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我這該死的魅力啊!
“老板娘,你就讓我們進去吧。”
“不行”
“為什麽?”
“為什麽?一來你就是個窮光蛋的模樣兒,你還帶著個女人,我們這青樓是來看姑娘的,不是帶著女人來我們這兒長見識的,你以為我們這裏是菜市場嗎?”
青樓的大廳裏,隻見魏拓帶著一個不知名的女子,站在門口和老板娘狡辯著。
那女子看起來婀娜多姿,相貌端正。雖然談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是大家閨秀。
“薛公子真的在這裏嗎?”
“王小姐你放心吧,我的消息肯定錯不了,他就是被那個小孩帶到這兒來的。”魏拓信誓旦旦的說道。
“老板娘你就通融一下,讓我們進去找一找吧,我們找到人就趕緊出來”王雅之嘟著嘴,楚楚可憐的說道。
“找人?找什麽人,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這沒有你們要找的那個人”說罷老板娘便轉身要走。
“我們還沒有找呢,你就說我們找不到,難不成是你做賊心虛,把薛公子藏到這裏,想做些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嗎?”
“哎喲喂,我說姑娘你可真會說笑,我這是開青樓的,我拐賣一個男人做什麽?”
“誰……誰知道呢?你此時遮遮掩掩的說不定有什麽目的呢?”
“無理取鬧!來人,把他們倆給我轟出去。”老板娘大手一揮,上來數十個威猛的大漢,一人拿著一隻棍子將他們兩個圍在了中間。看樣子,是要將他們暴打一頓。
“有話好商量,此時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魏拓見對方要動刀動槍,自己也不敢示弱,抽出腰中的寶刀和他們正麵交鋒。
就在他們即將開戰的時候,薛腥腥從後麵走了出來,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阿柔,你這個死丫頭死到哪裏去了?整天整天都看不到你的人,現在又要出去,去哪裏瘋了?”還不能等薛腥腥打招呼,那老板娘走了出來,指著阿柔的小身影便脫口大罵的。
“呀,夫……薛公子!”魏拓硬生生將夫人兩個字憋了回去,幸好沒說出來,不然別人就要起疑心了。
薛腥腥沒有搭理她,她擋在柔的麵前,和老板娘四目相對。
“你是誰?我在這教育孩子呢,你搗什麽亂趕緊給我走”
“教育孩子,古往今來哪有裏有人像你這樣教育孩子的?”
“我自己的孩子要你管那涼快哪呆著去,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說罷,那老板娘伸出手,揪著阿柔的耳朵,就要往青樓裏麵拖。
“你放手,這是個孩子,你下這麽重的手,是何居心?”
“這是我的孩子,我想怎麽管就怎麽管,倒是你,為什麽和我家阿柔走的這麽近,我還想問問你是何居心呢!你倒好,賊喊抓賊。”
那老板娘不為所動,依舊想將阿柔拖進屋中。
“大哥大哥救我!”往日裏阿柔根本就不敢反抗,可今天他有了靠山,他再也不想回去,被老板娘折磨了。
他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耳朵,另一隻手不斷向薛腥腥揮舞著那樣子,像是在向他求救。
“你這個死丫頭喊什麽喊,管你吃管你住,沒想到養了個白眼狼”說著,那老板娘又伸出手,在阿柔的後背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也就是這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徹底將薛腥腥惹惱了,仿佛有一股無名火將她的全身包裹起來。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將那老板娘踢倒在地,從腰間取出一根銀針,還不能老板娘掙紮反抗,就直接插入到了他的太陽穴上。
那老板娘猶如被定住了一樣,躺在地上,身上還保持著方才的姿勢,就在他手上掐人的動作也沒有變,他睜著大大的眼睛充滿了惶恐與恐懼。
阿柔見了這幅場景也被嚇呆在原地,根本顧不上自己已經流血的耳朵。
“來,讓姐姐看看你,這耳朵都受傷了。”薛腥腥製服住老板娘之後,狠狠的在他大腿上踢了一腳。
隨後便轉身將阿柔擁入懷中,去查看他耳朵上的傷勢,他剛一觸碰阿柔的耳朵,阿柔就忍不住大喊。
他的耳朵傷的很重。已經撕裂開了一個手指蓋那麽大的傷口,整個耳朵幾乎和頭皮剝離開。
“來,阿柔忍著點,姐姐先幫你止下血。”薛腥腥吩咐魏拓取來清水和紗布,自己又將腰間的一個小藥丸讓阿柔吃下去。
“大哥,這是什麽?”
