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此時薑文根本就不等陸風清和薛星星兩人攔住他,他便已經走出了洞口,在他看來此時不待更待何時,這個時候皇上不知道是有什麽緊急藥物,已經將所有的士兵太監都召集到了他的身邊去商量事情,將文便趁此機會趁著沒有巡邏兵的時候從那洞口走了出來。


  薑文的一舉一動都在盧風清和薛星星的眼中,他們二人都為他捏了一把汗,雖然他們非常相信尹江文的實力,對付他們這些人來說是綽綽有餘的,可是畢竟現在薑文已經將自己一半的功力都已經傳授給薛峰峰了,現在看來誰輸誰贏是真的不一定了。


  然而,沒有百條蛇的猛烈攻擊,也沒有那些蛇的血盆大口,一切都很平靜。


  他用那把劍挑出了那條蛇,那蛇像是死了一般,靜靜的任由他擺弄。然而,通過那蛇微微起伏的身體,能夠判斷出這蛇是活著的。


  “蛇兄,你還活著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難不成是苑聽荷那個女人給你們下命令,不讓你們動嗎?”陸風清百思不得其解,他用那把劍將蛇挑了出來,依舊和他保持著安全距離,不敢妄自行動。


  陸風清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思考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把那條蛇帶走。


  就在他準備把蛇拿起來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後刮起一陣邪風,麵前那些纏繞起來的蛇紛紛躁動起來,看樣子很是惶恐不安,像是有什麽危險的東西在靠近他們……


  “薛腥腥你說是薑文,他不會有什麽事情吧,現在他把公曆一半都已經傳給了薛峰峰,他的身體應該還扛得住吧。”


  “放心吧,就算他把多一半的功力都傳給薛峰峰薑文手裏那些武器還是能夠保護她自己安全的,放心吧,既然他已經出去了,咱們就不要為他多慮了。”


  學習性知識新理念是十分的打鼓,他也有些害怕,畢竟薑文的功力他是知道的,此事將一般都傳給薛峰峰,戰鬥力大大下降,而皇上現在又是值得一買,不僅手握強兵,而且還有兩個人質,肯定是誌在必得。


  不過現在即便和陸風竟說出自己心中的擔憂,又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打消他的積極性,讓他變得不自信,這樣來說對他們沒有什麽好處的,所以學星星選擇善意的謊言,先穩住陸風清的心神,不要讓他們自己自亂陣腳。


  “老夫人言重了,其實我和陸風清他並沒有……”薛腥腥看著眼前老夫人這個滿足的笑容,突然覺得有些於心不忍,畢竟他和陸風清的婚姻當日隻是一個無奈之舉,那黃忠在清平郡所偷聽到的懷孕消息也是假的。


  那黃忠慌亂之中將尹琦蘭當作了自己,又被自己發現,沒能來得及發現真相,這才回到府中誤打誤撞,將自己懷孕的事情告知了老夫人。


  “啊,你們沒有什麽?”老夫人側過頭一臉精明的看著她。“啊!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方才他沒有碰到你吧!”薛腥腥一臉驚愕,沒想到老夫人說的是方才的事情。


  薛腥腥鬆了一口氣,說實話她剛才真的有些害怕,她不知道如何將這個消息告訴這個老夫人。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說不出口,難不成告訴她當日成親之時,陸風清體內有另一個人,而如今她又不承認他們的婚約了嗎?


  盧鳳青和薛星星兩人簡單的交談幾句之後。便又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薑文的身上。


  隻見薑文此時躲過了那些巡邏兵和皇上軍隊的重重眼線,已經為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躲避場所,但是在一棵大榕樹的身後那榕樹出道,三個人都不足以將他抱起來降溫,就躲在那裏,將框中的兩個武器拿在手中,以備不時之需。


  盧鳳青和薛金星兩人也看在眼裏,心中對薑文這一舉措是大為讚同的,他們除了將注意力放在薑文的身上,其餘的經曆也在人群中不斷的尋找四月和雪峰峰。


  他們想在洞裏麵也不能幹等著要幫助薑文如果能夠發現的話,兩方也好有個照應,可是他們在人群裏思索了很久,根本就沒有見到4月和薛峰峰的影子,不僅如此,就連捆綁犯人的籠子和繩子都沒有接到一樣。


