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轟動天玄宗
在天玄宗中,內外門弟子在加上雜役弟子總共要超過三十萬,而要想管理好這麽龐大的弟子群體,唯一的辦法就隻要采用競爭製。
正是因為存在這種競爭製,所以在天玄宗內的管製極為的鬆懈,日常處理各種事務也全都是由刑法殿負責。
這也正是李家為何能在天玄宗中橫行霸道的原因。
這也正是當李家在全天玄宗內搜尋方休時沒有任何人出來阻止的原因。
因為他們不敢,也壓根不會是李家的對手。
“所以你接下來的打算怎麽做?”蘇卿看向方休問道。
方休略作沉吟,剛要開口的時候卻聽聞一道沉喝之聲自遠處響起。
方休聽著這道聲音略顯耳熟,不正是徐濤麽。
隨後方休便看見一身白衣的徐濤自遠處走了過來。
徐濤的模樣顯得十分著急,就連走路都帶起了兩股清風,看的一旁的弟子更是瞠目結舌。
看到方休無事後,徐濤這才長舒一口氣,隨即來到其身旁連忙問道:“小子,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也不和我打個招呼?”
方休無奈的攤了攤手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才剛剛回到宗門,李家的那些人就來找麻煩。”
聽聞竟然是李家來找麻煩,徐濤眉毛一挑,冷哼道:“你的事我都聽說了,不用想,這一定是李家的那群人搞的鬼。”
說完,徐濤擼起袖子,怒喝道:“他們什麽時候來?讓我去會會他們!”
“等你來黃花菜都涼了,他們早就走了。”
雖然徐濤是禦獸峰的大長老,但蘇卿說話間也是毫不客氣。
畢竟禦獸峰和清月峰的關係不是很好,而且方休還被徐濤給拐走了,蘇卿說話要是能客客氣氣的那就怪了。
聽完此話,徐濤尷尬的笑笑:“沒辦法,我一直在禦獸峰內閉關修煉,一聽到這小子回來我就立馬趕來了。”
說完,徐濤輕輕撫了撫衣袖,極力掩飾著尷尬,繼續道:“沒想到李家的那些人竟然走了,否則的話,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他們。”
看著徐濤這番模樣,蘇卿白了他一眼,旋即將目光落回方休的身上,問道:“所以你真的打算去刑罰殿找他們討個說法?
一旁的徐濤聽聞此話當即一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方休,聲音當即高了一個八度,並以一種錯愕的語氣道:“什麽,你要去刑罰殿?”
點了點頭,方休道:“沒錯,既然李家執意要找我麻煩,就算不去找他們,他們也會來找我,與其這樣,我倒還不如去會會他們,我倒想看看他們到底能拿出什麽我殺人的證據!”
方休的聲音冷冽,但落在徐濤耳中卻令後者猛的一驚,連忙道:“刑罰殿可不比別的地方,那裏完全是由李家掌管的,而且刑法殿的殿主更是當今的李家家主,你要是真的去了的話,恐怕就算是以我的身份也保不住你啊!”
的確,徐濤說的沒錯。
徐濤說到底隻是禦獸峰的大長老,而李家家主可是整個天玄宗的大長老,權力僅次於宗主,在職位上是要遠遠高於徐濤的。
所以,若是李家家主執意要除掉方休,那麽徐濤壓根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雖然方休是萬年難得一遇的獸皇之體,但李家會在乎這個麽?
而且方休還是李家的敵人,若是在讓李家知道了這件事,說不定他們更會不顧宗門規矩,直接斬殺掉方休。
到時候別說什麽證據了,就算是沒有證據,方休一樣都要死!
這也正是徐濤所擔心的問題。
方休也明白徐濤的顧慮,但他更明白,就算是自己不去找他們,他們也會想盡各種辦法除掉自己,與其這樣,自己還不如放手一搏,和李家來一場硬碰硬的較量。
想到這裏,方休看向蘇卿問道:“蘇卿長老,我記得天玄宗中有一條宗規,凡是宗內弟子成為了任意五峰的弟子第一,那麽他便可以獲得直接成為宗主親傳弟子的機會。”
點了點頭,蘇卿道:“的確是有這麽一個規矩,但這條規矩的目的隻是為了激勵弟子修煉而已,建宗以來還沒有任何弟子能完成這項宗規。”
說到這裏,蘇卿看向方休驚聲道:“難不成你想要挑戰這項宗規?”
“沒錯。”
方休確信的點了點頭,道:“如果完成了就項宗規,成為了宗主的親傳弟子,那麽刑罰殿自然也就無權管我,到時候李家如果想要再對我動手的話,也要掂量掂量。”
“方休,你要明白一件事情,這項宗規之所以自建宗以來就沒有任何弟子能夠完成,是因為它比拚的並不是靈力修為,也不是功法靈技,而是各個峰獨有的技能。”
“比如你如果上了禦獸峰,那麽比拚的就是禦獸的技能,上了劍角峰,那麽比拚的就是劍術,上了幻靈峰,比拚的就是幻術,你懂麽?”
“這點我自然懂。”
方休點了點頭,繼續道:“不過既然我選擇了這條路,就代表著我有完成這項宗規的資格。”
“方休,可……”
蘇卿剛欲說話,卻被方休當即打斷道:“蘇卿長老,隻有通過這種辦法,我才能和李家相抗衡,這也是我唯一的機會。”
聽聞此話,蘇卿的神色一凝,她想要說些什麽卻始終未曾開口。
的確,方休說的沒錯,如果他想要憑借自己的力量和李家相抗衡,那麽這或許是唯一的辦法。
隻有成為了宗主的親傳弟子,才能不受刑罰殿的管製,唯有這樣李家的人才不敢動他。
徐濤也是明白了這一點,隻得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也不便多說些什麽了,不過有一點你要明白,想要完成這項宗規的難度定然是極大的,想要成功的話恐怕不會那麽容易。”
“這點我自然能夠明白,要不然也不至於自建宗以來就沒有人能夠完成。”
而當聽說方休要完成這項宗規的時候,還在場圍觀的那些弟子們的臉上無不露出了震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