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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攔路的強盜惡詭

  冬天的金賀市,白天總是非常的短,差不多五點的時候,天也就快黑了下來。


  所以他們開車沒走多長時間,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林峰作為被劉老“看重的人”,當然也是安排跟劉老坐在了一輛黑色勞斯萊斯車上,還是後排的座位上麵。


  不過隔著一個位置,他們中間的那個男人是藍耳,倆邊都有說有笑的,也不至於有時候雙方顯得過度的尷尬,說著說著連說什麽都沒什麽說的。


  林峰閑著也是無聊,他在車上的時候,便接了小葉的一個問候的電話,倆個人小聲聊了好一會兒,實在是林峰那個榆木疙瘩不知道說什麽好,便一直聽著小葉動聽悅耳的淘氣聲音,居然舒服的睡著了。


  那真是上帝吻過的女孩嗓子,說話非常的好聽動人,像是美麗的天使在說話,說得自己居然躺在了美夢之中睡著了。


  如果小葉唱著好聽的歌曲,跟自己說話,那麽自己可能真的早就睡著了,很踏實的感覺,仿佛睡覺的時候,她就在自己的身邊陪伴著。


  林峰正躺在車子的一邊,悠閑的睡起來了美夢,他睡的很踏實,總覺得小葉像是那個之前他生活的第一次世界裏麵的一個女孩,隻有在夢裏,才會隱約想起來那個相似的女孩,甚至連她叫什麽名字都忘記了。


  一旁的藍耳有些無奈,他也是頭一回見到居然敢在劉老的麵前呼呼大睡的年輕小夥子,這個小夥子很有意思嘛!


  劉老居然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換作自己估計早就趕下車子去,讓自己走路或者打車回去該回去的地方了。


  或許,他根本還沒有猜到劉老準備讓他見一個怎樣的女人,還跟他的鄰家小妹妹聊天,越來越起勁,還把劉老放在眼裏嗎?


  反觀劉老居然也有些困意,似乎剛才那個鄰家小女孩的聲音真的是太好聽了,弄得他都有些想睡覺了,隻是臉上帶著幾絲的愁意,似乎還在擔心著某些不該發生的事情,最好的那一點警覺拉緊他的神經,不讓他睡著。


  藍耳就比較隨意化,雖然他現在真實的身份還沒有告訴林峰,不過他雖長得普通模樣,穿著表麵上也是一般,不過背後追著他跑得年輕女孩子可是一大堆,那種軟萌軟萌的萌妹子,說話好聽的小女孩見多了,不在乎那個女孩的聲音。


  他當然也沒有那麽放鬆,怎麽也得有一個腦袋好使,又有指揮能力的男人坐鎮車上,否則前麵發生了奇怪的事情,誰第一個站出來指揮大局呢!

  劉老這次回去是倆輛車,一輛是黑色的勞斯萊斯車,他自己還有藍耳林峰司機乘坐,另外一輛是一個不菲的奔馳車,他的一些保鏢乘坐。


  出於安全起見,劉老他們的車在後麵,前麵的是那輛保鏢乘坐的車輛。


  車子雖然之前走得是一個高速公路,但是需要他們下高速,然後轉到一處沒有多長距離的公路,然後再能順利轉到另一個高速公路上麵。


  忽然前麵那個黑色奔馳車的昏黃色的燈光下麵,露出了幾個麵目可憎的男人身影,他們一個個彎著自己的身體,臉上發出了一陣說不好的黑色的煙氣,黑色的煙氣就那麽纏繞在他們的麵前,像是電影片段裏麵突然冒出來的惡詭一樣。


  奇怪的是,他們身上的衣服破舊不堪,衣服上麵好多的土和灰塵,有的是新的土,有的是舊的土,仿佛從地底下剛剛爬出來一樣。


  他們一個個全部狼狽不堪,又盡顯凶狠之色,就那麽堂而皇之的攔在了黑色奔馳車的前麵,仿佛從地底下鑽出來的強盜一樣!

  黑色車子裏麵的司機鳴笛了,還連續鳴笛了好幾次,而那四五個惡狠狠的男人依舊死懶著前麵不走,手裏還拿著一些翻土用的工具,鐵掀鍬什麽的,有的手裏甚至拿著老長的生鏽的鐵絲,不是一般的人。


  藍耳的示意一下,前麵的車子出去了三四個身材強壯的保鏢,軟的不行,隻能先把這幾個不識抬舉的莊稼漢拖走了,連劉老的車居然也敢攔,真是有眼無珠的瞎眼東西們。


  他們一個個氣衝衝的推開了車門,然後出現在了那些臉色怪異的男人麵前,一個個身上非常多的肮髒的灰塵,手裏還拿著翻土用的工具,一個個仿佛盜墓的一樣,隻是他們不對勁。


  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忙著跑了過去,向後麵那輛車的藍哥報告一下情況。


  “藍哥,前麵的幾個男人好像不是種地的,他們是盜墓的,不過好像著了道,身上一種奇怪的黑色煙氣,行為很是怪異,不如讓林峰兄弟對付他們吧!憑我們估計對付不了。”