  看到這裏陸風清和星星姓兩人便更加迷惑了。不僅是他們二人將文也是如此,江恩躲在榕樹後麵,手中拿著一個望遠鏡,這望遠鏡是京東所沒有的東西,他躲在榕樹後麵將那望遠鏡放在自己的眼睛前麵,通過望遠鏡不斷向4周查看,可是他和陸風清還有徐涇鄉一樣,依舊是一無所獲。


  三人看著殿中逐漸醒過來的活屍,以及殿外烏壓壓的一片,心中不免涼了半截。皇宮最為安全,有重重的侍衛保護,所以想必這裏是活屍最後攻擊的地方,那城外的百姓恐怕都凶多吉少了吧!


  “躲?躲到哪裏?”薛腥腥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慢慢振作起來,“這宮中你熟,你來帶路吧!”


  “現在這個局麵實在太亂了,我們根本不可能出去。”舟山煩躁地搖了搖頭,一時間腦子裏亂作一團,根本想不出一個安全的地方。


  “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陸風清眼中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麽,“這個地方是前朝的皇上寢宮,按照他們的習俗,地底下肯定還有一個暗室!”


  “哎,真沒想到,成親第二天就要被催生了!”薛腥腥坐在花園樹蔭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衝餘古槐甜甜地笑了一下。


  她一想到鈴鐺痊愈的事情,就覺得心情無比舒暢,接下來就要去解決陸風清的事情了。


  “還好我帶你跑出來了,不然咱倆得聽她念叨一下午呢!”餘古槐整理了一下衣衫,也走到薛腥腥身邊,坐了下來。


  “正常嘛,老人家都喜歡小孩子!”薛腥腥隨口說了一句,心裏卻在盤算著今晚的對策。


  “那當人,爹什麽時候騙過你!”尹相說這話的時候,低著頭不敢看尹琦蘭的眼睛,他也是習武之人,怎會不知道傷勢的嚴重!


  “爹,那你快去找人啊!”尹琦蘭見父親信誓旦旦,便覺得自己還有一絲希望,看向薛腥腥的眼神裏又有了三分囂張與跋扈。


  “好,爹這就去找人!我先讓人帶你回府休息好嗎?你在這裏,爹不放心的!”說罷,尹相瞟了瞟薛腥腥,隨即招手叫來了三個小廝,“你們三個務必要將小姐安全送回去,若是出了差錯,我就要了你們的小命兒!”


  他們三人見狀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便知道了對方的處境以及沒有發現的結果,他們三人心中都大為惱火,可是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他們深呼幾口氣重新評定了自己的心神,又在人群當中來來回回搜索了好多遍,可是結果是一樣的,什麽發現都沒有。


  “奇了怪了,按理說皇上在這裏學,父母和子女應該就在他身邊不會走遠的,可是現在看來他們兩個絲毫沒有蹤影這不像是皇帝的作風呀。”


  陸風清一手捏著下巴,一邊說話就是他的常用的思考動作,學習性簡裝,聽他這番話聽得有些不明白。


  “這話怎麽說,為什麽說不像他的作風?”


  “你想呀,皇上是多麽多疑的一個人,就算他自己他有的時候都要懷疑一下自己,現在他得到了自由和學風風這麽重要的兩個人質,他怎麽會輕易把他們放在別的地方呢?肯定是恨不得把他們兩個綁在身上呀,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沒有4月和徐光峰的蹤影,這在我看來實在是可疑的很。”


  “你說的確實在理,不過我覺得可能是皇上會懷疑我們會到這裏來救他們兩個,所以為了以防擊劍便當將他們藏在了別的地方,如果放在他自己身邊的話,外麵他眼珠慕了。”


