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勝利
近江手裏，甲賀忍者的末裔之一，也是現甲賀村的眾忍之首。目前，為了窺探敵人（學園都市）的情報，即能力者的相關情報，正在絕讚裝哭中。
與小萌老師不同，正正經經經過手術改造而保持10歲外表的她，絕非討厭自己的這副身體，畢竟不僅輕巧不妨礙用忍術，在麵對美琴這種老好人的時候，這幅外表更是相當吃香。
正如她所料，隻不過是在她們的不遠處抽泣，某位熱心群眾和其坐騎就乖乖靠了過來，在毫不吝嗇的潑灑了一堆關心的話語後，不費吹灰之力就讓對方主動說出了帶自己一起走的邀請。
【雖說你不答應我也會跟著就是了。】
看著和黑子交頭接耳的討論著這孩子該怎麽辦的美琴，低下頭裝哭的近江微微一笑。
偷偷抬頭看了眼最主要的觀察對象，也就是之前用未知方法破壞了少年院外牆的白發少年，近江突然發現對方也在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
連忙低下頭再次繼續裝哭。
【暴露了！？不，不可能。我現在隻是個無助的10歲小女孩，對，帶入這個感覺。對方可能隻是對我好奇，嗯嗯，肯定沒錯。。】
白發少年來到了身邊，蹲下來保持和自己一樣的高度，然後近江清晰的看到了，少年眼中閃爍的光輪的瞳孔。
“小妹妹，今年幾歲了啊？”
“唔？十歲哦？”
嗯，正常，到此為止還很正常，就算是陽光的鄰家大哥哥第一次見麵也會這麽問。
然後，近江就看到了，那個完全不像是鄰家大哥哥的，放在一片黑暗中甚至能把小女孩嚇哭的雙眼以及微笑。
“真的？”
【嗚欸！？不，不會真的被發現了！？】
“嗚欸！？。。真，真的哦！”
看著麵前的少年點了點頭，然後突然被禦阪美琴拉倒，一臉苦笑的被身後矮了一個頭的短發少女訓斥，這兩個人。。難道是那種關係嗎？但從兩個人的對話方式又微妙的不像。。
嘛。。無論如何，對方好像也沒有進一步找事兒的打算了，應該是。。蒙混過關了吧？應該吧？
躲在走過來的黑發少女身後，說實話，就算是甲賀的上忍，也著實被克蘇魯觸手變態嚇了一跳，並確認了白發少年和禦阪美琴確實不是那種關係。。
【無論如何，來都來了，總得套點高等級能力者的情報出來。】
在心裏暗自點點頭，近江再次運起十歲少女偽裝術的底氣，張開嘴開朗的向著美琴問道。
“對啦！我看見啦，剛剛姐姐把牆打穿了！難道你是常盤台的「超電磁炮」姐姐嗎？”
“嗯。。是吧。。。”
美琴稍微有點臉紅的撓了撓臉頰，心說「超電磁炮」姐姐是個什麽稱呼。。果然在外人眼裏「超電磁炮（Railgun）」這個稱號比「禦阪美琴」這個名字響亮的多嗎？但看十神也沒有老是被人稱為「時元掌控（Quantum Break）」啊？
這麽說來，好像隻有美琴的稱號是三個主音節（日式英語）啊。。是這個原因嗎？
不管美琴是怎樣的心理活動，近江在心裏暗暗握拳，話題的切入已經成功了，接下來隻要順便將話題引到其他人身上，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順風順水得到其他人的情報！
“那姐姐的朋友也都是超級厲害的能力者嗎？”
然而很不巧，近江的目光所至之處，站著的是淚子。
“當！當然了！要是沒有能力幹擾器，我的能力可以炸毀一切！”
手上還帶著貓貓吸盤手套的淚子大手一揮。
。。。。。。
沉默。
“抱歉，這幾位才是大能力者和超能力者，我是無能力者。對不住，讓你白期待了。。”
“沒，沒關係！我也是無能力者哦！請不要在意！一起加油吧！”
近江怎麽也沒想到居然精準踩雷了，尷尬的氣氛讓話題完全沒法繼續進展下去了。。
至於傷的最深的淚子，又一次意識到了，在座的各位好像能力等級最低的多莉也越過了常盤台的入學線了。。嗚。。
前麵的一行人吵吵鬧鬧後又突然尷尬，跟在後麵的“小尾巴”全部都看在眼裏，明明已經快累虛脫的藥丸，看到前麵這幫人居然還打算帶上一個看起來除了累贅啥都不是的小女孩，要不是還在尾隨都想躺在地上抱頭打滾了。