  他的話是大實話,他們這些保鏢雖非常的能幹,可還是對付些普通的家夥,那種詭祟東西,或者地底下麵著了道的人,他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藍耳也趕緊弄醒了旁邊的劉老和林峰,告訴了他們前麵發生的事情,那些出了怪事的盜墓的幾個男人,居然讓他們碰到了,真是夠邪門的。


  還好這次又把林峰兄弟帶上來了,否則事情還不知道怎麽一回事。


  劉老好不容易打瞌睡的神情又被弄醒了過來,他其實也感覺到了前麵的一些異動,隻是好不容易心裏安穩些,不想那麽快醒過來。


  看了看前麵那幾個黑臉的男人,連自己也看出來他們不對勁,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是活人還是死人,死人的話,那樣可能還好辦一些。


  趕緊指示了林峰,然後讓他趕緊下去處理處理,務必把那些東西處理了,省得礙了他的眼。


  林峰下了車,藍耳並沒有下車,畢竟上麵還是要有人保護劉老的。


  林峰很快走到了前麵去,那些個出來擋著那些怪物的保鏢也朝著他喊了一聲“峰哥”,算是表麵上的一個方式吧!


  他看了過去,前麵那幾個身上滿是灰塵的男人渾身屍氣纏繞,那些很重的屍氣是原來的地底下主人的屍氣,屍氣那麽重,他們也敢下去,不被厲詭上身也就怪了。


  那些重的屍氣是地底下原來的主人的,輕的屍氣便是他們自己的,估計倆三天前,他們下墓的時候便著了道,被裏麵的幾個惡詭上了身,吸了差不多他們身上的精氣,後來將他們給弄死在了墓裏麵。


  不知,是不是它們在下麵待的時間太長,實在是太無聊透頂了,於是出來幹幹自己的老本行,操練操練自己攔路搶劫的老本行,日後也好重操舊業。


  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的剛剛好,剛好路過了救了某一個小男孩,那種概率真的是太渺小了,像他們那種深更半夜刨人家墓墳的盜墓的小賊,一旦錯過了最佳的逃命的機會,必死無疑,逃的過墓裏麵的毒藥,也逃不過裏麵風水鎮壓的惡詭!他們不死才怪。


  林峰往前多走了倆步,發現那些個邪祟的男人蠢蠢欲動,他們想要前進,卻又在等待著什麽東西一樣,臉上身上帶著濃重的屍氣,目光狠狠的看著林峰他們的身上還有倆個龐大的東西,已經打起來了歪主意。


  那些個惡詭搞不好以前就是幹搶劫越貨的勾當,現在居然能從古墓裏麵鑽出來,不隨著他們的本性大幹倆場,他們還不如回墓裏麵繼續待著睡覺呢!

  林峰漸漸地,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像是鋒利的鐵具地麵上刮來刮去的聲音,嘩啦啦的金屬碰撞石頭的聲音。


  不遠處,一個模糊的黑影越來越近,看的出來那是一個身材有些發胖的男人的身影,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還滿是泥土灰塵,手裏還提著一把生鏽的大砍刀,剛才金屬碰撞地麵上石頭的聲音便是它發出來的。


  雖然大砍刀生鏽了,不過似乎還是挺鋒利的,一種油然而生的直覺,起碼林峰認為那個有些發胖的男人這麽覺得的。


  他也已經死了,被墓裏麵的惡詭害死了,然後上了身,感覺它們在裏麵待著太無聊了,這麽多年一點意思也沒有,怨靈不散,墓裏麵也有獨到的風水鎮壓它們,搞得它們想出來重操舊業也不行,那個難過的勁隻有它們幹那一行的人才知道。


  索性那幾個沒什麽腦子的男人居然敢去挖它們的墓,敢情搞不好真是幾個種地的漢子,連那裏埋著以前幾個強盜的墳也過去挖,它們還想沒事搶些東西下麵用著,結果那麽幾個煞筆男人送上門來,正好借了他們的屍體過來用。


  不能怪它們那幾個惡詭,送上門的幾個男人的屍體不要也必須要,而且墓裏麵鎮壓的風水已經沒了,它們不出來,也真的說不過去了。


  劉老滄桑的老臉露出了許多驚訝還有害怕,回憶起三年前的一件往事。


  三年前,他也退下來好些年了,偶然遇到了一個道長,道長好心替他算了一卦,“說他今年乃是多禍之年,災事不發生在年初,就發生在年底,眼看過幾天今年便結束了,算算日子也就這幾天了,誰也怪不著,過了這幾天,自己以後定可安享晚年了。”


