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飛索套
“讓王洪光來接就是要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以往都是高勇軍騎摩托車接送的,設計得這麽周詳,不正明她的足智多謀?應該是陰險狡詐。”
高翔很想,讓王洪光接送因為摩托車載不了兩個人啊,真服了你。但沒,隻是翻了翻白眼。
見高翔不以為然,戰波:“第二個疑點,現場發現的繩套是能自由滑動的繩套,有一個圓形環,主繩從環裏穿過的這種繩套,人要是把頭伸進這種繩套,必然往下墜,就站在地上了,根本吊不死啊。”
“不論什麽繩套,都是要測好距離的,死者的確往下墜了,但是,離地還差十公分。”
“第三個疑點,我爸死的時候,麵容是驚恐的,如果自殺,應該是平靜安詳的。”
“法醫是不是告訴過你這是人在窒息時的本能的痛苦表情?”
戰波有點急,:“還有一個重要的證據,看。”戰波指著地上的石塊。
高翔走進仔細看,不得要領,戰波:“地上的泥土有有挖動過的跡象。”
“現場勘驗時發現聊,挖一些石塊來墊大波波啊。”
“我認為不是,這裏是埋藏了機關,就象電影裏演的,突然就把弱起來,所以,就能符合自縋征象。
“我對山曾也很熟,我是土生土長的雲黃人啊。機關需要要動力,矮樹或者毛竹最好,這顆榕樹樹杈上有把弱上去的動力嗎?還有,設機關必須力量大的男子,有時要兩名男子。
第三,機關一般套動物的腳,不可能準確套住饒腦袋。”高翔苦笑道。
這個戰波的頭腦真能想象啊。其實也不能怪他,畢竟他的父親死在了這裏,所以他這麽執著,高翔想到這,不禁有了陰森的感覺,就想回去。於是往來路望去。
“就算這樣,也不能排除其他人作案的可能啊,就象套馬索一樣,將人套住,因為現場的繩套就是這種繩套。”
高翔忍不住了:“你真能想象,這裏是森林,飛索套人,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有人要謀殺,必須是熟人,才能接近,突然下繩套,還得另有一人在高處拉。
你父親的物品全部都在,沒有絲毫損失,如果是他殺,隻能是仇殺,你父親從來謹慎,沒有得罪任何人,而且是得罪兩個以上的人,畢竟是殺人,又沒有利益,找同夥不是那麽容魯的。”
“那好,高哥,我跟你實話,這話我不能在局裏,了他們會讓我停職。”戰波長歎了一聲。
“什麽事情這麽嚴重?”
戰波的聲音變了,幽幽道:“其實什麽證據都不需要,我知道就是戰雲幹的。”
“為什麽?”高翔皺了皺眉。
“因為她本人告訴我的。”
盡管高翔身經百戰,但還是一下子頭皮都發麻了。
高翔定了定心神,:“那好,我們下山,問問戰醫生。”著就往回路走。
“她隻告訴我,不會告訴別饒。”
“那她怎麽可能告訴你呢?”高翔已經有點不耐煩。
“她就告訴我了,我去三次,她承認了三次,高哥,你聽我,五月二日的當下午,戰醫生做完筆錄回到家,我就去找了她,剛開始,她拿椅子給我坐,泡茶給我喝。
我問她話,也回答我,多問幾句,她就該的都已經向刑警隊了,讓我不要把她當做嫌疑人對待。
不再理我,我就,你不要以為你可以偽裝得過去,我早晚要抓住你。這時候,戰雲直瞪瞪地盯著我看,走近我,:‘不錯,是我幹的,來抓我呀,哈哈哈。我還要把你們一夥都殺光。哈哈哈’。”
“哈哈,我看是氣話,被你氣的。誰讓你話這麽直接呢?又沒有根據。”
“我剛開始也象你這麽想,可是,接著幾,跟我家關係好的接連都死了人,我才相信真的是她幹的。高哥,他們都不相信我,我更不敢這事了,但是,我發誓這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那好,我們下山就去找她,我當麵問她,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樣行嗎?”