【而且。。總感覺那孩子在騙人。。雖說是我作為詐騙者的直覺了。。】
在藥丸躲在視覺死角裏觀察近江時，近江也在觀察著她。
“誒~，原來能力疲勞時喝檸檬味的葡萄糖水很有效啊！”
一邊裝做想要努力開發能力的小學生，近江的注意力一部分分在了跟在身後的那個腳步聲上。雖說不管提出什麽問題一夜都沒有搭話讓她有點不安，但既然整體氣氛還不錯，那就沒有不問下去的道理。
【果然，把我當成這裏的學生就口無遮攔了嗎，就是後麵那個人。。雖說沒有搗亂的意思，但一直跟著也挺麻煩的，果然還是以防萬一，先把她幹掉？】
不動聲色的將手伸進懷裏，掏出一個金屬製的小挖土鏟子，作為手裏劍的代替物，就算被發現了也可以說是玩具糊弄過去，配合這副身體實在是方便的道具。
————啪。
一個小小的白色塑料球從懷裏掉了出來，滾落在地上，被淚子發現撿了起來。
【糟了！煙霧彈掉出來了！】
“這是什麽？”
貓貓吸盤吸著白色的小球，淚子歪了歪頭，看著這個像是個圓滑的核桃一般的白色小球。
“那個那個。。好像是叫煙霧彈的東西，姐姐說有危險的時候就用它。。”
一直沒發聲的一夜突然湊了過來，從淚子手中接過小球，放在鼻子邊上聞了聞。
“黑火藥，黃磷，四氧化錫，比較基礎的手製煙霧彈嗎？居然讓妹妹拿著這麽不穩定的危險玩具，心也是夠大的。”
“是不是‘咚隆’一聲，忍者用來逃跑的那個東西？”
【閉嘴啊！我們還沒能重現那個聲音呢！】
“差不多的感覺吧，就是比現代的軍用反輻射煙霧彈簡單太多，在自家廚房也能做出來的程度的玩具。”
【什麽啊！做這個很花時間的好不好！】
“總之不能讓孩子拿著這麽危險的東西，白井，你有風紀委員收容危險品用的瓶瓶罐罐之類的嗎？”
說著，一夜將手上的小球遞過去，黑子點點頭，接過小球放進了一個金屬桶裏。
雖然很不滿，但也提不出什麽意見，近江有點憤憤不平的鼓起臉頰。
【必須讓你們吐出更多的情報才行！】
“呐，美琴姐姐，在幹擾器裏用能力是什麽感覺啊？畢竟我是無能力者。。”
“什麽感覺？”
美琴想了想，仔細斟酌了一下該用什麽詞匯來形容，畢竟。。就算讓你形容在被棍子打的暈頭轉向的情況下吃漢堡結果菜和肉片掉了一地是什麽感覺也。。。對吧？
“唔。。大概就是你打算集中精力的時候‘呼’的一下亂掉了的感覺。就像是你往前方扔球，球卻往旁邊飛走一樣。”
【唔。。還是不太懂。。】
“初春就做過這種事。”
趁著同事不在黑子口無遮攔的爆醜料。
“啊！小操祈也做過哦！”
想起以前往垃圾桶裏扔瓶子的事情，多莉跳著腳的舉起了手。
“嗯，我在她旁邊被沙灘排球砸中過鼻梁骨。”
一夜也將雙手盤在胸前點點頭，想來那還是頭一遭正臉鼻梁遭到有效打擊，連後方之水都沒能做到的壯舉。
【還真有這種人類啊！？不過還是不明白能力反噬是什麽樣的。。】
“唔姆，前麵應該就是通往下層的道路了，得找到對應的門才行。”
跟在直立式機器人身後，一夜回憶著目前為止走過的道路，從整個建築物的外觀和一直以來見過的房間牆壁厚度來看，這附近應該會有樓梯類型的空間存在才對。
“嗯？”
反而是走在後麵的淚子，最先在意到地上掉落的深棕色物塊。終於感覺到手套礙事的淚子將手套摘下來夾在胳臂下麵，撿起地上比手指微粗的棕色柱狀體。
“警備機器人的橡膠子彈？已經有人路過了嗎？”
雖說是自我約束不去用時元感知，但前麵拐角左邊咣當咣當的聲響和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已經明確指示了三個人的存在。
————哢嚓！
看到自己手裏的鎮暴叉都在撬門中折斷了，拿著叉子的高中生歎了口氣。
“不行啊。”
“破門用的防災炸藥已經用完了。”
“可惡！”
看到兩個兄弟沮喪的樣子，明明已經推測出了這個門可能進一步通往地下了，現在卻在這裏止步不前，這種遺憾感是可想而知的。
“讓我來吧，用念動力打開它，現在去找別的路也來不及了。”
看到哥們已經有覺悟了，剩下兩人也點點頭。