  林峰看著前麵那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他們已經死了,不過有東西占據著他們的身體,算是他們自作自受的下場。


  揮了揮手,示意旁邊的好幾個身材高壯的保鏢退下去,馬上他們要動手了,搞不好砍掉他們的一隻手臂和大腿,那可就不太好的事情。


  他們那幾個惡詭纏身的東西之所以沒有先動手,他們在等他們的老大過來,等著他來發號施令,似乎是以前的一個傳統儀式。


  那個身體發胖的男人身上滿是灰塵,盡是死氣,沒有一點的活人氣,畢竟他已經死掉了,惡詭上身。


  將手裏的那把生鏽的大砍刀往林峰麵前一指,臉上身上帶著濃重的死氣,惡狠狠的眼睛看著林峰還有後麵的那些人和東西,仿佛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厲聲喊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把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留下來,包括你們身子底下的那倆個特殊的棺材,大爺看上了,我們哥幾個要過去躺著,你們趕緊把身上值錢的玩意都拿出來,然後趕緊有多遠滾多遠,本大爺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


  然後,那個發胖男人身後的幾個惡詭模樣的小弟跟著一塊吆喝了過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一個個儼然一副過路強盜的惡詭模樣,也不看看現在什麽年代了,還在這裏作死,也怪他們碰到了林峰,要是劉老那幾個普通人,搞不好還真被這幾個惡詭敲詐勒索去了身上的財物還有身子下麵的車子。


  林峰不以為然,他從來懶得看見這種貨色,無論是人還是詭,從前很小的時候,便懶得看到如此放蕩不羈的電視裏麵的貨色,現在更是不異一顧。


  與他們有緣,便徹底讓他們消失吧!劉老的顧慮果然是對的,回去的路上果然還是會出事情。


  說道:“哪裏來得唱戲的,什麽年代了,還出來跳梁小醜的唱戲,讓我送你們最後一程吧!漫漫長途,你們幾個惡詭做伴也不枉此行!”


  說完話,身體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手裏的好幾張黃符朝著頭頂的天空扔了出去,飄浮的黃符之下,林峰念著催動著它們的咒語,漫漫金光之下,宛如一個代發修行的高僧,別有的一種風味!

  然後,那好幾張黃符便飄了過去,朝著那些惡詭的腦門上麵貼了過去。


  林峰不喜歡死纏爛打的方法,用最簡單的方式解決掉事情,才是他最喜歡的方式,簡單有力的動作。


  很快,剛才聽著他們老大的那幾個惡詭打算衝過來,卻被林峰的黃符貼在了他們的腦門之上,黑色的屍氣開始劇烈的朝外麵跑出來,冒起來滾滾的黑色濃煙,誰讓他們是惡詭呢!還是墓地下好多年的惡詭,哪有那麽容易受死。


  然後,讓林峰更加驚訝的,不是那些怪物東西身上冒出來的滾滾的黑色屍氣,而是那個拿著生鏽大刀的惡詭強盜。


  他已經鐵了心要將麵前的一切財物搶走,仿佛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還以為他們身下的高檔汽車不過躺著的棺材,睡著更加舒服的棺材而已!思想差了一百年還不止!

  也是更加難纏的那一個,手裏的生鏽的大刀趕忙朝著麵前飄過來的黃符隨意一砍,便將那些個發光的黃符砍成了幾截,散亂的落到一地都是。


  發光的黃符對於他沒有多大的用,因為黃符幾乎碰不到他的身體,他精湛的刀法足以砍攔擋在他麵前的東西,除非是他砍不爛的,不過就算是人的身體擋在他的麵前,他估計也能一刀砍成倆半了。


  接著,一個淩厲的黑色的刀光飛了過去,林峰趕緊一躲,那個黑色的淩厲的刀光便將一個手臂粗的小樹砍成了倆截,嘩地一聲巨響,那個樹短成了倆截。


  有些出乎林峰的意料,他明顯低估了那個惡詭的實力,還有他手裏的那把生鏽的破刀,原來那把刀已經生成了異靈出來,那把生鏽的刀的刀靈是一個惡靈,剛才淩厲的刀氣便是刀的惡靈發出來的。


  發胖的惡詭往前走了過來,直逼林峰和他們那些個人,仿佛眼前的東西全都是他的財物,已經將還沒有搶奪到手裏的東西,當作自己的了。


  生鏽的鐵刀往前麵一舉,上麵不光是發著紅鏽的鏽跡,還有自內而外的怨靈的黑色的邪氣,那把生鏽的刀的正麵一個長相邪惡的細長的怨靈探出了自己的腦袋和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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