  陸鳳青點了點頭,似乎也讚同了薛金星的看法,可是現在。糾結黃鱔的性格問題已經不重要了,他們現在必須趕緊找到歲月和旋風末將他們救回來,趕緊回到山上去,不然的話他們在這裏多待一時危險的,不僅是4月和薛峰峰他們三人又在現在危險當中。


  就在他們兩個說話的時候,突然門口洞口出來一陣騷動,盧鳳青已經連忙伸出手下去就拉了回來擋在自己的身後。


  “別出聲了好像有人過來了。”


  路封景帝後裔聲學星星也有些下調的所在,路風情的深厚大氣也不敢出一下,過了許久這才發現原來進來的是人,不是別人,正是降溫。


  “別害怕,是我,沒有人跟我進來,放心吧。”


  “哎呀,師傅你進來也不說一聲,簡直是要把我們嚇壞了。”


  薑文撇了撇嘴,言行中稍有嫌棄,可是這嫌棄並不是真的嫌棄,而更多的是一種溺愛。他在外麵呆了很長時間,絲毫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迫不得已這才從外麵趕了回來,想問問他們二人有沒有什麽發現。


  “我隻是覺得安大人現在就這麽僵,陸將軍處死他的身份,在京都又是如此的珍貴,我想此舉一定會激怒皇上的,安大人要不要再考慮一下,畢竟不要因為他一個人的性命而耽誤了安大人的整個大局。”


  蘇公公這番話說的說的中規中舉,有理有據,讓人家無法反駁。


  安書雙依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良久開口說道。:“怎麽蘇公公這是不相信我的戰鬥力了?看來在殺陸將軍之前,應該讓您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安書雙此話一出,那蘇公公被嚇得立刻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


  “安大人安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我這麽做隻是為了讓大人的計劃萬無一失,並非指引您的戰鬥力”


  “隨我我去南巡,你可不要開玩笑了,你以為難尋是南下賞花玩樂嗎?我自己這趟去都不敢明哲保身,何況帶著你呢?”陸風清連忙擺擺手,想要打消她這個年頭。


  “這有什麽?”


  “什麽叫這有什麽?你可知道皇上這次派我南巡,不給我一兵一卒,而京都現在到處都是眼線,我又不敢將我培養的精兵強將帶在身旁,也就是說此次南下我是孤身一人。”


  “所以你更應該帶著我,到時候,你小說你有個頭疼腦熱,我能給你開方子抓藥,往嚴重說點兒你要是被刀砍了被劍傷了我又能幫你包紮傷口。”薛腥腥一本正經的說道。


  “最重要的是,你要是遇到那些打不過的人,我還能背地裏給你做做手腳,投個毒什麽的。”


  薛腥腥聽他說這話,不免一驚。他在心裏呐喊:陸風清,你這個混蛋,早不走晚不走,非要挑這個時間才走,你快些回來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薛腥腥心裏都要急哭了,然而表麵上依舊是雲淡風輕,極為鎮定這樣王年心中升起了一種征服的欲望。


  不僅是他長得貌美,更是因為他是江聞的徒弟,想當年他和江聞同時從另一個世界來到這個年代。江聞什麽都會,而他卻是榆木腦袋,還不如當代的人會謀生。


  “來壺老酒,再來隻雞”薛腥腥生病第一次被人叫做大爺,一時間覺得自己無比威猛,剛剛坐下,也不等詢問魏拓的意見,就學著男人的模樣點了兩份。


  “我們要喝酒嗎?”


  “當然,我們兩個大男人吃飯不喝酒那還算什麽男人?”說罷薛腥腥衝他調皮地,眨了一下眼。


  魏拓隻感覺自己內心像是有頭小鹿在砰砰亂撞。


  “好好好,那就要一壺老酒,小二來個力度稍微小些的,我們一會還有事,不要烈性太強的酒。”


  “哎哎,不要聽他的,哪個酒最烈就給我們上哪個酒,今日我們不醉不休。”


  “好勒,二位客官還需要要些什麽嗎?”


  陸鳳清和學生向錢江文進來了,便也放鬆下了剛才的警惕,微微鬆了一口氣,他們實在是想不到,如果進來的是皇上的人,他們究竟要怎樣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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