“一旦你有能力反噬的兆頭，我們會盡全力阻止你的。”
念力使點點頭，將雙手放在門前，深吸一口氣。
這一幕正好被轉過拐角的一行人看到了。
“那個人要用能力！快去阻止他。。”
“等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拉住淚子的近江身上。近江也擺出一副慌張的神色，指著正打算使用能力的那個人。
“他已經在集中了，現在去搭話可能會更危險。”
對這個說法，相對於美琴和一夜的不以為然，黑子和看取倒是點點頭表示認同，畢竟這兩個人的能力都是需要細致操縱的，相當理解計算中被打斷是多麽難受的一件事。
正合了近江的意。
【好機會，讓我看看能力失控是什麽樣的吧。】
幹擾器的範圍中，幾個能力者能夠感到一種不同的AIM混入其中，緊接著。。
掉在地上的橡膠子彈飛了起來，將念力使身後的兩個哥們打暈了。。然後還氣勢不減的繼續在狹窄的樓道裏胡亂彈射亂飛，向著一夜一行人飛過來。
“我來擋住它們！佐天同學保護好小妹妹！”
“好！好嘞！”
無法使用能力的現在無法再給直立式添加「跟隨」，「擊毀敵方機器人」和「禁止傷人」以外的指令，但它們龐大的身軀作為盾牌還是很有效的。一夜拔出長刀，卻發現本身就兩米左右寬的走廊根本施展不開，隻能將刀擺在身前很被動的防禦飛過來的子彈，根本管不到那些畫著奇怪軌道飛過去的東西。
“幹！幹什麽！？我自己會躲開的啦！”
被緊緊抱住的近江一瞬間慌了，想要掙脫淚子的懷抱，但卻被體型較大的淚子抱的死死的一時之間掙脫不開。
突然，一顆子彈繞過了前麵幾人的防線，從下方穿過幾個人腳下，繞著圈的順著近江的腿，直衝裙底。。
“等！！？要繞到哪裏！？噫！！！”
嚐試了一會兒，終於感覺到不行了的念力使終於解除了能力，卻慌張的發現自己的哥們兒都被放倒了，旁邊隻有幾個擺出防禦架勢的少年少女。。
以及一個滿臉通紅，從懷裏掏出一顆白色小球，用力往地上一摔的小學生。
————嘭！！
白色的煙霧瞬間籠罩了眾人，等大家揮動手臂將煙霧驅散開的時候，近江早已不見身影了。
“咳咳。。那孩子呢？”
“咳咳。。啊嘞？”
——
另一邊，滿臉通紅的近江終於和同伴們匯合，彎著腰渾身顫抖的被一個同伴攙扶著。
“近江大人！您這是怎麽了！？”
“失，失策了。。學園都市的技術和能力一旦失控太危險了。。坐骨遭受痛擊。。”
——
“那孩子怎麽辦？”
一夜聳聳肩，揮刀切開剛剛幾個人奮鬥了半天也沒打開的大門。
“應該沒問題吧，如果申請棄權了的話院方應該也會給予保護。說到底對方也不想出現「小學生在活動中受傷」這種醜聞。”
一行人繼續往前走，一路上毫無壓力的殲滅了不少警備機器人。
———哢哢。。
一直在發射橡膠子彈的小警備機器人突然像是蔫了一般，發出了幾聲哢哢的空響，就不再作聲。
“沒子彈了嗎？”
看取掀開小機器人的子彈箱，裏麵已經空空如也了。
“啊，那這樣的話，正好把這個放進去吧。”
說著，淚子將夾在胳臂低下的喵喵手套塞進空掉的子彈箱裏。
“這個還蠻重的呢。”
“所以你到底是為什麽把它拿來了啊。。別忘了放哪了哦？”
“沒關係沒關係，這不是有編號嘛。AZ-366-43，你看。”
隨著麵前的鐵門轟然倒下，目的地的牢房已經近在眼前。
——
“看來她們很快就會到達「犯人」的牢房了呢。”
監控室裏，渾身顫抖的看著顯示器上的影像，輔佐官青星鈴蘭的話進一步的刺激了小胡子院長的自尊心。
“嗬嗬嗬。。好啊！作為主辦方，有義務考慮參加者的安全，所以我才留了一手的！但對手是level 5，我現在不會再客氣了！犯人你就帶走好了！再回去的路上，你們會體會到第二少年院的恐怖之處的！降下隔離牆！釋放催眠瓦斯！”
“這樣會波及「囚犯」的扮演者的。。”
“那就把封鎖的通道設置為真空讓她們暈倒！”
“這樣也會波及。。”
屏幕上，一行人已經到達了最深處的牢房，在門上輕輕推了推。
[啊嘞？沒鎖呢。]
“！！！？”
此時此刻，第二少年所無人問津的正門緩緩打開，頭戴花環的少女，帶著身後穿著囚服的少女，邁出了少年院。
