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獨腿房東
高峰趕到,與柯凱妻子對話的刑警互相交換下眼色,他的意思是繼續,繼續。
“還有什麽證明他是壞人?”
“有槍,他有槍。”柯凱的妻子拉開想到的都出來的架勢,決心把丈夫“送進去”。
“什麽槍,槍在哪兒?”
“他們鬼混的地方。”柯凱妻子點支煙,回答刑警詢問過程中她已抽了兩支,可見其煙癮之大。
刑警追問柯凱藏槍的地方,她在地直街某樓,並可帶刑警去找槍。
高峰帶幾名刑警由柯凱妻子引路,去地直街,找那個樓。
“就是這間。”柯凱妻子指503室的門,“我沒鑰匙。”
“打開!”高峰在敲門無人應答、又得到區
物業管理員確認,柯凱曾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經常在這裏住後,決定破門進入。
室內的一切可以看出近期有人住過,香蕉、葡萄新鮮在果盤。
衣櫥基本空了,肯定是被他們帶走了。
“槍保準兒在這房子裏。”柯凱妻子。
“仔細搜查。”高峰下令。
裏裏外外,挨個房間查找,可疑的地方床下、櫃子後麵、水箱裏,全搜了不見槍。
“那,那!”高峰沒放過吊在門廊上做儲藏雜物的櫃子。
刑警踩著凳子打開櫃門,裏邊晦暗,隻能用手摸索,終於碰到個塑料布纏綁的硬東西,拖拽到明亮處,高聲報告:“高支隊,找到了,槍!”
打開塑料布,是一支鋸短槍管的雙筒獵槍。
“是它,在我家客廳用鋼鋸條截短的。”柯凱妻子記得很清夢那件事。
刑警們收隊,此次抓捕行動,沒帶回一個犯罪嫌疑人。
魯正朗得傳染病型肺炎在救治隔離之中,柯凱在逃,收獲最大的是得到柯凱妻子配合,起出一支雙筒獵槍。
送到檢驗室,請專家鑒定,是不是殺死鄒文彪的凶器。
雙筒獵槍梨木槍柄,用燒紅鐵條類烙上個歪歪扭扭的
“鄒”字,可以確定是郭先容的賣給柯凱的那支槍。倘若此槍是殺死鄒文彪的凶器,豈不是自食其果嗎?
在送檢前,廖雄帶這支槍請郭先容辨認,一見槍,她腦袋耷拉下來,悲戚地凝視著雙筒獵槍,嘟囔道:“自己刀削自己一把。”
雙筒獵槍確實是鄒家的,是不是殺死鄒文彪的凶器,要等檢驗結果出來確定。
警方要做的事情,是發通緝令,成立追捕組,捉拿犯罪嫌疑人柯凱。
“舒婷同他一起潛逃?”沒有參加抓捕魯正朗、柯凱行動的高翔,聽此消息猝然全身一震,他驚訝的不是舒婷怎麽做了這樣的選擇,而是驚訝柯凱怎麽會動作這樣快,從時間上看,正是肖經同自己在杏山講了魯正朗等人後。
難道是他?
“我們有理由懷疑他,直接證據隻是缺乏。”高勳局長,他認為肖經向高翔完醫院的黑幕後,以他當過刑警的經驗,立刻會想到警方要對魯正朗等人動手,柯凱是他的朋友,不能眼睜睜地給逮住。
“他幫助柯凱逃走,至少向他透了口風。”
“我太大意了。”高翔自責。
“高翔,其實是件好事,肖經再一次暴露了自己。”高勳有他獨到的見解,“魯正朗的線索是他提供的,該感謝他。”
吳念梅痛苦而絕望,她無力擺脫對往事的回憶。
到藥業集團上班不久,吳念梅和韋耀文的緋聞,長了翅膀似地飛遍藥業大廈。
她的確過上一段夢寐以求的日子,梅裁剪店的積累,足夠開一家中檔規模的酒店,韋耀文主動資助她一部分資金,她開起了梅園酒店。
“我們應該建立起一個自己的家。”一次,在梅園酒店她的臥室裏,韋耀文,“沒你在身邊,我心裏覺得空虛。”
“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想了,我們就在一起。”她,“隻要我們心心相印,愛著……”
“我有很多事情不想讓‘核桃’知道,”韋耀文稱妻子姚慧為核桃,是指臉上的皺紋,還是感情方麵?
核桃總是褶皺太多又硬梆梆,他第一次在她麵前暴露出卑鄙和貪婪:我退休前目標是100億!
“100億?”吳念梅驚訝,一個回春藥業集團總經理,怎能弄那麽多的錢?
如今一些大貪們紛紛落網,可大都是手握重權的人物,韋耀文有恁大權力?
“念梅,才子佳人,文人紅袖,我韋耀文缺的是紅顏知己。”他哀淒地歎口氣,為自己所謂沒有愛情的婚姻遺憾。
她見到一個極坦率,把自己毫無遮掩地擺在別人麵前的人,心靈的窗戶完全敞開。
你看吧,這就是我,韋耀文。這樣做令她感動,:“你很不容易,耀文。”
不言而喻,他們的關係正朝兩個人都希望的方向發展,而且發展很快。一個月後,韋耀文再次提出他們組成個家。
她問:“她怎麽辦?”
“沒人能阻擋我們,她……”韋耀文口很黑,烏鴉嘴般地詛咒結發妻子姚慧,恨不得她立即死去才好!
“我們還有時間慢慢等吧。”她聽他詛咒妻子,身子發冷,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真擔心他做出什麽惡毒的事來,實在不希望他那樣。
“不能再拖啦。”韋耀文下定決心,並出自己的計劃……
“不,不行!”她不同意他的計劃,覺得那樣太不道德,她,“我們良心要受到譴責的。”
服不了她,他的計劃暫時擱淺。等啊等啊,恰當的機會遲遲沒有來臨。然而,惡毒已在韋耀文心裏萌生。
“我一定要嫁給你,馬上!”吳念梅中了毒似的,欲望火苗似的猛躥!她發誓成為韋夫人。采取怎樣手段,哪怕是十分卑鄙、殘忍。“你咋做吧?”
“這樣……”韋耀文出他的惡毒計劃。
等得不耐煩的她這次毫不猶豫,:“我幹!”
肖經租下紅房子獨腿饒東廂房,次日便搬進來。生活用品很少,隻一個皮箱和一套被褥。
他對房東:“白在公司,晚間住宿。”
“做飯嗎?”獨腿房東對房客關心比較周到,間或也是經濟利益的使然。獨腿人,“你要是用灶,液化氣你們三人二一添作五分攤。”
“我不用灶。”肖經覺得房東有點沒完沒了,粘粘乎乎的,他,“需用什麽我找你。”
完進屋,將獨腿人撇在院子裏。
獨腿人還留在原地呆立不動,朝東廂房張望了好幾次。直到厚布窗簾擋嚴窗戶,他才離開,狐疑道:“大白的,撂窗簾做嘛?”
肖經開始安裝接收器,針孔攝像機的使用對他來輕車熟路,很快便安裝完,接著調式。
3號別墅室內對肖經已沒有秘密可言,第三隻眼看清了那裏的一切,倘使有隻蟲子爬過床沿,他也能清夢看到並拍攝下來。
一切準備就緒,他關掉接收器,用布簾苫好,防備的人主要是獨腿房東,那家夥有無限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