府邸。”


  麟王,乃先皇胞弟,縱是現今的天瀾皇帝也得稱呼一句皇叔。


  但麟王已過世二十多年,膝下唯一的世子也於十多年前自馬上跌落病重而逝。


  還有三位郡主也已出閣。


  鱗王一生榮寵,其王府亦是眾親王府邸眾最大的,但自鱗王世子病故之後,鱗王府沒了主人,便空置了下來。


  當初蕭祁宸想要的,便是鱗王府邸。


  可皇帝並沒有要賞賜於他的意思。


  現在竟然將鱗王府給了蕭祁禹?

  宸王的雙手不由緊攥,咯吱作響,但麵上卻還要維持著虛假的笑容,“如此,倒是恭賀七弟了。”


  “臣弟失禮,得先離宮了。”蕭祁禹微笑著,分明是一副恭敬有度的姿態,卻偏生讓人憤恨不已。


  直至離開皇宮,坐上了禹王府原本的馬車,蕭祁禹同蘇清兩人互視一眼,繼而紛紛笑出了聲。


  “他跟你說什麽了?”


  “他跟你說什麽了?”


  笑聲止後,兩人又不約而同的齊齊出聲,詢問對方。


  蘇清先行出聲,將在大殿中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知。


  蘇清說罷,蕭祁禹亦事無巨細的講述。


  兩人沉默片刻,蘇清還是打破了寂靜的氛圍,“他到底想做什麽?”


  蕭祁禹麵露正色,略顯蒼白的臉上盡是複雜之色,“想必……又是在算計什麽吧。”


  “可他賜婚與否,對他並無影響。”蘇清蹙眉,緩緩說道。


  “但對皇後,卻是影響頗深。”蕭祁禹忽然嘲諷輕笑。


  那人的心思,何其之深。


  於那人而言,誰又不是棋子呢?


  賜婚自然對他毫無影響,但卻能影響到皇後的布局。


  也或許,他還有更深一層的算計,無人可知。


  蘇清語滯,微頓,轉而問道:“修道之說,他可會信?”


  對此,蘇清實有疑惑。


  蕭祁禹雙眸微深,緩緩搖頭,“不信,但也會信。”


  “他想活著!”他一字一頓的吐出四字。


  蕭承嶽是個謹慎而多疑的人,但身為帝王,他仍舊有著壽命的顧慮。


  盡管他如今不過初入中年,但怕死是人的通病。


  尤其是對於皇帝而言,他們更渴望活著。


  修道一說他不信,但對於那仙液,對他必定有不容抗拒的吸引力。


  念及仙液,蕭祁禹不禁無奈的看了身側之人一眼。


  時至今日,他哪裏還想不明白,當初小丫頭費盡心力讓他喝下的那些顏色詭異的藥汁,想必就是仙液了。


  唯一不同的是,她呈給皇帝的,就是一瓶宛若清水的東西,若非其中散發著淡淡清香,他幾乎要以為那就是一瓶普通的水……


  說不定還是剛從井裏弄出來的。


  以他家小丫頭的性格,不是做不出來這種事。


  但那玉瓶中的東西,隻聞著便覺神清氣明,顯然不是凡物。


  在僥幸品嚐過一杯之後,他總算明白了。


  盡管無色無味,但喝下去的這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他太熟悉了。


  除了當初那種詭異的藥汁中有,平日裏小丫頭親自下廚給他做的食物,全部都有這種感覺。


  小丫頭的秘密,他不會追問。


  但她對他的好,他會記得。


  皇宮距離鱗王府尚有一段距離,即便有馬車代步,亦行了近大半個時辰才到。


  鱗王府的門匾已被換成了禹王府。


  就在皇帝下令之後,便有一眾內侍前來鱗王府中料理交代。


  雖是並無主子的空府,但也並非沒人。


  偌大府邸,若無人清掃維護,不過幾年也就荒廢了。


  但鱗王府算是特例,府中一直有內務局遣派專人護宅。


  乍一聽到宮中命令,當即便將鱗王府主院以及周圍兩個院子又徹徹底底的收拾了一通。


  鱗王府的門匾也被換成了禹王府。


  想將王府裏裏外外的重新收拾,短短時辰內,自是不可能。


  能收拾一兩個院子,已是極限。


  瀧州那邊帶來的親衛已經入住府中,待蕭祁禹二人趕到時,瞧著上首‘禹王府’偌大三字,不由唇角微抽。


  蕭祁禹同蘇清都是驚訝的。


  所謂暫住……那絕不是他忽悠宸王的。


  皇帝口中,確確實實說的是暫住。


  但誰暫住還換門匾的?


  而若無皇帝的命令,誰又敢換了鱗王府的門匾?

  “走一步算一步。”她輕輕一笑,兩人的手仍舊互相緊扣著,即便是下馬車,仍舊未鬆手。


  如今天色未暗,街道上人群絡繹。


  鱗王府如此大的變故自然令普通百姓極有興趣。


  能住王府的人,必然也是親王。


  尤其是當禹王府門匾掛上去的一刻,無數識字之人一陣茫然。


  禹王?


  竟然不是新出閣的皇子,而是禹王?


  禹王是誰,他們太熟悉了。


  即便曾經不熟悉,但自土豆一事後,偌大天瀾國,有誰不知道瀧州禹王殿下的?

  可禹王不是應該據守封地的麽?

  直至馬車停下,一對宛若神仙眷侶般的璧人自車內緩緩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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