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章恐怖場景
“你離遠一點。”楚邪吩咐道。
李三順連滾帶爬的就往遠處跑,這一次足足跑開了七八十米才駐足。
楚邪手中掌心雷劈啪作響,陽雷宛若一條條小蛇一樣的遊走,散發出毀滅的力量來。
棺材之中陰邪之氣被陽雷的力量驅散,瑟縮到了一點。
“李三金在我的麵前你竟然敢蠱惑人心襲擊我?想要灰飛煙滅嗎?”楚邪嗬斥道,他口含道音,腳踩罡步,左手陽雷霹靂、右手七星劍銳,道氣淩然,有不可忤逆之威。
被困在草人之中李三金的殘魂散魄頓時心嚇得瑟瑟發抖,收斂陰邪之氣,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因為他感覺到,隻要自己有絲毫的異動,就會被徹底的抹殺。
“我問你,究竟是什麽人如此狠你們父子兩人,要這麽對付你們?”楚邪問道。
草人臉上貼著的那張符籙動了動,楚邪的問題激起了李三金殘魂殘破的強烈的情感,他憤怒又激動,但是稍後又完全陷入了迷茫之中。
似乎根本就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麽會憤怒和迷茫。
看起來不用問他了,他的魂魄本就不全,再加上被這種邪門的風水局給侵蝕,隻保留下來布局者想要讓他保留下來的憤怒和怨恨,化作這個風水局源源不斷攻擊的力量。
形成封邪三棺逼墳的力量,持續的攻擊李家人的祖墳,知道李家人死絕的那一天為止。
這是最惡毒的風水殺局之一。
楚邪也是恰好在從群係統之中提取出來的一些書籍上麵看到的。
修道之人,不但需要法術高強、手段高超,有的時候見識也非常的重要。
有的時候如果不知道對方玩兒的什麽手段,就不好進行針對性的下手了。
“上仙饒命,我並不是有意要襲擊上仙的,實在是怨恨難平,但是我又想不起來我為什麽會怨恨。隻求上仙憐憫,幫幫我,讓我殘魂得聚,幫我超脫。”李三金的殘魂散魄,在楚邪陽雷的將怨氣驅散的情況下,恢複了一些清明和神誌。
出於殘魂本能之下,他開始哀求著想要讓楚邪祝他超脫。
見李三金已經沒有記憶,所以再逼問他也無濟於事,所以楚邪直接將困其殘魂散魄的草人給拿了出來,然後用陽雷點燃了杉木棺材,將其一把火給燒了。
如法炮製,又挖出來兩口棺木,將其中的草人給拿了,將其焚燒殆盡。
如此一來封邪三棺逼墳的風水殺局,就被楚邪一力破之。
不過這並不能阻止繼續有人死亡,雖然風水殺局破了,李家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走背字死人了,但是架不住對手殺人啊。
他為了布置這個風水殺局,已經殺了三人了,但是也不排除繼續作案的可能性。
楚邪將三隻草人拎著,走過來丟給了李三順:“找個袋子幫他們裝好了,我們馬上回去,有一些新的發現。”
李三順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看著那三隻草人,總覺得十分的怪異,感覺他們就像是活著的一樣在盯著自己,讓他感覺像是捧著滾燙的山芋一樣,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最後,他隻有硬著頭皮,將三個草人抱到了車子跟前,找裏個塑料袋裝好了,丟進後備箱裏麵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回去的路上由楚邪開車,因為李三順已經嚇得腿腳發軟了,山路也不太好走,好不好一個激動就衝到山坡下去了。
“那,那個,楚,楚先生,後,後麵的三個草人,是,是不是,像電視裏麵演的那樣我巫術,紮草人,目標就會生病、甚至是死亡的東西。我,我看到了,他們身上的名字……”
好久之後,李三順才結結巴巴的問了出來。
他這會兒才鼓起勇氣,繼續問道:“我,我剛才是不是,中,中邪了。我,我不會也,也死吧?”
他麵無血色,整個人神經高度緊張,手還在顫抖個不停。
剛才那恐怖的一幕,身體不受控製的感覺,實在是太恐怖了。
“你剛才的確是中邪了,不過不用擔心,我已經幫你解除了,不會再有事兒了。至於那個草人,到不是詛咒的巫術才紮針的,而是為了困住裏麵的殘魂散魄而紮的針,這叫銀針鎖魂,同時被困住的魂魄會遭受折磨,意思就是死了也不讓人安生。”
楚邪繼續說,同時留意李三順麵部表情的變化。
他總覺得李二叔這父子兩人似乎在隱瞞著什麽,他們應該知道的更多,但是卻不告訴自己,於是想要嚇唬嚇唬他。
“這個人跟你們李家可是有血海深仇的,剛才那個風水殺局是讓你們整個人李家人都斷子絕孫,全家死絕的風水殺局。不但如此,而且死後魂魄都補得超生,要在那個風水殺局之中和厲怪糾纏,飽受折磨。”
楚邪冷笑兩聲:“說不定這會兒已經有人在準備下一個稻草人了,稻草人上燙誰的名字,相比你心裏頭也有數兒了吧。”
“這,這,楚先生,您,您不要嚇唬我好嗎?風水殺局不,不是已經被您給破了嗎?”李三金的臉色更加的白了,白的就跟刷了大白粉的一樣,毫無血色。
他渾身戰栗的越發的明顯了,這是高度恐懼和緊張下肌肉的反饋性痙攣。
“風水殺局雖然被我給破了,但是架不住你們李家的仇家想要繼續殺人啊。用風水殺局殺人隻不過更加的掩人耳目,不被人發現凶手自己而已。風水殺局被破壞了,可不能繼續他殺人哦。”
楚邪開始描繪出一個恐怖的場景:“三順呐,你不想某一天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滲透不受控製,然後用雙手挖出大把的泥土出來,拚命的吞咽,把自己的下巴給撐斷了,憋死為之吧。你想一下,那會兒你的意識是清醒的,但是你的全身卻不受你使喚,你卻能夠清晰的感受死亡的痛苦。然後一點一點的走到祠堂的門口,慢慢的跪下來,肚子快要漲破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