“哈~，總算出來了。”
[——嘟——嘟~，越獄挑戰已經結束，越獄挑戰已經結束！協助者以成功協助犯人逃脫！請各位參賽者盡快離開園區！再次重複。。]
人工的通知聲通過大喇叭響徹整個設施，驚到了所有還在苦於突進的參賽者們，剛剛還敵意滿滿的機器人們一下子失去了幹勁，以完全不符合外觀的可愛聲音引導著大家有序離開。
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的人，亦是這場挑戰的勝利者，初春飾利。
恐怖如斯。
——
“這麽說來，禦阪學姐早就發現初春會搶先一步了嗎？”
“啊。。倒不是說料到了，女子棟的大門不是打開的嗎？既不是炸開的，也沒有其他的暴力痕跡，那隻能是通過駭入打開的吧？這麽一想就覺得隻可能是初春了。”
抱著剛剛從自動販賣機買來的飲料，美琴張望了一下四周。
“十神和多莉她們呢？”
“多莉同學的話，看到那邊的跳蚤市場就衝過去了哦？十神學長和警策學姐跟過去了。”
順著初春的手指所指的方向看過去，院方主辦的跳蚤市場辦的紅紅火火的，不知道裏麵產生的利益有多少會變成初春的獎金。
“嘛，那兩個人跟過去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雖然有點困惑給看取和多莉買的飲料該怎麽辦，嘛，飲料嘛，總能喝掉的。（淡如清風地忽視了十神先生也是需要飲料的這個事實。）
“說起來啊，那個，初春，你的獎金打算怎麽花？果然是買電子設備嗎？”
搓著手，一臉壞笑的淚子突然晃到初春身邊。
“不哦，我打算捐出去。”
。。。！！？
這幾個符號都寫在淚子的臉上了。
“什麽！？”
“哎呀，之前不是說過關於羅漢柏院（第十三學區的孤兒院）的擴建計劃嗎？所以就。。”
“全部捐出去嗎！？”
“除了交稅的部分。。”
淚子急速接近，幾乎是零距離的貼在初春臉上，讓無路可退的初春隻能後仰過去來躲避驚慌失措的淚子嘴裏飛出來的唾沫星子。
“這麽武斷真的好嗎！？我們可能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麽多錢哦！也不是要你亂花錢啦！就是，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嘛！”
說到最後，淚子呆了一下，往後退了兩步。
“你還真是個沒金錢觀念的小屁孩啊。”
“明明我在做好事，你說的有點過分了。。”
初春有點不太好意思的撓撓臉頰。
“本來成功也不是靠我一個人的力量，而且拿著這麽多錢我心裏也有點不安。再說了。。”
初春笑了笑。
“錢這種東西，黑進銀行裏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嘛。”
三位友人一齊往後退了一步，黑子甚至從身上掏出了手銬。
“開玩笑的啦，你們離我這麽遠幹什麽？”
不不不，從你嘴裏說出來完全不像是開玩笑好不。
順帶一提，當羅漢柏園的院長老太太收到將近十億元的捐款時，差點昏倒在地板上。
——
“哈，雖說也不是那麽想要那十億了，但沒想到被初春搶先了啊。果然不用能力還慢慢悠悠的散步太放水了嗎？”
雙手背在腦後，看著多莉興致衝衝的跑到各個攤販前開始挑選院方準備的商品。說實話，一夜真的懷疑這些印著院長大頭的商品能不能賣得出去。。
“多莉很開心的樣子，這樣不就挺好的了嗎。”
看取掏出了她的PDA，在上麵點了幾下，打開攝像模式，為蹲在小攤邊上笑容滿麵的多莉拍了張照。
“也給小祈發一份吧。”
“嗯。話說後麵的小尾巴怎麽辦？”
“去搭個話吧，她們也挺辛苦的。”
當然，他們說的並不是食屍部隊的藥丸，那孩子早就在通關公告響起的時候就撤退了。現在附近也沒有感受到那幾隻暗部吉祥物的時元，多半是已經跑了。
兩人靠近一個小攤帳篷之間的小巷，兩個身穿便於行動的輕便運動服的少女戴著大墨鏡，正蹲在小巷裏偷偷摸摸的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發送著什麽。