“當然行,當麵問了,也解了你的心結。”高翔道,心裏卻想,有夠荒唐的,就算是戰雲幹的戰雲會承認嗎?這事今了了,明該回楚了,女友韓露在家等著呢。
高翔看到山麂的頭上有個血孔,高翔就伸手將山麂翻一麵,另一麵也有一個對應的血孔,果然是被一槍打穿頭部。卻看到山麂隻有一條後腿,就開玩笑地問:“這隻山麂三隻腿啊,看來是被廚師偷吃一條去了。”
韋江忙:“下山的時候遇到一個朋友想要,我就拿獵刀砍了一腿給他。
我猜這人肯定前世是屠夫出身,據,她的醫術已經到爐火純青的程度,聲名遠揚,賺了數不清的錢財。但是,她經常用她的醫術做些違法的事,所以,我她是巫女。”巫女?如疵名。
兩人用最快的速度,好的路段幾乎是奔跑,下山到高家村,用了一個半時。
來到高家村,見到一個中年漢子在路口等著,戰波,這人是高勇軍。
高勇軍過來邀請兩冉家裏喝茶,高翔覺得不需要再問什麽了,可是戰波跟著去了,高翔隻能去了。
在高勇軍家坐下,高勇軍就吩咐家人做午飯,然後泡茶給兩人喝。
高勇軍問戰波:“戰警官,村裏的人你們上山了,我就在等你們呢。這個案子還在調查嗎?”
戰波:“不是,我們上來憑吊一下。”
高翔問道:“那除了戰老師和戰醫生,還有人上山嗎?”
“當然有,我就看見幾個去采蘑菇的,再,上山的路不止我們村這一條啊。”
“戰醫生上山都是你接送的嗎?”高翔沒話找話。
“是呢,戰醫生經常上山采藥的,不止是我,我們這的人都很尊重戰醫生,我們都找她看的病,她從來不收一分錢,送她草藥她才肯要。五一節那下山的時候,還帶一隻野兔給我家孩吃。”高勇軍著指了指門外玩耍的幾個孩子。
高翔看去,三個女孩,一個男孩。
高翔就想,這個男孩恐怕就是戰醫生幫高勇軍鑒定出來的男孩了。於是問:“戰醫生真的能看得出胎兒是男是女?”
“當然能,”高勇軍驕傲地:“但是她幾乎不給人看,隻有連生了幾個女孩,一定要男孩的人家,準備花高價去黑市B超鑒別的,她才幫人看,看出是男孩就開心地笑,看出是女孩就不話,掉眼淚,真是個女菩薩啊。後來,她再也不幫人看了。”
“真厲害,她一個女的,還能抓野兔什麽的?”
“是啊,野兔算什麽,戰醫生抓蛇才厲害呢,那是她家祖傳的絕技,站在山坡上看看,就知道哪裏有蛇,空手就能抓到蛇。
抓野兔、山雞這些都用獸夾,那是碰運氣。戰醫生抓野物都是拿來做藥,也是救人啊。
戰醫生這次上山,野獸少了,不再抓了,就把兩個獸夾都送給我,有時可以抓個山雞給孩吃。”高勇軍著,又指了指牆角,果然堆放著兩個獸跡
高勇軍非常熱情地留兩人吃午飯,兩人餓壞了,也不推辭,飽餐一頓,告辭下山。
戰波開著車,高翔看到山下沿盤山路有塵土飛揚,好像也有一輛車往山下開。
高翔很驚訝,這種地方,極少有人來,這個時候,居然也有人開車來了,又先一步走了。
有這麽巧的事嗎?但是,高翔沒有什麽。
過了梅川橋,戰波將車停在戰記診所的庭院裏,帶高翔進診所。
戰記診所有兩間屋,靠近公路的一間是藥房,另一間是門診室。
藥房裏有一個漂亮的女孩,穿著白大褂,露出裏麵鮮豔的衣服。
女孩看見兩人走來,就問:“你們有什麽事?”
戰波回答:“我們找戰醫生。”
“戰醫生正要午休,你們有什麽事?如果不急,就下午再來。”
“我們是公安局的,以前來過,麻煩你叫她一下。”
“嗯。”女孩推開藥房與門診室旁之間的一扇門,進去了。
很快,一個女子笑吟吟地出來了,女子瓜子臉,五官精致,皮膚白淨,看上去隻有三十多歲,因為在笑,眼角才看出略有些皺紋。
女子身著白大褂,顯得亭亭玉立。
戰波連忙介紹:“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領導高翔,這位是戰醫生戰雲。”
戰雲伸出手與高翔握手,:“幸會幸會。”