“是糖果,阿柔快吃,吃了耳朵就不痛了。”
薛腥腥看阿柔將那藥片放入嘴中,這才欣慰地笑了笑,其實那並不是什麽糖果,而是一個止疼的藥。
這樣等到一會兒替他揉縫針的時候,他就不會喊叫的太厲害了。
“薛公子?”王雅之邁著小碎肚子,走到了薛腥腥的身邊,帶著一臉崇拜的表情看著他。
“嗯,你是誰?”薛腥腥疑惑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女子,在腦海中搜索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她何時與這位女子見過麵。
“那個今天你吃飯的時候”
“我吃飯的時候?”
“那把刀”王雅之一想到自己用那麽危險的方式來引起薛腥腥的注意,就覺得非常慚愧,他尷尬地衝薛腥腥笑著,手指不安的絞著那個潔白的手帕。
“哦,是你啊,真不好意思,我爽約了,沒辦法,救人要緊,害得你來這裏找我,在這向你賠禮道歉了。”
薛腥腥從他客套了幾句,便又轉過身子去查看阿柔的傷勢。
“啊,薛公子你太客氣了,我我本來是想讓向您道歉的,可沒想到……”薛腥腥這一番話讓王雅之有些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本來他已經準備了十幾種道歉的方式,可是沒想到薛腥腥居然先向他道歉,這實在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但是除此之外,他對薛腥腥的好感更上一層樓對他更加崇拜不已。
“薛公子……”王雅之又向前靠近了一些,彎**子,試探性的問道。
“怎麽?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嗯,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隻不過小女對公子崇拜已久,所以今日見到你心情很是激動,您看我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好了!”
王雅之還想說些什麽,但是魏拓端著一盆熱水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既然您現在不知道說什麽才好,那就不要說了,正好我要我替孩子清理一下傷口,若是沒事的話,我們改日再聚。”
說罷薛腥腥的伸出手,拿出幹淨的紗布,撲到了阿柔的耳朵上,又從腰間取出一瓶晶瑩剔透的綠色粉末撒在上邊。
“呀,這顏色真漂亮,這是什麽呀?”
“就是一種普通的藥而已,用來愈合傷口的。”
“愈合傷口?薛公子你還會醫術呢!”王雅之麵露驚喜之色,本來他在城牆之上見到騎馬進城的薛腥腥,隻覺得她英姿颯爽,細皮嫩肉的,看著很是可口,讓他一見傾心。
可是沒想到他還醫術高明,為人善良,他隻覺得自己在得了一份大禮之後,又收到了許多老天爺的饋贈,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感到自己無比的幸運。
“是啊,你不是說你傾慕我已久嗎?連我會醫術這點小事都不知道嗎?”
“這我……我欽慕你,其實也沒有很久了……”
“哦?沒有多久,那是多久?”
“不過幾個時辰而已……”
“沒看出來你穿的花裏胡哨的,倒是個實誠之人”
“啊,我我穿的花裏胡哨嗎?那我下次來見你的時候,我換一身素樸的”王雅之聽薛腥腥這麽說,連忙檢查自己今天的衣妝打扮,確實是有些花裏胡哨了。
來的時候,一想到要和自己心儀的男子見麵,他就覺得心裏砰砰直跳像是有一隻小鹿在亂撞。
於是他命令女仆將他最華美的衣服,最昂貴的首飾都拿出來。從小到大他還真沒有這麽精心打扮過自己呢。
想到這裏,王雅之臉上露出了一種甜蜜的微笑,因為他覺得薛腥腥罵他也好,誇他也好,這都是他注意到自己的表現,這說明他已經對自己有了印象了。
“可以幫我再拿一塊紗布嗎?”薛腥腥的兩隻手都在忙著去縫阿柔的耳朵,騰不出手去拿另一塊紗布去清理他臉上的淤血。
“啊,沒問題,沒問題,給您!”王雅之聽到薛腥腥的吩咐,連忙從自己的胡思亂想之中抽身出來,取了一塊幹淨的紗布遞到他手上。
“可以麻煩你幫我把孩子臉上的血跡擦一下嗎?”