“（總之先向女王報告一下她們沒事。。）”
“幸苦了~。”
兩個少女跟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跳了一下，抬起頭，透過墨鏡看著走過來的兩人。
“那，那個，您在說什麽。。”
“你們是派閥的孩子吧？經常在門口看到你們。”
看都被點透了，兩位少女隻能訕訕的笑著站起身，摘掉墨鏡。
“您好，十神大人，那個。。越獄挑戰，真是可惜了呢。”
說起來雖然看到不是第一次了，但實際對話還真是頭一遭，也不知道是小操祈的原因還是由於不習慣與男性對話的大小姐特性，總之麵前的兩位少女都有點怯生生的。
“嗯？啊，沒關係，本來就是出來玩的，就算沒那十億我也養得起你們的女王大人，放心吧。”
“誒？啊！我，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看著兩個女孩手忙腳亂的慌張否定著，一夜笑了笑。
“你們也真不容易啊，被小祈差遣來差遣去的，回去讓她給你們點補償吧。”
“嗚欸？那，那個，我們隻是聽從女王的指示而已。。當然，也不會追究那個和禦阪同學長得一樣的孩子的事情。。不過。。如果不小心說漏嘴了的話那就是不可抗力了！”
嗚哇。。這不是願望明確的不得了嗎。。但再怎麽說也不能把多莉的事情挑明了吧。
“啊。。這個部分你們隻能看小祈的心情了，到時機了自然會告訴你們的。。也許問禦阪本人會更快？”
“誒誒。。。（不說嗎。。）”
擺擺手，和她們打個招呼就得了，反正應該是小操祈通過能力派過來的吧，等回去估計關於多莉的事就都忘了。
“十神，真的沒關係嗎？”
“嗯？那兩個孩子的話小祈會處理好的吧？”
“不是說這個。”
看取搖搖頭，轉過頭看了看背後初春她們的方向，雖說早已看不見她們的身影了。
“這個比賽，與其說是完善保安設施，不如說是篩選最強的黑客吧？不警告一下那幾個孩子沒問題嗎？”
正如看取在挑戰過程中說過的一樣，這場「越獄挑戰」存在致命性的缺陷，所有的防禦設施全部由電子器械組成，也就是說，如果有一個黑客能力超群的參賽者，就像初春那樣，那這棟堅不可摧的牢籠很快就會自己打開大門。
簡單地說，誰能最快的突破挑戰，誰就是參賽者中最強的黑客。至於把這個人篩選出來的目的。。能夠想象的空間實在是太豐富了。
“所以說看取你不行啊。”
“哈？”
看取紫色的眼睛不滿地瞪過來，一夜卻毫不在意。
“大霸星祭的時候也是，失去了那個變態臭老頭的指揮後立刻就衝動的現身，不然怎麽可能被禦阪她們這麽快抓住。”
“你！我可不想被變成那個樣的你說！”
“雖說我那次也算是被那個臭老頭子陷進去了。。算了，不提這個。你仔細想想，就算現在我們去和她們說‘你們可能被什麽人盯上了！’，然後該怎麽辦？二十四小時監視著嗎？不現實吧。”
看取被噎了一下，有點沒轍的撓撓頭。
“用你的部隊。。總會有辦法的吧？”
“那假設我的部隊暗中保護她，結果被禦阪她們發現了，怎麽整？就算沒發現，以她們業餘而笨拙的保護方式，除了讓對方更加心思縝密的劫走初春，加大我們的追蹤難度，以及讓她們一直生活在恐慌裏外，還有什麽用嗎？”
“唔。。。這個倒是啦。。。”
“就是這個意思，對方出手的越早，說明準備的越不充分。反正我的人已經開始監控了，別擔心。”
看取小臉一紅，哼著氣兒扭過頭去。
“誰擔心她們了。。”
蹲在小攤邊上的多莉突然跳起來，拿著一個大叔臉人麵獸機器人的小掛件跑過來。
“小看！你看你看！買這個給小操祈當禮物怎麽樣？”
“她應該會很開心吧？”
看取沒轍的笑了笑，一夜也聳聳肩，反正多莉的禮物小操祈不可能拒絕的。看著多莉跑回去找店主結賬，兩人對視一笑。
“老板，要四個！”
“誒！？”
這孩子。。不會真打算一人一個吧。。
啊。。嘛，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