“啊,沒問題!”王雅之爽快的答應了,可是當他靠近那孩子的時候,她就有些後悔。
他站在遠處的時候覺得他耳朵上的傷口並沒有這麽嚴重,可是此時離近一看卻發現那種隻耳朵幾乎都要脫落下來了,薛腥腥正在拿著一根銀針和黑線,慢慢將耳朵縫合上去。
他哪裏見過這種陣仗,拿著紗布還不等將他臉上的血清理幹淨,便轉過頭去扶著一棵大樹,哇哇吐了起來。
“魏拓你來幫我一下吧”薛腥腥無奈地搖了搖頭。
心想:這山下的女子還真是嬌氣呢,想當初自己還沒學會走路,就已經開始抱著人體骨骼睡覺了。
“啊,花姐你……你這是怎麽了?”從青樓裏出來一個妖豔的女子,她看到花姐躺到地上,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便連忙跑到他身旁查看。
“喂,你別動”還不等薛腥腥阻止他的行為,那妖豔女子便將花姐,也就是那青樓老板娘太陽穴上的銀針取了下來。
與此同時隻聽那花姐猛吸了一口氣,直愣愣的從地上彈坐了起來。
“花姐,你這是怎麽了?”隻見他依舊呆呆的坐在地上,像是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發生了什麽。
良久,他的眼神慢慢飄向薛腥腥,這才想起來是薛腥腥對自己做的手腳,才讓自己在地上昏睡了這麽久。
他嘰裏咕嚕的從地上爬起來,氣勢洶洶的衝到薛腥腥的麵前,伸出手指指著她的額頭破口大罵。
“你……你這個賤蹄子到底對我用的什麽妖術?我剛才那是怎麽了?你給我一一道來,你今天如果不是把話說明白了,我就去報官,讓官府把你抓起來”
“我怎麽了?你倒在地上和我有什麽關係嗎?”薛腥腥懶得搭理他,給了魏拓一個眼神,魏拓心領神會走上前,將自己的刀家在花姐的脖子上威脅道。
“若是想活命就趕緊回你的青樓好好待著,別在這沒事兒找事兒,今天可跟你以前遇到的那些軟蛋不一樣,這是硬茬子。”說著他伸出手指,指了指薛腥腥。
“哼,硬茬子?老娘開青樓這麽多年什麽人沒見過,像他這種硬茬子,我難道見的還少嗎?”
隻見花姐,話音剛落,從青樓裏便衝下來幾十名大漢,個個滿身肥肉足有八尺之餘的身高,每個人左手大刀右手長冠,排列整齊的圍到了花姐的身後。
他們的凶狠如虎狼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落在魏拓的身上。
“硬茬子?我告訴你,我這些人就是專門對付你這些硬茬子的,來人,給我打,往死裏打,狠狠的打!”
花姐一揮手,那些人便如餓虎撲狼一般衝了上來,將魏拓圍了個水泄不通。
“嗯,都是一群臭蟲,還敢在你爺爺我麵前舞刀弄槍,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麽叫硬茬子。”
說罷魏拓一個兔子蹬鷹,整個身子懸空而起,足足有三層樓那麽高,那些大漢們如同一隻隻笨重的狗熊,腦袋眼光隨著魏拓的身子齊刷刷的望向天空。
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魏拓早已經從他們的包圍圈中出來了,他先找準缺口,一腳一個,將兩個大漢踹倒在地。
“廢物,都給我上,站起來,都不準給我倒下。”花姐見開師不利,破口大罵。
“對付得了嗎?不行的話我也上”
“薛公子您就瞧好吧,這些小嘍囉一個手指頭就能擺平,不勞煩您出手了”說罷,又是幾個瀟灑的揮劍,將那些大漢手中的武器紛紛打落在地。
“薛公子,原來你不僅醫術高明,原來還會武功啊。”王雅之看向薛腥腥的眼神,更加充滿濃濃的愛液了,不過與其說是愛意,不如說是一種盲目的崇拜。
薛腥腥看著他的眼神,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明明什麽都沒有做,怎麽就符合俘獲了一個妙齡少女的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